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亲昵,吓得杨兰香一声娇呼。
屋里黑暗,看不清楚,所以,当着孩子的面,李时喜似乎一点也不觉得臊。
大手还用力捏了捏。
杨兰香愤恨甩开他,正要开骂,下一秒就被男人强势抱在怀里,去了另一个空置已久的房间。
然后,被强迫着先这样,再那样。
完事后,杨兰香只觉得委屈,扭过身对着墙壁无声地哭。
而身后的男人,早就呼呼大睡了。
这一夜,对她来说,煎熬无比。
一边觉得,不能再相信这样的男人,一边又觉得,这世道,女人活着尚且艰难,更何况还要抚养几个孩子。
思来想去,她决定暗中观察,若男人知道悔改,尚能试着原谅,若还像以往那样,偷钱赌博,那她就是一头撞死,也不会再让他占到一丝便宜。
这几日,李时喜都老老实实地在家。
早晨还会扛着锄头去地里除草,还说来年好种地蛋。
遇着人打招呼,问他最近上哪发财,他就笑嘻嘻
地说,在外找到个好活,所以去的时间便长了些。
从地里回来,还把家里也打整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还会上山砍柴。
总之,就跟变了个人似的。
杨兰香渐渐地也没了防备,柜子里的粮食也不锁了,中午下午下工回来,总能吃上一口热乎的。
对累极了的人来说,只要一点点温暖,就能轻易感化她。
杨兰香也不排斥男人的触碰了。
这晚,亲热过后,李时喜破天荒地没像以往那样呼呼大睡,而是抱着她说起情话来。
“娘子,你男人厉不厉害?”
这种话,让杨兰香臊得脸红。
李时喜哈哈笑了,又问:“是我厉害还是别的男人厉害?”
杨兰香气愤地捶了他一拳:“你说什么胡话!我哪知道别人如何?”
李时喜那么问,不过是试探罢了,这两天听说刘寡妇出卖身子挣钱,他就怕自家女人也同她那般。m.
又说了一会儿话,李时喜开始关心杨兰香在厂房干活的情况,譬如活重不重
,累不累什么的。
杨兰香说不累,他不信,“我不放心,总怕你累着。”
“真不累,不信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
“我不好意思去。”
“这有啥?”
“……”
“不好意思”只是表面这么说而已。www.
李时喜从未关心过厂房的情况,突然过去,怕被人怀疑,这才打探情况。
第二日,他就跟着去了厂房。
果然,好些人都八卦地问他,过来干什么?
李时喜笑嘻嘻道:“看看媳妇做的活累不累,不放心。”
一幅痴汉的样子,顿时恶心到了许多人。
旁人或许不了解,但在厂房干活的众人,对杨兰香这阵子吃的苦却是清楚得很。
这男人,在人家最难的时候不闻不问,现在日子缓过来了,他又说担心的话,怎能不叫人厌恶?
光头李和二癞子两人外出送货了,不然瞧见这货,高低地酸他两句。
偏偏李时喜就跟没看出大家的排斥一般,借着看媳妇工作的理由,在厂房转悠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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