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壶好心劝说凌寒舟淡定稳重,却被凌寒舟无情地骂了。
“你这跟村里那些说三道四的有何区别?”
“……我这不也是为了你好嘛。”
“抓五服中风的药。”凌寒舟淡淡地留下一句,就往前厅去。
一眼就从人群中看到拂云的身影,只是……
她身上土里土气的衣服是怎么回事?他记得早晨不是这样穿的。
再看到她身边的那个“小女孩”,凌寒舟突然联想到今日当街砍人的消息,会不会……与他们有关?
不然,为何这两人,会突然改头换面?
凌寒舟走上前,用略微苍老的声音问:“是你们要瞧病?”
拂云诧异回头,看到那银色的面具,还有一身漠然的气质,顿时心一悸。
初次见他这副装扮时,她就有些心动,第二次见的时候,她就有些质疑自己是不是挺花心。顶点小说
完全想不到,只是反复喜欢上同一个人,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看到她眼神逐渐痴迷,凌寒舟面具下的脸有些微热。
好在有面具遮挡,外人看不到他的脸,不然高冷的大夫人设要崩塌。
“咳咳~”拂云忽然想起,自己现在是老太太装扮,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急忙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www.
“大夫,我家这孩子,今日不小心摔了一跤,想请你看看可有摔出什么毛病?”
她的声音如装扮一般,像中老年妇女,凌寒舟微微挑眉,这女人,深藏不露啊。
若不是那熟悉的脸和身形,他都要不认识了。
凌寒舟坐到两人对面,轻扣桌面,示意云泽伸出手放在脉枕上。
云泽一直盯着这个面具大夫,他把脉的样子,跟宫里的太医差不多,怎么看都不像是只会给牲口看病的。
很快,凌寒舟收手,“可有哪里不适?”
“手疼。”云泽动了动左手。
凌寒舟大手覆在他肩膀上,缓缓往下捏着手臂,一边观察着小家伙细微的表情。
看到他脸上肌肉动了一下,便锁定了痛处,按揉了几下,疼得云泽直吸气。
“没伤到骨
头,可能是擦伤,回去擦点药就行。另外,从脉象来看,应该是半个时辰内受了惊吓,但问题不大,开两副镇定凝神的药就好。”
拂云在一旁,撑着脸颊,不停地点头,弯成月牙似的眼,会说话一般,盯得凌寒舟浑身上下不自在。
若不是不合时宜,他真想崩一下她脑门,骂上一句花痴。顶点小说
凌寒舟转身去抓药。
拂云发现,他都没过称,直接抓起来就放到纸上。
她好奇凑上去问:“大夫,你这药不用称一下?能抓得准吗?”
不等凌寒舟说话,旁边一个大夫插话进来,“我们铁柱大夫的手,比那称还准,他想要多少就能抓多少。”
“噗~~”
拂云喷出一嘴的飞沫。
凌寒舟冷眼扫向那个大夫,尽管看不到薄纱下的眼,但那大夫还是敏锐度感觉到了一丝丝杀气。
他呵呵哈哈地尬笑着跑了。
拂云倚在柜台处笑得花枝乱颤,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哈哈哈!原来是铁柱大夫,真是失敬失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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