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无悲现在是不想和步惊云对上的,他很明显的感觉到了现在的步惊云,已经不是当初的步惊云了。
他的实力,和传闻中的完全不是一个级别,甚至和自己不相上下。
反正无悲的直觉,还是挺敏锐的,他觉得,自己若是贸然出手的话,很有可能会就此赔上一切,甚至是自己的性命。
作为一个修炼邪功的和尚,这一路走来,无悲已经得罪了太多人了,不仅是佛门的人在追杀他,得罪的不少仇家,也在找他,想灭了他的口。
他是费了多少功夫,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让他拿自己的生命去冒险,他怎么可能愿意?
看到自己师父疑惑的神情,搞得傲拜也跟着疑惑起来了。
“师父,这是怎么了?难道师父不打算出手?”
被这么一问,心中拿捏不定的主意,终于是拿稳了,他堂堂魔僧,如何能怕步惊云,更何况,实力越强之人的鲜血和肉体,对他的实力提升越有帮助。
“交给为师吧,你们赶紧恢复,为师没有把握打败他,若是你们能尽快恢复好,今日,便能尘埃落定了!”顶点小说
说罢,魔僧不悲,便朝着步惊云追了上去,想要在铸剑台与之一较高下。
飞向铸剑台之时,无悲的手上,也凝聚了一道满是煞气的掌劲,朝着步惊云的背后,瞄准了落去。
这一招,可谓是邪乎的很,这掌风之上,有着极其恐怖的血腥气息,只要落在人身上,这股血气,就会进入人体,若是没有至阳至刚的内力,绝对无法化解这血气。
中招之人,在中招期间之内,内力会大打折扣,并且一周之内无法化解这血气,就只有化为血水的结果。
凭借这一招邪功,无悲不知杀了多少势均力敌之人,正是因为如此,才让他的名声,在江湖上,如此之臭。
快要飞到铸剑台之上的步惊云,只觉得自己的背后,瞬间一股极致寒意袭来,练武多年的他立马就反
应过来,自己这是命悬一线了!
不敢丝毫的犹豫,步惊云转过头,便一击排云掌迎了上去。
这一掌,是用麒麟臂打的,因为背后那极致的凉意,步惊云自然是不敢留手的,将左臂之内的狂暴力量,全都用了出来。
也正是这一击,让步惊云成功的抵消了那阴毒的暗劲。
当然,这一击对轰下来,步惊云也有些难受。
刚刚得到的麒麟臂,他并未完全掌握麒麟臂,如今,两招下去,毫无保留,也让他压制麒麟臂的力量,再无先前的稳固。
因此,步惊云被这一掌直接震退,并且有些痛苦的按住了自己的左臂。
只见他的左臂不断的闪烁着,很明显是失控了。
左臂上传来的疼痛,让步惊云不顾形象的在地上打起了滚,这下,好不容易看到生的希望的剑晨众人,傻眼了。
“这,这是怎么了?”
“哈哈哈,步惊云,没想到你竟然会落得这样的下场,与贫僧对了一掌,便如此的狼狈了?真不知道你是哪来的自信,敢到拜剑山庄来撒野。”
看到步惊云陷入了窘境,无悲当即就兴奋了起来,开始嘲讽起了步惊云。
可让他没想到的是,步惊云竟然会迅速的恢复。
林浩给的丹药,可不是什么垃圾货,那生效的时间,几乎是片刻。
料到步惊云刚得到麒麟臂,定然无法彻底的掌控,所以林浩给了几枚丹药,不但可以在麒麟臂失控的时候很好的压制,更是能加快步惊云和麒麟臂的契合程度。
忍痛将林浩给的丹药服下之后,步惊云便彻底的恢复了,且感觉自己的实力,相比较之前还要强上了几分。m.
无悲和傲拜还在得意呢,步惊云就已经暴起,迅速冲到了无悲的面前,一拳就朝着无悲的胸口打了过去。
没有来得及戒备的无悲,被这一拳打的倒飞了出去,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而步惊云则是脚踏轻功,朝着他的目标冲了过去。
绝世好
剑!
虽说不上为什么,步惊云隐隐的感觉到了,似乎有一股奇特的力量,正在招呼着他,朝着绝世好剑而去。
“师父,快拦住他!”
看到步惊云直接朝着绝世好剑冲了过去,傲拜慌了,如今的绝世好剑还未完成最后的铸造,若是这时候掉链子的话,岂不就是前功尽弃了?
而自己徒弟的话,无悲是一点也不想听了。
帮你拦住他,凭什么?就凭你这么喊了一嗓子?
方才步惊云所展现出来的实力,让无悲觉得,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他可不愿继续犯险了,更何况,步惊云的一掌打中了胸口,也不好受。
他凭什么这时候再去卖命?
看着步惊云的背影,傲拜快要气死了,眼下自己没办法行动,自己的老师也选择了袖手旁观,这不是要将拜剑山庄往死里逼?顶点小说
如今,只能寄希望于铸剑台的温度,以及绝世好剑自带的高温,能够将步惊云烫伤,甚至是烧死。
见再无人阻拦自己,步惊云便直接落在了绝世好剑的面前,先前远观不觉得有什么奇特的地方,可亲自到了绝世好剑的面前,方才能体会到这把剑的魅力。
只是靠近,便感觉到了极强的压迫感,从这烧的通红的剑身上发出,让步惊云情不自禁的,就伸出了自己的左手,直接捏在了剑柄上。
“啊!该死的!”
惨叫声从步惊云的嘴里发出,他从未感受到过这般憋屈,明明手上的疼痛,自己已经无法忍受,可内心的责任感以及对林浩的承诺和林浩给的帮助,不断的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不能辜负师父,不能让师父失望的念头,此刻尤为旺盛,支撑着步惊云仅仅的握住了剑柄。
“该死的,怎么回事?!这不可能啊!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事情?!”
傲拜的脸上,满是震惊的神色,他无法想象,自己看到的这一幕。
铸剑炉的高温有多么恐怖,作为铸剑的行家,他最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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