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就是纯粹的干饭人,和老板聊天的活,全权交给路一去做,巴结领导的事,她不想干,喻岁就想把自己肚子填饱。
一座四人,就只有路一和祁睿在聊天,而喻岁和季骆宇就是认认真真的吃饭人。
其中一盘辣子鸡格外紧俏,这菜是喻岁点的,她的筷子和季骆宇的筷子伸的最勤。
“这菜叫什么?”
一道好听的声音响起,是季骆宇。
喻岁顿了一下,季骆宇又问:“我们吃的这个叫什么?”
喻岁说:“辣子鸡。”
这么常见的菜,他不知道?
喻岁一不小心把心里话问出了口,“你以前没吃过?”
季骆宇摇头,“我在国外很少吃中餐。”
说着,他白皙的脸上露出满意之色:“这个好吃。”
喻岁看他那表情,就像一个因得到玩具而高兴的小孩,明明很幼稚的一个表情,落在他身上却很服帖,可能是因为他长得嫩的原因吧。
季骆宇两眼亮晶,他说:“你有什么好吃的介
绍吗?”
他这表情,喻岁真能将他当做自己顶头老板,在季骆宇满含期许的眼神下,喻岁开了口,说了些她喜欢,又可以推荐的美食。
季骆宇问:“在哪能吃?你可以带我去吗?”
喻岁:“……”
她想拒绝,但她好像开不了口说不。
老板的拜托,做下属的,要是直接说拒绝,是不是显得有些不上道?
但单独带男人出去吃饭,被时宴知知道了,她都能想到未来很久都得闻醋味。
喻岁不想被自己酸死,只能委婉拒绝了,“我最近工作很多,一时半会儿还抽不出时间来,我把地址写一份给你,到时候季总可以一家家去探店。”
季骆宇一样很开心:“好,你把地址给我。”www.
吃完饭,他们四人,就兵分两路,在饭店门口分开。喻岁和路一步行回公司,而祁睿和季骆宇则是坐车离开。
祁睿睨了眼乔骆宇,看着他一直瞧着喻岁给他的字条。
收回视线,启动车子,祁睿说:“
怎么不让喻岁带你?”
他是可以用老板的身份强迫喻岁的。
季骆宇将地址名单收起来揣兜里,“强迫女士是最不绅士的。”
“绅士?”祁睿觉得好笑:“你觉得这词从你嘴里说出来,合适吗?”
绅士换作其他男人都可以说,唯独他不行,他就是绅士的反面教材好不好。
季骆宇也不反驳,又是一副被抽了骨头似的,懒懒地瘫坐着,“送我回去,我要睡觉。”
时差也不倒,熬着过来吃顿饭,他也真行。
到地方,下车前,季骆宇说:“重新给我找住处。”
祁睿说:“我家还不够你住?”
他家是个四百平的复式楼,季骆宇完全可以独占一层。
季骆宇说:“我不喜欢跟人住一起。”
闻声,祁睿懒得说其它,直接问:“住处有什么要求?”
季骆宇道:“离得近就行。”
丢下这话,他一边打着哈欠,一边往小区走。
祁睿知道,这个近,肯定不是离他近,而是离那个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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