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800安保之中,有不少是半大小子……
2是,腾飞公司毕竟走的是公司路线,不是江湖字头,陈大用之所以弄个安保部门,招800安保人员,主要是起一个震慑作用。
就像后世的花国堆国防力量一样,主要是起威慑作用,主要是防御,自保,而不是去攻击别国……
让腾飞公司,去搞掂大飞,搞掂烂鱼标,倒是没什么,因为不管是大飞,还是烂鱼标,都实力差,不会搞出什么大动静。
可是,如果让腾飞公司去插手和义堂和东平社,一方面,实力不济,另一方面,就算和柳三联手……
动静肯定会很大……
那么,腾飞公司就不干净了。
所以,与其如此,倒不如干脆不让腾飞公司那边插手,就直接让柳三负责!
柳三势力,实力足够对付和义堂和东平社了……
……
这天下午,柳三就再次约见了和义堂坐馆矮脚山,两人在一家茶楼喝下午茶。
“陈先生已经回澳岛了。”柳三端起一杯茶,一口饮尽,宛如牛饮水,然后笑道。
柳三十分年轻,不到30岁,而坐在对面的矮脚山,则已经年过40了。
一个正朝气蓬勃,宛如大日升起,一个却已显暮气,似乎落日、夕阳。
这一点,从两人喝茶的姿态,就可以看出来。柳三喝茶如牛饮水,豪饮,而矮脚山,则小口小口一点点慢慢品。
听柳三没头没脑的来这么一句,矮脚山喝水的动作一顿……
他自然知道陈大用已经回了,昨天晚上,钵蓝街大飞联系他之后,他就知道了。
“陈先生可是个大忙人。”矮脚山放下茶杯,微笑道。
装作听不懂柳三的意思。
柳三笑了笑,干脆明说:“我那妹夫没回来的时候,你还可以拖一拖,如今,他回来了,你也该有所抉择了。”
“赌场之上,输赢一靠运气,二靠牌技,刘经理运不如人,技不如人,能怪得了谁?”矮脚山轻哼道。
“输了就说别
人设局坑他,哪有这样的道理?”
矮脚山到了这个时候,依旧不认大声发设局坑刘华的事!
柳三撇了撇嘴,冷笑,正要出声,就听见矮脚山接着说道:“刘华的左手,是阿鬼那个疯子斩的,不知道陈先生,打算如何找回这个场子?”
“还是说,陈先生不敢招惹鼎爷,所以,所有的事情,就都安在我们这些字头头上?”
这话意思是,陈大用莫非柿子只敢找软的捏?
不敢去找鼎爷,所以专门找他们出气?
“大声发有没有设局坑人,不是你说没有就没有的,陈先生这个人最讲道理,要是没证据,自然不会让你交人。”柳三说道。
“钵蓝街的大飞,已经承认了,还有烂鱼标,也已经承认,你狡辩又有什么用?”
“对了,赵依依那个婊子已经跑了,大飞交不出来人,所以拿了全部身家80万,买他自己的命,这事,你怕是还不知道吧?”
这事,矮脚山是知道的。
陈大用给大飞的时间,就是截止今天中午,所以,他有一直在观望这事,来赴约之前,就给钵蓝街大飞去了电话,问了情况。
大飞也没隐瞒,把情况说了,话语轻松……
还自嘲自己实力小,身板弱,花钱买命,向陈大用认怂也是没法子的事情,然后阴戳戳的让他矮脚山硬气一点,不要像大飞他自己一样没骨气……www.
矮脚山自然听出来了大飞对于他们几方,没有实际动作的怨气,也听出来了大飞想他去和陈大用碰一碰的险恶用心。
“对了,烂鱼标的大弟子咸湿文,绑了烂鱼标去见了陈先生,陈先生让咸湿文自己处置烂鱼标,你猜烂鱼标现在怎样了?”
矮脚山:“……”这事,他倒是还不知道。
他脸色一时间,有些难看起来。
大飞认怂服软,花钱买命,他倒是不觉意外,可是,却没有想到,烂鱼标这么快,就被收拾了……
柳三约见自己,显然,陈先生下一步,就是对付他了…
…
“交不交人?”矮脚山心中难以决定。
大声发,虽说退居二线,手里无权,可是,他是和义堂元老,且为人义气,在字头人缘极好,有不少元老,叔、爷辈人物,都撑他,如果交他出来,那么,矮脚山的坐馆位置,也就坐到头了。
和义堂不是钵蓝街大飞,不是烂鱼标那伙扒手,和义堂是个大势力,实力不弱。
要是真实力弱,认怂也就认怂了,双方实力差距悬殊,别人也不会说什么了,可是,关键就是和义堂是个大字头,就这样交人,以后和义堂还怎么在关塘立足?
怕是会沦为笑柄?
他矮脚山,还怎么服众?脸面往哪里搁?
实际上,他心中,是倾向于交出大声发的……
和义堂实力虽然不差,但是,比之陈大用这个大水喉,那肯定还是远远不如的,真打起来,真金白银像水一样往外丢……还不如交出大声发。
但是……
“发哥跟我信誓旦旦的说,他没有动手脚,我信他。”矮脚山想了想,说道。
这话意思,就是不肯交人了。
不交人,打起来,损失的是字头的利益。
交人,他坐馆位置就丢了,损失的是他自己的利益。
所以,思考一番之后,矮脚山也就有了答案。
而之所以有这样的决定,还有一个原因,那就是东平社大嘴兴,绝对不会交人。
和义堂,还有东平社这个盟友!
柳三笑了起来,“你别急着做决定,给你24小时时间,明天中午之前,给我答案就好了。”
“交出大声发,大家相安无事,否则,后果自负!”
说到这,柳三起身,准备走人。
想了想,又说道:“对了,还有个问题没有回答你,鼎爷的义子阿鬼,一定扑街!”
“我要剁碎了他,喂狗!”
矮脚山闻言一怔,旋即笑了起来,“阿鬼是疯的,鼎爷更是疯的,鼎爷的那些人,个个都是疯的。”
“陈先生是有钱,是势大,可是,命却总只有一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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