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答应你,尽量陪在你身边。”聂延锋保证道。
安琦也了解他,她微微摇摇头,“不需要为了我改变什么,你做你自己就行,我喜欢你,恰恰是因为你的勇敢,担当,和保家卫国的那份气魄,只是你要保证以后做任何事情,不许瞒我。”
聂延锋心头宽慰,有一个能如此理解自己的妻子,很知足了。
吃完之后,两个人回房间了,安琦看着这张宽大的床,她看向某个男人,“你能洗澡吗?”
某个男人看着还打着石膏的腿,“大概不能,但能擦个澡。”
“需要我帮忙吗?”安琦低下头羞涩的问。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我需要。”某个男人目光灼灼的看着她。
“好吧!我帮你。”安琦当然愿意,都要成为她老公的男人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
只是进去之后,擦完了上半身安琦就被男人给赶出来了,接下来的事情聂延锋不许她做了,安琦只能让他自己来了。
聂延锋再出来的时候,身上披着一件黑色的睡袍,虽然腿部不太灵活,但往沙发上一坐,依然身姿俊挺的令人心跳加速。
“我去洗澡了。”安琦羞涩的进去浴室了,她出来的时候,身上穿着霍佳给她送上来的一件白色睡裙,长发披在脑后,风情款款。
安琦偷偷的在浴室里还查了一些内容,比如说腿部受伤影不影响某种事情之类的,最后所有医生都建议最好不要乱来,否则,会发生二次骨折。
看着沙发上的男人,时间已经到凌晨三点了,但安琦还是很清醒的,一丝困意都没有,主要是神经还很兴奋,她朝某人道,“上床睡啦!”
聂延锋的目光热切的朝她看来,他起身走到床沿处,朝她伸出了手,哑声道,“过来。”
安琦乖乖的坐到他的身边,被他抱着,聂延锋的呼吸微微有些粗重,他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薄唇寻找着她的红唇。
安琦忙把脸往他的怀里一躲,一本正经的警告道,“聂延锋,不许胡来,网上专家说了,你这种情况不许乱来,腿伤要紧。”
“放心,不影响我发挥。”男人低哑保证道。
安琦才不许他乱来
,为了保证他的腿好好的养伤,她可以忍住不亲密的时光。
“不行,在你的腿伤没有好之前,我们就好好睡觉。”安琦说完,主动把他打石膏的那只腿抬到床上,把他侍候睡下之后,然后她从另一边上床关灯睡觉。
聂延锋在黑暗之中,把她拉入了自己的怀里,有些不服气道,“明天我就把石膏给拆了。”
“不行,别任性。”安琦教育他。
“网上专家说的话大多不靠谱。”男人强行反驳。
“不行就是不行。”安琦一口给他否定了,然后有些坚决的把他的魔爪给推开。
“安琦…老公难受。”聂延锋哑声恳求,果然男人一旦开晕,就如狼似虎,完全没有节制一说了。
娇香软玉在怀,要是能忍住,他还算正常的男人吗?此刻聂延锋很想把那个坏他好事的专家给揍一顿再说。
安琦不为所动,因为她坚定不想让他二次受伤,必须把他的腿伤养好再说。
多次试探无果之后,聂延锋只能乖乖的睡觉了,而他的确是困了,这些天都根本没有好好睡一顿饱觉,在安琦的身边,他的所有神经都是放松的,困意也不由的袭卷而来。
安琦也困了,两个人相拥而眠到第二天中午,下午安琦陪聂延锋去医院做检查,他的腿部骨折还需要几天石膏的固定,并叮嘱他不要乱走动。
安琦的母亲早在两年前就给她准备了一套婚房,市中心最好的黄金地段的顶层复式公寓,只是由于安琦独自一个人,就一直没有入住。
现在,安琦吩咐人过去打扫一番,她要进去入住了,聂延锋虽然不缺钱的主,但他的工作一直在国外,所以,他在国内没有一个安定的落脚处。
所以,在安琦提出要搬到她家去住的时候,某个男人的脸色是非常丰富的,甚至是有些拒绝的表情。
“你可别乱想,那是我的家,也是你的家,不管是谁的房子,我只要我们在一起就行。”安琦安慰一声。
“我会尽快找一套房子做我们的婚房。”聂延锋也该考虑安家入户之所了。
安琦弯唇一笑,“慢慢来就好,不着急。”
当天晚上,安琦和聂延锋到了
她的公寓里住下了,两边的长辈都已经认定了他们的婚事,自然不会干涉年轻人的事情,反而希望他们多多相处。
接下来的几天,聂延锋将在这里养伤,安琦会一心一意的照顾他,直到他的石膏拆下来。
这也是聂延锋人生里难得的休闲之日,他已经很久没有如此放松的感觉了。
三天之后,终于到了聂延锋要去拆石膏的日子了,他一早的心情就好极了,那眼神里看向安琦的光芒,就像一只狼在等候着已久的小羊。
安琦一直是哭笑不得的,这个男人这几天大概都在想着同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怎么把她吃掉,用什么姿势大概都想好了。
这几天来,聂延锋粘着安琦的时候,让她发现,男人一旦幼稚起来的样子,简直如同三岁孩子般的心智。
哪怕这个男人是军界神话聂延锋。
拆完石膏之后的聂延锋,腿部果然利索了不少,甚至和平常无异了,医生还是叮嘱他少走动,尽量不要做激烈运动。
某个男人左耳听完右耳就出了。
中午一起去附近的餐厅吃午餐,吃完之后,某个男人就呼困,要回家。
安琦还会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也随他的心意,开车回家。
在电梯里,安琦就感觉这个男人身上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她怕自己一会儿会被生吞了。
果然刚进门,安琦就被某人霸道的抵在了玄关的墙壁上了。
安琦的心跳猛地急跳了,抬头男人倒是没有粗鲁吻下来,他只是温柔的视着她,眼神里散发着无限的眷恋和柔光。
如此近距离的对视,安琦还真得有些受不住了,这张脸,充满了禁欲系,却又矛盾的诱惑,哪怕多看一眼,就要沉沦三分。
这几天,安琦又何偿不是在忍受着对他的爱意呢?如果不是为了他的伤势,她也不想忍的。
在男人落下吻之际,安琦忙道,“等一下。”
“嗯?”男人一副欲求不满被打断的委屈感。
“房间里去。”安琦的神经还很脆弱,在大厅里…内心是接受不了的。
不过,男人的眼神却是很期待的。
最终,为了尊重某个女人,他还是选择了回主卧室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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