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是不用说,林浩收他做小弟的目的,自然也就是这个,若他不是一个听话的棋子,那留着有何用呢?
宴会上的人,对林浩那是百般讨好,好说说了不知道多少,差点没把林浩的耳根子都磨破了,不过呢,林浩肯定是不吃他们这一套的。
想要和林浩结识,哪有那么容易。
单婉晶对这个新来的姐妹,并没有什么太大的敌意,两人相处的,倒也不错,毕竟条件相仿,不存在谁看不起谁。
一个呢,是东冥派,余杭之地最大军火商的千金大小姐,她身后的资源,是除了林浩以外,都惦记的存在。
一个呢,是精通音律之人,并且箫声可以帮助提升实力,两人呢,美貌旗鼓相当,想攀比也不太好比。
船夫呢,是东冥派的人,林浩身边又出现一个美女,并且和自家小姐姐妹相称,和自己家姑爷举止亲昵,再傻也能看出来,这是自己家姑爷是又找了一个啊。
对此,船夫也不好说什么,谁让自己家姑爷凭借一己之力,拯救了整个东冥派呢,他再有意见,又能怎么样,东冥夫人说不定也不敢说啥呢。
“姑爷,咱们这一趟,去哪?”
对此,船夫也只好羡慕嫉妒恨了,如此两大美人环绕身边,左拥右抱的,哪个男人能顶得住,也就林浩的眼光高,还能表现的如此淡定了。
“去哪?我想想,去洛阳吧~”m.
林浩微微一笑。
这时代,有个好东西,在洛阳。
知晓历史走向的林浩,知道东西在哪里,也知道,自己去的目的地,有一个宗师后期的高手,且这高手实力马上就要迎来巨大的突破,能够与自己一战。
如此好的机会,林浩怎么会放过?
“好的,姑爷!”
船夫呢,也不想多问,权当是来旅游了,但他很清楚,自己的姑爷挑目的地,都是非常的有针对性的,他好似已经料到了目的地会发生什么事,也知道目的地有利可图,这才让船夫带
着去的。
对自己家的姑爷,船夫那是一百个佩服,反正,他们一直在船上,也没用送信的信鸽,姑爷是如何知道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除了料事如神之外,除了手眼通天之外,船夫想不到任何的可能。
这一路上,单婉晶都是高兴的不行,同石青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两人虽都是大美女,可石青璇从小就四处闯荡,对这些大好河山,早就见怪不怪了,单婉晶呢,被保护的这么好,那没见过世面的样子,倒显得她不像是东冥派大小姐了。
此刻,洛阳的一座山头,传来阵阵钟声。
循着钟声看去,在烟雾缭绕的山体之中,可以看到山间一个偌大的寺院,坐落在其中。
这就是大唐双龙里有名的静念禅院。
此禅院如其名,环境空幽,身处其中,心情就不由自主的平静了下来。
对于出家人来说,这是一个放弃凡尘俗念,清心寡欲的好地方。
而此静念禅院,也没让人失望,人杰地灵,在这禅院之中,武僧不少,因为其心静的缘故,修炼的时候,也事半功倍。
比起外界打打杀杀的江湖众人,他们的内力,更加的沉稳,心境,更加的纯熟,实力呢,自然也就就比同等级别的高手,更胜一筹。
而这并非是静念禅院最让人敬畏的地方。
这静念禅院,出了一个得道高僧,这可是真正的得道高僧,老僧的法号名为了空,其年岁,已经过百了,不过身体,却是相当的硬朗。
也不知是否是这静念禅院远离了世俗尘嚣的缘故,老头竟然还领悟了新的功法。
且这功法,极为不俗,目前老和尚已经达到了宗师后期的实力,若是没有林浩的话,称他做当世无敌,也丝毫不为过。
而这老和尚,最近,在闭关。
可是,闭关的时候,他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到了这个年岁,已然是知天命了,他向来都感觉,静念禅院无人能撼动,因为有自己
的存在。
毕竟,在已知的高手之中,无人能够打败他,威胁到禅院的安全,威胁到禅院宝贝的安全。
可近日,他总有一种心神不宁的感觉,并且,这种感觉,尤为强烈。
等他闭眼打坐,夜观天象,掐指一算,都无济于事。
他根本无法察觉,自己的心神不宁,来自何处。
“哎,眼下也只有尽可能的提升自己的实力,待老衲实力突破了这个世界的桎梏之时,估计就不会有这种感觉了。”
黑漆漆的空间内,一个身披袈裟,头上香疤明显,白须到胸口的老者,在喃喃自语。
他的身上,散发着极其强大的内力波动,而且,他的内力,竟然有淡淡的金光,不对,是佛光闪烁。
其周围的空间,不断的扭曲着,变化着,从他身上你能感受到道则韵理的波动,不难看出来,这世界的桎梏,似乎已经不太能够约束他了。
只需要给他足够的时间,他必然能达到一个恐怖的境界。
一路上,林浩都在打探关于静念禅院的消息,虽说他知道历史,知道剧情的走向,不过呢他确实不熟悉地形。
被问到的百姓呢,都是如实相告,看上去,林浩是那么的面善,一看就是善男信女,去静念禅院估计是拜佛求子的。
殊不知,林浩的驾临,会给静念禅院带来巨大的损失。
没办法,林浩的作风就是,这世界唯我独尊。
既然静念禅院有我需要的东西,那我直接去取,就好了。
若是不愿意给,他再动用武力。
“姑爷,您的做事风格向来出人意料,您不会是想到这静念禅院出家吧?”
林浩坐在船头享受着江风拂面,突然被船夫这么问了一句,差点没给他一口血喷出来。
“老乔啊,你是怎么想的?为何会有这样的猜测?”
林浩呢,对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是一个伟大的哲学家,很多人想不通的问题,只需要他简简单单的解释,就足以让这时代的人茅塞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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