白诗诗吃了一口苹果,觉得神清气爽,口感方面的,可以这样的认为,爽口多了。她抬起头看了看隐霄,道:“刚才迷失了。”
隐霄笑了笑,道:“看出来了。人总是会一不小心迷失,只要是从迷失之中走回来,就是一件好事情,若是走不回来,就不好了。”
白诗诗将苹果吃完了,隐霄扶起了她。道:“我们去那边,看看潭水吧!可能有什么新奇的东西发现。”
白诗诗跟随着隐霄向潭水边而去,不多久,他们到了。
隐霄指了指潭水之中一只待要飞走的水鸟。问白诗诗道:“觉得那一只水鸟怎么样?”
“好美!”
隐霄微微一笑,美那是当然。因说道:“好吧!我们围绕着这潭水游玩一圈,好让你舒舒心。”
如是,他们围绕着这一潭水,重复的绕了一圈又一圈。
第二天,隐霄骑上黄龙马,找来了一把白云大砍刀。提上它雄赳赳,气昂昂的向城市而去。
不知天日,隐霄和他带领的兄弟全部来到了城市的那一华贵的旅馆,早早的已经有人通风报信。他的那十位兄弟,已经把这里打探得一清二楚的也。
知道大哥隐霄来了,他们早已出来迎接隐霄哉!
而然,正眼看到隐霄骑在黄龙马上面,隐霄的兄弟们都献出一分敬意。
隐霄道:“你们十个分别带上兄弟,去各处实行三光。这座城市,我不想再见到了。”
那十个兄弟,回答道:“是。”
得到命令的这十个兄弟,分别带上了部下离开。
然而,这繁华的旅馆,里面的人早就变为了到处的横尸。隐霄带上剩余的兄弟,向县衙门而去。
隐霄的部队,还在县衙门前,远远的便能听闻到他高声呼唤,“衙门的庸官给我滚出来,到我面前来受死。你们的罪行,今天将被宣判。”
县衙的人,探查清楚了门外的强盗。县长准备从小门逃走,却无奈的发现这里已经被围堵得水泄不通。
这一刻,县长一脸慌张相,急忙问师爷道:“这种事情,该怎么的办?”
师爷面对此事,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他的脸上,同样是一副恐慌和无奈的样子。闻言,他回答道:“出现这样的事情,我能够怎么办?从眼下的情况分析,只能是要求兵
种打出去。横竖都是个死,不如大战一场,或许还有活下去的机会。”
县长闻言,命令县衙的雇佣兵,打出去。
然而隐霄等人却已经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他挥舞着白银大砍刀,冲向衙门,一刀劈去。
县衙大门中刀,就此北劈斩成为两半。
不过,县衙里面的士兵也已经是整装待发。
隐霄没有给他们出战的机会,先行开战了。他大喊一声,“杀——”
这一刻,隐霄挥舞着手中的刀子,猛的一刀斩向一个衙门士兵的脑。那人猝不及防,脑袋轻轻松松被隐霄砍落。
隐霄手起刀落,再次横斩一刀,其余的士兵,有几十个被悄然削去脑袋。
然而这一刻,隐霄带领的士兵也全然冲了上来,一场混战就这样展开了。
不断有人倒下,不断有人死去。
混战间,隐霄的大刀指向天空,道:“一个不留。”
这又是一次三光政策,总之这一次又是相同的结局,有活下来的人,好无可能。
惹目可见,隐霄的砍刀横直、倾斜、左右直挥,血溅当场,尸骨成堆。
死去的人不计其数,而然这一刻,已经有人将县长的脑袋提来了。师爷呢!早已被隐霄的部下,剁成肉泥。
县衙里面的女人,漂亮的被轮奸而死,不漂亮的当场被杀死。可怜囫囵来人间,修得生命实不易。长相丑恶不怪己,难以料得着一刀。
总之,这些人,都是一条路,死。
也许,在隐霄的部下面前,县衙的人,生如同蝼蚁。然而,在官兵的面前,山贼的生命也依然如同蝼蚁一般。
所以,参与这样的战斗,你不死去,我就活不了,那么谁又愿意死去呢?
久久,这个县衙的人全部被杀。
见衙门的人已如浮尘,隐霄命令其余的兄弟将值钱的全部带走。
而然,牢房里面的人,却侥幸的得以活下来。那些人或许是不幸,又或许是万幸。总之,这些事情就说不通了。
隐霄不是神仙,但是也能够操控他人的性命。
这一刻,县衙外面的人也全部被杀,特别是养狗的那一家,隐霄还特意带上兄弟去光顾了一番。如此,他家算是倒霉了,栽在了狗身上。
或许,有钱人家养的狗都是欺负人的,但是山寨却连人带狗一起干掉。
可笑的是,
这一家还有一个婴儿,一个山贼准备留下她,因为山贼奸杀了那个婴儿的妈妈。无奈,可这个婴儿却被隐霄掐死了。
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www.
残忍,就是这样。不过,他不残忍的时候,谁又知道呢?那个时候,又有谁有点同情心。也许,今天的隐霄就是过去的他们逼出来的,这就是报应啊!
善恶若无报,乾坤必有私。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山寨的兄弟们对这个县城实行了三光政策,将值钱的东西全部带走了。
第二天,那一位拾荒者又一次带上她的孙子来到了这里,她们两位到了县衙门前,去县衙搜寻死人身上值钱的东西。
最后,他们搜寻到了县衙大牢。而然,牢房里面的犯人,一个都没有被杀死,不过他们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这一刻,这位拾荒者将大牢里面的人放了出来。包括妙可在内,都被从牢房里面放了出来,她就是这样捡到了一条小命。
不过,连她都不知道,这里的三光政策是怎么的一回事。
隐霄等人将财务带到山寨之后,轮功分赏,分了足足两天之久。
一天清晨,隐霄来到了白诗诗的住房,见到屋子很脏很脏。隐霄不忍问道:“这里为什么已经落满了尘灰?”
“在家里习惯了,很不爱自己动手了。似乎,忘记了太多人本来要做的事情吧!”
“难道没有人为你收拾?”隐霄非常不能理解这一切,淡淡的问道。
白诗诗道:“他们是你的部下,不是我的,我命令不动他们?”
隐霄闻言,明白了。便扭转话题,道:“怎么,这一段时间没有打算去跃马?”
“有这个打算,不过很久很久没有练习奔马了。似乎技术已经忘却了,不知道再去奔马,会不会从马身上跌落下来?只是,这里的马都是山寨的。”白诗诗若有感慨,似乎自己必定是一个外来人物,很难介入他人的世界。
的确,的确这里是隐霄的地盘,白诗诗只是一个被抢来做压在夫人的。无论怎么说,山寨里的人,都是防备着她的。或许,不止是山寨的兄弟们吧!这里有权威的二当家都是堤防着白诗诗的。
故城残破竖新楼,沧海桑田森林休。
遥遥天穹一颗星,此生脚步随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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