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忠长叹了一口气,看来只能去找秦墨呢,利用秦墨得到一些自己想要的信息。
只有他才能帮到自己!
连忠想调查让林莺田竟白迅文这些人都伏法,可是他也不希望因为这些事儿,让自己的同z受到伤害。
如果可以,他希望用自己的命,换取他们几人的性命!
自己早就无牵无挂,苟活至今,只为了报仇!
黝黑的夜晚,安静阴沉,外面的风阴冷的嚎叫着,时不时能够听到风吹树叶的沙沙声。
夜色笼罩着大地。
让世界变得沉寂。
远处的万家灯火点点熄灭。
无边的旷野,点点火光闪烁。
黑暗中,一辆车在破旧的土路上疾驰而来。
带起一片扬尘。
车灯让空旷的荒野多了一条能够让车辆通行的明路。
车灯照射下,让黑暗的旷野变得清晰,将隐藏在黑暗中的草木显现。
开着车的楚玲,看着前方的因为车灯照射出的身影,不由的内心有些忐忑复杂。
羞耻感再次涌上心头。
她缓缓的将车停在了那黑车后。
立马打开车门从车上走下。
向着那靠在车边,穿着黑色风衣,面容俊朗的男子走去。
微风吹过,吹过她短裙的腿间,丝丝凉意席卷而上。
让她身上多了些许鸡皮疙瘩。
也让她白皙的脸颊多了一丝嫣红。
“把车灯关了!”
站在原地的秦墨,感受到那刺眼的光芒,让刚刚习惯黑暗的双眸有些刺痛。
楚玲闻言,连忙转身小跑到车边,伸手将车灯关闭。
一时间整个旷野再次陷入了黑暗。
只有那天空中悬挂的皎月,给地面铺上一层银沙。
楚玲走到了秦墨的身旁,强忍着内心那羞耻的悸动,开口道:“主…主人…”
不过是两个字,却让楚玲面红耳赤,心跳不已。www.
站在车边的秦墨,目光怪异的看了眼声音传出的方向。
这人不会真把自己当狗了吧?
因为天色,他只能隐隐约约看到一丝人影的轮廓。
站在原地的楚玲,看着身前那若隐若现的轮廓。
似乎因为黑暗,给了她莫大的信心,让她的胆子也大
了许多。
她不由的慢慢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腿,一点点的将自己的裙摆撩起。
“说吧!”站在车边,叼着烟的秦墨,吸了口香烟:“林莺和田竟谈了什么,在场的还有什么人!”
站在秦墨身前的楚玲,只看到那因为烟头火光照亮朦胧的脸颊,还有那深邃的双眸。
不过刹那,她看到了哪一双注视着自己的眼,让自己的双手不由得一滞。
她心头猛跳。
接着夜色,她竟然做出这样的事儿,这样刺激的感觉,让她的双腿微微发颤。
“在场的有…九爷和他的保镖,还有那个…呼…金飞的手下…”
“林莺去别墅的时候,和九爷道歉认罪,她说…她…知道错了…呼…”
站在原地的秦墨,听着楚玲略显急促的呼吸声还有时不时断断续续的声音,皱了皱眉。
此刻的他满脑子都是林莺和田竟道歉这件事儿。
“林莺和田竟道歉?说她知道错了?”
“嗯~~~没错。”
楚玲轻轻的长吐了一口气,感受着微风吹过,她差点没忍住瘫软在地上,强忍着自己的异样,目光如炬的直视着眼前的人形轮廓。
她心中想着,如果秦墨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会是怎么样?
那好似看臭虫一般看着自己嫌弃的目光吗?
她舔了舔自己的嘴角,慢慢的将自己的上衣撩起…
借着夜色,她察觉到秦墨此刻无暇顾及自己的异样,不由胆子越来越大。
她手上的动作和话语不停。
“林莺将她绑架田糖果的事儿都说给了田竟,她说自己…额…鬼迷心窍…然后将事儿都说了出来,说和主人…嗯~还有白迅文合作绑架田糖果~”
“你病了?”听着那浓厚的鼻音,还有微微颤抖的声线。
秦墨眉头一皱。
一瞬间,楚玲心头猛跳,连忙将自己的裙摆拉下。
“没…没有…就是有点不舒服。”
“嗯!”秦墨微微颔首,也没有多想:“继续说!”
“好!”楚玲长呼了一口气,那剧烈的心跳,振聋发聩,秦墨忽如其来的询问,让她心惊肉跳。
也不敢再有动作,立马
老老实实的说道:“她说事情是由你和白迅文主导的,她只是一时间鬼迷心窍,将田糖果回来的时间说了出去。”
“田竟什么反应?”秦墨思索着。
“田竟原谅了林莺!”
“原谅了林莺?”秦墨的音量不由的有些拔高。
田竟怎么可能会原谅林莺!
绝对不可能!林莺都对田糖果下手了,那么田竟就不可能会原谅林莺。
他都让自己和白迅文杀了林莺了,所以绝对不可能会原谅林莺。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这话是说给别人听得!
一瞬间,秦墨便想明白了事情的关键。
这话他是说给宝玉听得。
当初就觉得田竟让宝玉跟在自己的身旁,就是为了洗白自己。
现在一看,果然如此!田竟将这话说出来,那么林莺死了,首要的嫌疑人自然是田竟。
可是田糖果没死,那么报复林莺就成了空谈。
毕竟警方是要讲究证据的!田糖果没死,那么田竟杀林莺就变得没有目的,至少在主观意识还有证据上看来是这样的。
这样他就可以从这件事里将自己摘出。
不愧是老逼登!还真他妈的鸡贼!
那么田竟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相信田竟也清楚,自己不会对林莺下手,白旭文哪儿估计田竟也很快会察觉到异常。
所以他会以什么样的方式,让林莺死的合情合理?
似乎察觉到了秦墨的困惑。
楚玲不由得开口道:“主人,为什么不利用田糖果对付田竟?”
闻言秦墨眉头一皱,抬手一巴掌挥下。
一声巴掌发出的脆响,在空旷的荒野显得十分突兀。
楚玲只觉得脸颊一痛,她整个人摔倒在地。
捂着自己的脸颊,她脸颊上涌出一股诡异的潮红。
“你在教我做事?”秦墨蔑视着那瘫坐在自己面前的身影,声音冷厉。
“不是…”楚玲连忙直起了身子,跪在秦墨的面前:“我只是想帮主人。”
楚玲的声音微微有些颤抖。
她感受着脸颊上的阵痛,低着头,看着眼前的那一双脚尖。
秦墨斜视着脚下跪倒的身影,从兜里掏出一支烟再次点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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