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毛利小五郎开始说起来事情的经过。
“今天我接到了本木导演的委托邀请,说是收到了一封恐吓信,信上写着‘立刻停止公演,不然的话,你们将会看到惨不忍睹的惨剧’,他为了以防万一邀请我来调查此事。”毛利小五郎说道。
一边说,毛利小五郎还一边将恐吓信拿出来,递给青木松。顶点小说
青木松取了一个证物袋,将恐吓信装进去,看了一眼,上面的确如毛利小五郎说的那样。
见青木松已经清楚了这事,毛利小五郎接着说道:“我看完恐吓信后,就询问本木导演有没有什么线索,本木导演并没有什么线索,只顾着自己的事,询问祥子小姐有没有来到底什么时候开始排演。
本木导演当时还抱怨祥子小姐不过是在电视上走红了,就开始耍大牌。还说对于恐吓信他并没有什么线索,但大家都非常怕,所以才请我来。
还说不要妨碍到他们的演出,说完就离开了观众席,这个时候小兰和柯南过来了。还带来了我老师,盐田平八郎先生也过来了的消息。”
随后毛利小五郎的脸色变了变,有些尴尬,但还是说道:“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了祥子小姐的尖叫声,我以为是出什么事了,连忙朝着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跑了过去。
但没想到……没想到……没想到是老师想要非礼祥子小姐,结果被祥子小姐给制服在地。祥子小姐当时显得十分激动,各种抱怨。
说每件事情都不对,最离谱的就是本木导演这种烂导演,她这种演员什么时候轮到本木导演来知道她演出了,还是和已经分手的男朋友做搭档,显得非常不耐烦,心情不好,然后离开了当时的休息厅。”
毛利小五郎说道,又指着一個穿着女仆装的小姐姐说道:“我记得当时我听到英子小姐对祥子小姐很是不爽,还说‘她以为她是谁啊!’”
后面自己老师摸毛利兰屁股,结果毛利兰误伤到自己的丑事,毛利小五郎就没脸和心情继续说下去了,因此直接跳过了这里“随后就是祥子小姐他们开始在舞台上走位,为了不打扰到他们,我离得有些远,所以没听到他们说什么。
接下来就是正式的排练,当时我和小兰他们都坐在观众席上,四周的灯光都是暗的,只有祥子小姐和宇田先生头上的灯亮着,一切都按照剧本的内容进行着。
一直到演完后,灯光亮了起来,大家都发现祥子小姐好像不是在演,而是真的被毒死了,确认祥子小姐没呼吸后,我们就立马报了警。。”
青木松闻言点点头,然后看向旁边的人问道:“毛利侦探说的内容可有错误的地方,或者是疏漏的地方。”
毛利小五郎经过了好几次这方面的经历,已经能完美的诉说出所有的要点,不过这一次他特意漏了一点,被人毫不客气的指了出来。
对此,青木松只能嘴角又抽了抽,心里对毛利小五郎的隐瞒表示理解,谁让盐田平八郎这个色老头是他师傅了,而且这事的确和这个案子无关。
看了剧本后,青木松看着中出英子宇田裕一等人说道:“剧本里的剧情是:宇田先生和祥子小姐围绕着这张桌子坐下,要殉情,然后英子小姐你端水上来,接下来宇田先生和祥子小姐吃下‘毒药’后,喝水,然后两人死亡,是这样没错吧。”
几人都点头,是这样,没错。
青木松看向宇田裕一问道:“当时你们是先吃下‘毒药’后,再喝水的对吗?中间时间大约是多久?”
宇田裕一闻言想了想后说道:“大约有个半分钟吧,我们这是演真爱殉情的戏,自然要唯美,急急忙忙的怎么可能唯美,当然得不慌不忙才是。”
青木松看向一旁的其他人问道:“宇田先生说得可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从吃下糖分伪装成的毒药,再到拿起水杯喝水,的确
中间差不多要半分钟的时间。”本木导演肯定道。
闻言,青木松分析道:“氰酸化合物吃下去几乎都是立即死亡,连半分钟发作时间都没有。也就是说被下毒的,应该不是那包‘毒药’,而是祥子小姐喝下去的水。”
说完,青木松看着众人问道:“祥子小姐喝的水杯和水,都有谁碰过?”
众人面面相觑,最后还是本木导演开口道:“水杯和水壶是负责道具的加濑邦夫负责保存,这个话剧,英子小姐会端起装着水的水壶和空着的水杯上去,然后宇田先生将水倒入水杯里,将水杯递给祥子小姐,最后祥子小姐喝下去,顺序应该是这样的没错。”
青木松闻言立马看向本木导演说的三人,但眉头立马皱了起来“英子小姐了?”
在场的众人左右看了看,都没有看到中出英子。
青木松见状转头对一旁的齐藤一马吩咐道:“你马上带人去找英子小姐,前门和后门都有警员看守着,她应该还在剧院。”
“明白!”齐藤一马领命,立马带了几个人快步朝后台走去。
虽然中出英子不在,但后续调查还得继续,不可能因为她一个人中断调查,因此青木松看着加濑邦夫和宇田裕一问道:“本木导演说的顺序可有错。”
“没有!”两人说道。
毛利小五郎许是为了在自己老师面前展现自己的能力,闻言立马发表自己的看法,说道:“我看凶手呢,就是在演戏的时候偷偷下药杀人的英子小姐了吧,在案发后,我说了所有人不许动,她现在肯定是心虚怕查出来,所以跑了。”
“在没有找到证据之前,还不能妄下结论。”青木松看了毛利小五郎一眼说道:“或许是英子小姐突然内急了?”
毛利小五郎闻言顿时卡壳了一下。
青木松没有理会毛利小五郎,而是看向宇田裕一说道:“就目前的情况来看,宇田先生的嫌疑更大一些,毕竟当时是你将水杯递给祥子小姐的。”
宇田裕一没有做过这事,他又是明星,心脏早就锻炼出来的,面对青木松的说辞根本没有慌,反而是从容不迫的反驳道:“八嘎,简直是一派胡言,何况,我根本就没有杀祥子的动机。”
一旁的本木导演闻言,立马带着一丝玩味的表情和语气说道:“那倒未必吧。”
宇田裕一闻言表情一变,看向本木导演。
本木导演依然是那副有点欠扁的表情说道:“你以前不是跟祥子交往过吗?可是到了最近,因为祥子在电视上走红,所以就跟伱分手了。”
本木导演对宇田裕一不仁,那就不要怪宇田裕一对他不义,宇田裕一立马也爆料道:“你还不是,你根本就不屑祥子的演出,几乎每天都会跟她发生争执。”
青木松在一旁听着,默默的在心里吐槽道【来了,来了,又到了大家最喜欢的环节,传统艺能,互相爆料,互相拆台。快,加把劲,把所有人的料都给爆出来。】
【话说,毛利大叔这到底是不是故意的话,很多时候毛利大叔都能用各种看上去无语离谱的话,让嫌疑人互黑,然后就能轻松排查出有杀人动机的嫌疑人。】
青木松一边在心里默默的想着,一边在小本本上记着这些细节,虽然他已经回忆起来了,这个案子的作案手法和凶手是谁。
可该有的程序还是要有的,另外如何利用现有的线索,扯到真凶身上,也是一门技术活,还得靠这些细节才行。
直接指认出凶手是谁,作案手法又是什么,那肯定会被人怀疑的。
青木松可不想自己日后被人套麻袋,然后被切片。
本木导演也没有干坏事,心里一点也不害怕,对于宇田裕一的爆料笑着说道:“我们两个的争执,都是为了让整出戏更好。”
宇田裕一闻言不屑的说道:“听你说得那么好听,可实际上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自己心里清楚。”
就在本木导演
和宇田裕一争执的时候,齐藤一马突然押着中出英子走了过来,手上还拿着一个证物袋。
“警部,我们找到英子小姐的时候,她正在休息室里藏东西,经过我们的搜查,发现了这个。”说着将东西递给青木松。
青木松接过来一看,证物袋里放着一叠纸,上面留下了用原子笔写字的痕迹,从那些痕迹上,勉强能看得出来,写的是恐吓信。
而这叠纸的材质,跟毛利小五郎之前交给他的本木导演收到的恐吓信是同一种材质。
青木松当即将恐吓信拿出来,对比了一样,一模一样。
“看来这封本木导演收到的恐吓信,就应该是英子小姐做的了。”
“恐吓信的确是我写的,我不凭女主角被祥子抢,可我并没有杀害祥子。”中出英子激动的说道。
“是吗?”本木导演又摆出了让人有些想要痛扁他的表情,语气又那么一丝贱贱的说道:“英子,你自从女主角的位子被祥子抢走之后,就一直对她怀恨在心,我没有说错吧。”
中出英子被刑事抓了一个正着,这个时候也破罐子破摔了,直接承认道:“这是当然的了,你自己还不是一样,你说过,要是那个女人死掉的话就好了。”
这话可不能认。
本木导演听了这话,立马激烈的反驳道:“这出戏要是流产的话,最伤脑筋的人可是作为导演的我!”
“行了,都给我闭嘴。谁是凶手,不是你们吵出来的,而是有确切的证据指认,才是凶手。”青木松冷着脸说道。
一般人还是对警员带着三分惧意,见青木松板起脸来,也不敢再继续争吵下去。
这个时候鉴识课的刑事走了过来,汇报道:“警部,我们从被害人喝过的水杯里,提取了剩下的水,水里面有氰酸的反应。”
“除了水杯里的水外,还有没有其他地方测出氰酸反应?”青木松问道。
“没有,被害人的嘴唇和手指我们都测了,并没有发现氰酸反应,另外水壶和另一个水杯里面也没有氰酸反应。”鉴识课刑事回答道。
“我知道了。”青木松随后若有所思的说道:“看来只有祥子小姐喝的水杯里是被下了毒药。”
毛利小五郎在一旁听了这话,立马表情不善的看着中出英子说道:“人,果然是你杀的。”
中出英子闻言立马大声的反驳道:“我说过了,不是我,糊涂侦探。”
“毛利侦探,麻烦你在没证据之前,少说两句。”青木松制止了两人的争吵,主要是这两人一个比一个嗓门大,听着让人烦,尤其是青木松这个时候还要脑力活动。
这个时候,一旁带着眼镜的小姐姐,也是后台工作人员,突然弱弱的开口道:“那个,警官,我记得在英子把水壶和水杯端出去之前,整个盘子是从舞台旁边接过来的。”
中出英子闻言如获至宝,开心的说道:“对,没错,水壶和水杯其实是馆冈先生帮我准备好的。”
见话题突然扯到了自己身上,馆冈顺一连忙摆手否认道:“虽然是我准备的,可是我绝对没有在杯子里面下毒。”
这个时候有些贱的本木导演又开始爆料了“对了,我记得祥子曾经要我,把你给排除在外,你们是不是有什么恩怨呀!”
青木松闻言看向一旁的佐佐木瞳问道:“瞳小姐,你是祥子小姐的助理,请问你知不知道祥子小姐和馆冈先生是否有恩怨。”
佐佐木瞳有几分尴尬的说道:“我听祥子小姐说,馆冈先生曾经偷看过祥子小姐换衣服。”
“这么说,他是因此而怀恨在心了。”毛利小五郎又将目光放在了馆冈顺一的身上开始怀疑他起来。
虽说中出英子看上去嫌疑有些大,可人都是欺软怕硬的,见中出英子态度如此强硬,就是不承认是自己毒杀了大出祥子,见多了真相被戳破后,就跪地痛哭认罪的犯人后,毛利小五郎也不免动摇了自己刚刚的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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