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就是醋意。
喻岁在蒋席身上嗅到了一些熟悉的气味,这些味道,她在时宴知身上闻到过。
很酸的醋味。
喜欢却不表明,喻岁也不知道蒋席身上有什么别扭劲。
秦妧也嗅到熟悉的味道,苏烟这不是她的分号么。
“她这是打算跟蒋席杠上了?”
喻岁说:“是不是觉得很熟悉。”
秦妧呶呶嘴,“我从良了。”
喻岁笑说:“我又没说什么,你这么急着否认什么。”
秦妧嗤声道:“你当我不知道你接下要说什么?”
还不是想要内涵她。
喻岁说:“我不内涵你,我都是直说,烟烟跟你还不一样,她好歹一直被宠着,而你是一直受虐。再有,蒋席对烟烟也并不是一点感情都没有。”
舌抵了抵唇,秦妧隔着电话翻了眼,“直说比内涵我伤害更大。”
喻岁笑道:“我知道。”
“喻岁,你真是可以啊。”秦妧哼声道:“是不是跟时宴知在一起久了,你这嘴,现在跟他一样欠。”
喻岁笑言:“你不都说我夫唱妇随,我们变得一样不是很正常么。”
秦妧白眼都快翻上天:“喻岁,你不炫耀是不是会
死?”
喻岁嘴角弧度明显,“你找个男人结婚,也是可以跟我炫耀。”
秦妧不爽道:“你当好男人是烂大街的白菜?随便挑就有的吗?”
再说了,她这才失恋多久啊,哪能那么快进入一段新恋情?
喻岁说:“好不好,你得先挑挑看,不挑哪知道有没有。”
话落一顿,喻岁又问:“你相亲相的怎么样?”
话题一起,秦妧顿时一脸的嫌弃和槽点,“你可别提了,我真是服了我家的太皇太后,找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我真是怀疑我是不是他们捡的,要不然,为什么尽给我介绍些垃圾。”
喻岁这会也是闲着无聊,正适合听些八卦聊以寂寞:“遇到什么糟心事?”
秦妧也是想相亲平息消停,要不然她那里会去。
秦母是消停了,秦妧却觉得自己受到了侮辱,外貌暂且不说,品德都是什么啊,哦,说得不准确,根本就没有品德。
一个个的,对她评头论足不说,甚至还让她说说暗恋陆邝的桃花新闻给他们听。
还有一个更奇葩的,说她的身份配的上,但婚前要做检查,这也不算什么,但对方却说要检查她还是
不是处女,如果不是,那就配不上他,他未来老婆必须是干净的。
我可去他妈的!
秦妧什么都没说,直接泼了对方一杯咖啡,冷嗤道:“也不看看你自己干不干净。”
泼咖啡的时候,秦妧非常遗憾为什么不是一杯一百度的咖啡,这样就能把他脸皮都烫烂。
没脸的玩意,脸还留着做什么!
即使是一杯温咖啡,男人还没出息的嗷叫起来,秦妧就更加的鄙夷。
相亲结束后,秦妧回到家,就开始一哭二闹三上吊,控诉秦母是不是想逼死她!
要不然为什么给自己介绍这些垃圾玩意,说好了给她当一辈子的支撑,怎么这么快就中途下车,还能不能好了?
“妈,他们这不止是在打我的脸,也是在瞧不起我们秦家啊~~”
秦妧的一顿添油加醋,听得秦母也黑了脸。
哭闹还是很有效果的,秦妧看着秦母拿起电话,给中间人,也就是媒人打电话,然后把对方一顿说:“姓刘的,我当你是朋友,你就是这样对我的?你愿意收垃圾,我家却不是垃圾回收站,我告诉你,你得给我家小妧付精神损失费,要不然我跟你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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