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安从左韵书和安忆臣的新房出来后,没走几步便在院子拐角的地方遇见了喝醉的安忆臣,和扶着他回来的赵奕铭和安忆杰等人。
“呀!怎么喝了这么多,大表哥可要解酒药啊?”田安担忧的上前问道。
安忆臣这样子看着是喝了不少酒,今日可是她和左韵书的洞房花烛啊!等会儿可别直接睡死过去,平白可惜了这大好的良辰吉日啊!m.
谁知安忆杰眼眶通红的小心看了眼身后,见没人,便一把丢开了安忆臣搭在自己肩上的胳膊,“行了行了,差不多得了,别装了哥,后面没人。”
下一秒,只见刚才还满脸潮红连站都站不稳的安忆臣,顿时站直了身子,还收回搭在赵奕铭肩膀上的胳膊。
尴尬的咳嗽两声道:“奕铭兄已经提前给过我解酒药了。”
田安恍然大悟的瞪大眼睛,指着三人道:“所以你们这是在装醉呢!没想到的一向高风亮节一板一眼的大表哥也会干装醉这种投机取巧的事呢!”
安忆臣原以为田安要取笑自己,却没想到她下一句却是,“干的漂亮,我还担心大表哥会不知变通,真跟人家不醉不归,新婚第一日就冷落我韵书姐姐呢!”
安忆杰有些站不稳的在一旁调侃,“哪能啊!耽搁什么,也不能耽搁了洞房花烛夜啊!”
见话题越来越歪,赵奕铭赶快催促安忆臣回去。
田安也忙道:“对对对,韵书姐姐还等着呢!表哥你别在这耽搁时间了。”
安忆臣一脸无语,也不知道的是谁在耽搁他。
“那我就先回去了。”他说罢也不等人回应,脚步有些踉跄的朝着新房走去,不过,好在已经没几步路了。
田安看着他的背影有些担忧,皱眉道:“不是装醉的嘛!”
赵奕铭满脸潮红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田安,声音低沉却又温柔:“即使是装醉,也不可能一点不喝的,不过是还保持清醒罢了。”
他话才刚说完,几人就听
见“砰”的一声。
田安转身看去,便见已经醉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安忆杰了。
两个小厮立马去把他扶起来,尴尬道:“二少爷替大少爷挡了不少酒,所以……”
田安摆摆手,“你们快扶二表哥去休息吧!”
真是的,刚才见安忆杰只眼眶有些红,还以为他喝的最少,是最清醒的呢!却没想到只是个面上不显的。
安忆杰一走,现场便只剩下田安和赵奕铭还有惊雨、邓雪了。
转过身见赵奕铭还盯着自己看,田安不由伸手摸了摸脸,“你怎么一直盯着我?是我脸上有些什么东西吗?”
赵奕铭愣愣的点点头,表情极其认真“嗯!有的,有一些美。”
田安:“???”
什么情况?这是在夸她?还是在撩她?哪有人用这种语气说这种话,还这么一本正经的。
一旁的惊雨尴尬道:“那个,主母,我家主子可能,大概,也许是醉了。”
田安闻言,抬手比了个一在赵奕铭面前晃了晃道:“你还知道这是几吗?”
果然见赵奕铭呆呆愣愣的看着那根手指,好半天道:“安安的手指也美。”
惊雨顿时没眼看了,想过来拉他,“我还是先带主子回去休息吧!”
可惜赵奕铭醉了,根本不想理他,还突然俯身抱住田安,“我不回去,安安在哪,我在哪。”
几人顿时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这可是在安国公府啊!虽然已经定亲了,但若是被人看见了,影响也不好啊!顶点小说
惊雨和邓雪赶忙上前,想把他从田安身上拉下来,可惜赵奕铭虽然醉了,但力气是一点不小,惊雨他们越使劲他就越抱的紧。
最后见实在没办法了,惊雨只能道:“我去前面把风,想办法把等会儿往这边来的人支走。”
邓雪看着就这么直耸耸杵在这里的两个人,简直对惊雨无语,这么大的目标除非是瞎子,不然怎么可能看不见。
田安也知道这样下去不行,只能尝试着轻轻
拍拍他的背,小声商量道:“要不,你先放开我。”
反应慢半拍的赵奕铭半晌才摇摇头,声音里居然还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只是语气依旧倔强。“不离开安安。”
说罢,环抱着她的手又紧了紧。
田安无奈,只能迂回道:“可是,你这样抱着我,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闻言,赵奕铭下意识松开了她一些。
田安见有戏,继续再接再厉,最后哄的赵奕铭改抱为拉小手。
而此时的赵奕铭就跟个孩子似的,见田安还要他松开手,顿时一脸委屈的看着她,可怜巴巴的不说话,也不松手。www.
难得看到这样的赵奕铭,田安只恨空间里没有手机,不然她肯定把这段给录下来,等赵奕铭清醒了给他看。
看他还怎么维持平日里的高冷清俊。
由于实在没法让赵奕铭松开她,田安只能让邓雪和惊雨四处看风,做贼似的把赵奕铭带到了,安家给她长期预留的院子。
虽然赵奕铭是未来的姑爷,但邓雪依旧防狼似的防着赵奕铭,生怕她对田安做点什么越矩之事。
但好在赵奕铭除了不放开田安的手外,其于的都很乖。
田安让他躺在自己的榻上,他就乖乖躺着,让他闭上眼睛,他就闭上眼睛,让他睡觉,他就这么呼吸平稳的睡着了。
只是拉着田安的手依旧不肯放。
“小姐,今晚怎么办啊?”邓雪担忧的道。
“奕铭哥醉了,今晚只能让他在这里睡了,明日一早他自会想办法出府的。”
又指着不远处靠窗的软塌道:“今晚我睡软塌将就一下就行,你也快回去睡吧!”说着就要起身往软塌的方向走去。
“可是小姐,姑爷他……”
还不等她话说完,就见田安居然忘记了赵奕铭还拉着她的手,她刚一起身就惊动了赵奕铭,被赵奕铭下意识手上一用力就带到了床榻上。
一直拉着她的手倒是松开了,只不过又箍在了她的腰上,让她躺着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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