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了。”
秦风嘴角扬起,邪气十足。
身体的触感哪里还让她不明白,此时正在发生什么。
骆思宜:“……”
所以哪有什么电鳗,真正的电鳗则是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
而那些浪啊,也都是他一手弄出来的。
秦风兴致勃勃,相当卖力,“老婆,该是我们的同房花烛夜了。”
骆思宜声不成调,“你真是磨人的很!”
晚上不让她好好休息,白天也不让她好好补觉。
睡着作,醒来也作!
秦风言行一致的耍流氓,“我还能更磨人。”
睡了一夜,此时的秦风是精神抖擞,有着使不完的劲,他能跟她小火炖肉,大火爆炒。
想来哪一种,就给他上哪一种。
骆思宜想要再次否认范宁的话,男人过了三十,也不是所有人都开始走下坡路。
最起码秦风就不是!m.
他行!他可太行!
就秦风这磨人劲,今天,她是出不了这个门!
等着喝敬茶的秦母,迟迟等不来两人,她立马知晓是
怎么回事,满脸的笑意。
喝不了敬茶,她也不会觉得不合规矩。
规矩都是人定的,自然可以由人打破!
秦母笑吟吟道:“老公,陪我去逛街,顺道给你儿子买些补品回来,还得多买些。”
年纪也不小了,还这么卖力。不补补身子,以后该怎么办!
她这个老母亲,真是为他操碎了心!
秦父:“……”
这混小子,真是太,太……饥渴!
年纪越来越大,人倒是越活越回去,也不注意点规矩,就这么瞎胡闹!
……
时宴知他们参加完秦风的婚礼时,看见了神态略显疲倦的荆琛。
婚礼上,他们没机会说上话,离开时,倒是能有时间说话。
时宴知问:“你这什么情况,很忙?瞧你像一副没休息好的样子。”
荆琛揉了一把脸,“还好。”
眉梢微挑,时宴知问:“你这是,有难事?”
荆琛吐了一口浊气,“我没事,是蒋哥。”
时宴知追问,“他怎么了?”
荆琛说:“蒋哥生病
了。”
这个生病肯定不是普通的感冒病,能荆琛变成这样,很明显还很严重。
时宴知变脸,“什么病?”
荆琛:“脑癌。”
时宴知:“……”
荆琛,“中期。”
“……”
时宴知彻底变了脸,神情凝重。
“什么时候的事?”
荆琛吐出一口浊气,“我是前几天得知的,蒋哥一直瞒着我。”
时宴知立刻说,“立刻把人接回来!”
都病成这个鬼样子了,还待在那破地方做什么!
等死啊!
荆琛,“我说过,但蒋哥不回来。”
时宴知:“……”
他还真是想等死!
时宴知说:“把人绑回来吧。”
荆琛说:“没用的,蒋哥自己决定的事,我就算把他绑了,他也能半路跳车下去。”
时宴知:“……”
还别说,蒋席确实是那么个臭德行,跟他妈一头驴似的,拽都拽不回来!
“我过去找他!”
蒋席是喜欢犯贱,可自己也不能看着他就这么去送死!
还是得把人拽回来治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