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绝望的穆红叶
陈北行一步一步的朝着穆红叶走去,一边走竟然还一边开始解裤腰带。
这个家伙,要在这山顶上面,在这空阔之地,而且四周还有人注视的情况下,就要对穆红叶行不轨之事。
穆红叶彻底呆住了,完全没想到,陈北行的无耻是如此的没有下限。
就连谭兴明眼中也闪过一抹鄙夷。
“昆仑派的杰出弟子,呵呵,也不过如此罢了。”
他很清楚,陈北行敢如此的肆无忌惮,完全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等人不会把他事情说出去。
因为一旦消息暴露,那么不管是昆仑派还是他们隐元宗,都将要面对寒江门的怒火。
昆仑派也就罢了,但是他们隐元宗的整体实力,比寒江门要稍逊一筹,到那个时候他们势必会被宗门狠狠责罚。
因此,他们五个人,是不会将此事说出去的。
“嘿嘿嘿,带劲!还是你们昆仑派的人会玩!”
“陈兄弟等你爽了之后,让老哥我也爽爽吧。”
高胜德却是一脸猥琐的说道。
这家伙虽然不是色中饿鬼,可是也差不多了,只是在昆仑派修行这些年已经压制了不少。
现在看到堂堂寒江门的漂亮女弟子要受胯下之辱,他也感到下边蠢蠢欲动。
如此好的机会,要是不跟着品尝一下滋味,岂不是太过于可惜。
“高师弟,你别胡来。”谭兴明呵斥道。
“师兄,我只是玩玩而已,反正不玩白不玩,又没有人知道,你就答应我吧。”
高胜德哀求道。
要是谭兴明不答应,他还真的不敢乱来,要不然回去之后被宗主知道了,他没有好果子吃。
“你……算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谭兴明想要怒骂一句,不过又觉得因为此师兄弟翻脸不值得,便甩手不管了。
“多谢师兄!”高胜德大喜。
太好了,他都多久没有开过荤了。
虽然在隐元宗也有女弟子,但是狼多肉少加上遵循自愿的原则,根本不可能随心所欲。
这厮好些年压抑
的欲火,被陈北行的无耻给感染了,一下子就爆发了出来。
“陈兄弟,你行不行,用不用帮忙?”高胜德恬不知耻的问道。
“不用!”
陈北行断然拒绝。
笑话,玩个女人还要帮忙,那他还是不是顶天立地的男人了。
更何况现在穆红叶伤的不轻,压根就没有多少反抗之力。
穆红叶自知今天难逃毒手,脸上闪过一丝决然,体内剩余的灵力疯狂朝着丹田涌动,想要自爆而亡。
陈北行感受到了穆红叶的意图,眉头皱起,忽然一步窜到了穆红叶的近前,伸手在她的丹田上按了一下。
顿时,将穆红叶的奇经八脉全部封住了。
“想死,哪有这么容易,原本我还想玩够了就杀了你,但是现在我改变主意了。”
“等会我会把全过程都录像,到时候你要是敢说出去的话,我就把这录像昭告天下,让你们寒江门成为奇耻大辱!”
陈北行冷冷笑道。
穆红叶闻言,脸如死灰!
对方的下线再一次刷新了她的认知,要是真的这么做了,那么她势必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活着,耻辱将会一直伴随着她。
死了,宗门会跟着她一起被天下修士耻笑。
她的命运,似乎在这一刻已经注定了,要痛苦一辈子。
“哈哈,这个好,陈兄弟你放心玩,录像的事情交给我。”
高胜德兴高采烈的拿出了手机,准备要录像。
穆红叶闭上了眼睛。
两行泪水顺着脸颊滑下来。
“对不起了父亲。”
“对不起了门主。”
她在心里默默念道。
她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这样的耻辱,纵然经脉被封无法自爆丹田,但是她还可以咬舌自尽。
她宁愿死去,也不甘心被这样侮辱了。
而就在这个时候,陈北行的动作却是一顿,连同他在内,所有人都忽然朝着那茅草屋的方向看去。
就算是穆红叶也睁开了眼睛,同样转头望过去。
此刻,一道惊天剑意忽然从那茅草屋中冲了出来,一飞冲天,直欲刺破
苍穹!
那道剑意是如此的凌厉,如此的霸道,尽管隔着很远,却依旧让众人胆战心惊。
“怎么回事?!”
陈北行也顾不得羞辱穆红叶了,甚至连解开的裤腰带都忘了系好,脱口惊呼道。
“难道是那小子发出的剑意?不可能啊,他就算是筑基期的剑修,也绝对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谭兴明也是万分震惊。顶点小说
那剑意实在是太强悍了,强悍得让他们感到了恐惧,让他们有一种顶礼膜拜的冲动。
下一刻,他们面前的数百把宝剑,忽然一个个都发出了激动的剑鸣,然后全部飞了起来,悬空而立。
看到这个情景,众人的神情变的无比凝重。
不用说,林洛在茅草屋里边,肯定是得到了什么机缘!
每个人的眼中,都露出浓浓的嫉妒之色!
……
“是你!”
时间回到半个小时之前。
林洛看到忽然坐在椅子上的人,不由得脱口而出。
这人他见过,在天元殿的时候,他还给其上香祭拜过。
就是那个书生模样的男子,此时此刻他还是那一副书生模样的打扮,衣服都和那塑像是一样的。
只是没有了手中的长剑罢了。
“不错,就是我。”
此人站了起来,负手而立看向了林洛,淡淡笑道。
林洛和他对视着,沉默不语。
实在是太奇怪了,这人明明是个塑像,而且已经化为了灰烬,现在为何又会出现在这茅草屋里边呢?
更何况,他出现的太过于突兀了,就好像他一直坐在椅子上,林洛之前一直没有看到。
可是,林洛清楚的记得,刚刚这屋子里明明就只有他一个人。
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此人的强大已经超出了林洛的认识。
“你到底是谁?!”林洛再次问道,灵力已经暗暗涌遍了全身。
只要此人有任何恶意,林洛要让自己起码有自保的反应。
那书生看了林洛一眼,似笑非笑的道:“我是谁,你不是都已经猜到了吗?”
“难道,还非要让我自己说出来不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