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青青大草原上,一群貌似叫‘羊驼’的动物,在大草原上欢快的奔跑着,撒欢似的到处乱跑着。
这就是如今柯南觉得自己头上的情况。
艹(一种植物)!
新出智明给毛利兰贴好OK绷后,几人这才朝着厨房走去。
很快就到了厨房。
走进去后,新出智明就立马问道:“青木警部,刚刚柯南说你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那是谁杀害了我父亲?”
青木松也没有故弄玄虚,直接指着坐在他面前,和他只有一张桌子之隔的新出阳子说道:“凶手就是新出太太。”
新出阳子闻言暗叫不好,立马反驳道:“你说我是凶手?你别胡说了好不好?”m.
新出智明闻言也皱眉道:“阿姨是凶手!?证据了?没有证据就在那里乱说,你们这是陷害!”他是不信新出阳子是凶手的。
“我当然有证据,在我把证据拿出来之前,我先说一下新出太太是怎么杀害被害人的。”青木松从容不迫的说道。
“那你倒是说说,我是怎么杀害我老公的,我已经说过了,从还没有停电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和我朋友讲电话,怎么可能有时间做这种事情嘛。”新出阳子一脸自己被诬陷的委屈表情说道。
青木松半点都不为所动,直接开口道:“你是一直在和伱朋友讲电话,可你却未必一直在厨房外面。只要你事先把家里的电话子机和行动电话抱在怀里行动,那不就简单多了吗?”
听到这话,新出阳子终于维持不住她强行冷静的表情了。
“子机和主机最大的不用在于电话线,而且你们的主机又是那种在停电的时候仍然可以使用的充电式的机型。你看到保本小姐离开了厨房之后,就把子机放在身上,开始朝浴室前进。
接着了,再用那支行动电话打了家里这支电话,假装是因为插拨电话暂时中断了你的对话。这个时候你走进浴室,一手抓起插头插进延长线的插座,然后用笔灯照着被害人的脸,另一手呢没就偷偷的把电线放进热水里。
这个时候,你也许说了什么警告他的话,好让被害人抓住旁边的扶手,接着呢,用子机一面讲话,一面回到厨房前面。换了主机的听筒之后,只要等待总开关打开就行了。
保本小姐把总开关打开之后,漏电断路器会立刻往下掉就是这个缘故。总开关开启的瞬间,被害人手上握着的扶手立刻产生漏电,随后被害人就会触电身亡。”
新出阳子闻言立马说道:“但是青木警部,按照你的说法其他人也有可能啊。”
“对,你的这套计划利用电话为自己制造不在场证明,也有因为你站在厨房外的走廊,还可以同时为其他人制造不在场证明。不过呢,这其中有一個缺失。
那就是保本小姐开总开关的这段路,不知道怎么搞得,竟然花了超过30秒的时间,这么一来,她的不在场证明就无法成立了。至于她是怎么会花上这么长的时间呢,我想因为茶碗蒸。”
青木松看着保本光说道:“停电之前,保本小姐在厨房把装着茶碗蒸的容器打碎了,就顺手把它夹在了腋下。
在她去开总开关之前,先到了自己在二楼的房间中把它藏起来。这是因为,被害人曾经警告过她,以后要是再出错的话,就要请她走人。”
新出阳子皱眉“这么说,她的烫伤是因为………”
“没错,她的烫伤和老太太脚上的伤都是那个时候弄的。因为老太太在一片漆黑之中走出房间不小心踩到保本小姐掉在走廊上的碎片才会受伤。
保本小姐要往返自己的房间的话,的确会超过30秒的时间。老太太那个时候人也却是待在二楼房里,我们已经找到了当时痕迹。停电的时候小兰一直搂着智明先生的手臂,自然没有嫌疑了。
这下子你该懂了吧?新出太太。也就是说案发当时唯一可能犯案的除了你之外再也没
有其他人了!”
新出阳子听了青木松的推理后,微微低头,沉默了。
这副样子,如毛利小五郎等人心里已经明白新出阳子就是杀害新出义辉的凶手。
反而是新出义辉的好大儿新出智明依然不信,大声的说道:“那证据了?你说得这些都是你的推理而已,你有什么证据怎么阿姨当时去了浴室,万一是突然闯进来的外人所为了?”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怀疑是新出太太杀害被害人吗?”青木松看着新出智明说道。
“为什么?”新出智明反问道。
“因为新出太太握着听筒的手。在保本小姐离开厨房之前,新出太太原本是用左手拿着听筒的,后来来电了之后,却换成了右手。
前后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就算左手一直拿着也不可能会累。所以我就猜测,新出太太在这中间可能离开过电话机。”青木松说道。
随后不等新出智明开口,青木松又说道:“更重要的是,我和小兰之前借用你们家的厕所,不小心把在浴室门前将用于追踪痕迹的粉末撒了些出来,原本是准备离开的时候再和你们说,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新出太太,我刚刚让人仔细观察过你的鞋子,鞋底边缘就有沾到。在发现被害人遇害之后,我一直待在浴室那里守着现场,并没有看见你进浴室。如果你没有进浴室,那么请问你怎么会沾染到追踪痕迹的粉末?”
拿听筒的左右手不同,在法律上是不能当做锤死人的铁证。
这个案件,老实说证据其实并不怎么充分。
但既然想起来了,那青木松自然是没铁证,就自己创造铁证。
至于巧合,这哪是什么巧合呀,这可是柯学!
果然柯学在柯学世界就是无敌的存在,青木松说出口后,根本就没有人怀疑什么,直接就相信了。
新出阳子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终于还是叹了口气,叹气道:“只有我进过浴室,脚上才会沾到你们警方用来追踪痕迹的粉末。”
这是承认了。
“你之所以和保本小姐一起到浴室去,是为了避免让她不小心触电吧。就算之后赶到的智明先生没有被柯南阻止,恐怕你也会阻止他碰尸体吧?”青木松说道。
“没错。因为千晶生前曾经托付我要我好好的照顾智明。”新出太太说完陷入了回想当中。
“四年前她车祸过世的那天晚上曾经在电话里这么跟我说,她说,你要好好照顾智明,别让那个孩子变得跟我先生一样。当时,我还搞不清楚她话里的意思。”
之后新出太太原本脸上悲伤的表情,变成了愤怒和厌恶“直到我和他婚后,发现了千晶的日记,我才明白她的意思。原来那个人是个只要见到漂亮女人就会想办法将其弄到手的男人。
千晶又不是傻子,发现后,便想要和他离婚。可那个人能有今天,全靠新名家,能在外面有那么高的地位,也是靠新名家祖传的这家医院,他当然不愿意离婚。
我在发现日记后,秘密调查了很久,才调查出来原来他在明知道千晶要开车散心的情况下,还故意把千晶灌醉,真正让千晶出车祸死亡的人正是那个负心汉!”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极度的伤心。
她可能不是一个好人,但绝对是绝世好闺蜜,和越水七槻有的一拼。
青木松沉默了一会儿后,才开口道:“你承认你杀害了新出义辉。”
“我承认我杀了那个男人,可他死有余辜!”新出阳子愤恨的说道。
新出智明和新出老婆婆都用十分复杂的眼神看向新出阳子,她是杀害人犯,可她却是为了新出千晶报仇,尤其是“杀害”新出千晶的人竟然是新出义辉。
“带走吧。”青木松看着新出阳子吩咐道。
高木涉默不作声的上去给新出阳子拷上手铐,然后押着她朝外面走去。
新出智明这一次没有再恶语相对,只是站在一旁沉默不语。
青木松
倒是没有跟着警车离开,他还等着看名场面了。
至于说动画片里的为了保本光修改证词改变作案手法,在青木松看来反而更刻意,多此一举。
而且这事这么做反而有隐患,毕竟这事是在其他人都知道,就保本光一个人不知道的情况下。万一有人说漏了嘴,反而会引发更大的麻烦。
还不如就这样,根本不提来的好。
大家都只会认为是新出阳子为闺蜜报仇,杀害了新出义辉,这其中根本就没有保本光什么事。
至于说保本光自己发现这一点后,可能会内疚的事情,青木松觉得就保本光给人那么笨笨的感觉,大概是不可能自己意识到这点的。
等警车走后,青木松和毛利小五郎等人也准备告辞离开。
但这个时候新出智明却突然将毛利兰叫到门外说话,柯南见状连忙跟了上去。
不单单是柯南,毛利小五郎也连忙跟了上去。
青木松见状,嘴角挂着笑意,也跟了上去。
“抱歉,把你拉过来说话。”新出智明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毛利兰连忙回答道:“别这么说。”
“老实说,我是有事想要请你转告令尊。”新出智明说道。
毛利小五郎闻言睁大了眼睛。
什么事要告诉他?!
柯南听了也睁大了眼睛,但脑子里却是另外一个想法。
【难道,他是想……答应下之前大叔说的话,准备迎娶小兰!!!】
想到这里,柯南眼都红了!
“什么话?”毛利兰好奇的问道。
“你父亲的病,可能暂时需要到其他医院去治疗了。”新出智明不好意思的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家父去世,我需要一段时间处理后事。以后有要我效力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柯南听到这里,心里松了一口气,然后在心里吐槽。
【这怎么可能,小兰要是有什么事,我直接就解决了,哪里还用得着你】
没想到柯南刚刚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就听见毛利兰很是主动的说道:“等一下,我知道现在时候不对,如果你不介意的话……”
看见毛利兰一脸娇羞的模样,对着新出智明说话。
柯南这一次不单单是眼睛睁大了,连嘴巴也张大了。
【啊!!!不是吧,不是吧,小兰她……】
别说柯南了,毛利兰的这副模样,毛利小五郎和新出智明见了都有些想歪了。
新出智明汗都冒了出来,还以为毛利兰真对她一见钟情了,可他对毛利兰暂时还没什么感觉呀!
就在大家内心戏爆炸,但却没有一个人上前去打断毛利兰的时候,就听见毛利兰看着新出智明说道:“你这件手织的毛衣,不知道可不可以借我几天?”
“诶?”
众人齐齐一愣。
啥?!
【毛,毛衣?!】
峰回路转有没有!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
一旁看戏的青木松要憋笑,憋坏了。
名场面,果然是名场面。
柯南那变脸速度,种花家的四川人看了都泪目。
没想到毛利兰竟然看上的是毛衣,对于毛利兰的要求,新出智明当然是点头同意了,很快就将毛衣脱下来给她。
毛利兰接过毛衣连忙道谢。
随后几人才又坐上青木松的车,往回开。
青木松一边开,一边故作好奇的问道:“小兰,你借毛衣做什么?”
毛利兰闻言脸上浮现出羞涩的表情来,用眼角的余光看了柯南一眼后,才说道:“我和妈妈最近喜欢上了手织毛衣,我看智明先生的毛衣花纹很好看,就想借过来,按照这样的花纹自己也织一件。”
“这样呀!”青木松轻笑着打趣的说道:“这花纹不适合女生吧,你是给毛利大叔织的,还是给柯南织的,或者是给……工藤君织的?”
不等柯南害羞,毛利小五郎就十分火大的说道:“什么!小兰,你要给那个臭小子织毛衣!!!我绝对不许。”
“爸爸,为什么你不许?”毛利兰一边有些羞恼,一边又有些好奇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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