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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5章 入宫

平儿所言,凤姐品味之。

可行,也不可行。

有可取之处,也让自己想出另外一个法子。

太太那里……肯定要有回应的,而且,自己总不可能永远不回王家吧?三十五万两银子的事情……自己没把握弄回来。

也不可能弄回来。

自己也是要颜面的。

至于以数万两银子换取百草厅的一成干股?

还是算了,平儿那小蹄子也说了,除非小秦相公脑子昏了,不然……不可能有那样的事情。

而想到东府的事情,便是想到蓉大奶奶,近一个多月,蓉大奶奶对于东府的管理,自己都有些羡慕了。

首先!

东府之内,珍大爷还在病着,想要完好估计是不可能了,那件事也怪珍大爷自己。

好好的身子不保养,非要整天胡闹,结果马上风了。

珍大奶奶多有在会芳园那里伺候着,府中大小之事都在蓉大奶奶手中,上面没有人压着和管着。

一切真正的在手中。

东府的许多管家,都换掉了,就是赖升一家,都直接老实不少,似乎蓉大奶奶给赖升配了两个副管家。

啧啧。

蓉大奶奶这一手还真狠。

要不要自己也在西府给赖大配两个副管家呢?得,还是算了,估计刚有这个念头,就得被赖嬷嬷那些人埋怨。

老太太大可能也不依!

府中的那些老嬷嬷们……自己其实不太喜欢的,也许她们在府中很有颜面,可……毕竟是奴才。

就算再有体面的奴才,那还是奴才。

现在那些人过于体面,都比一些主子有体面了,因老太太的缘故,对于那些老嬷嬷,自己都得赔笑着。

必须羡慕蓉大奶奶。

府中的事情,蓉大奶奶自己完全处理,府外宁国府一脉的族人,蓉大奶奶也在给予处理。

有事的做事,无论男女,皆不能够闲着,如果闲着,直接找宁国府一脉的老人去责问。

西府这里……,得,还是算了,自己有心无力啊。

府上的许多管事自己都动不了,能够动的都不算什么,那些人沾亲带故的,如果动他们,估计太太和老太太都要说自己了。

八月份的时候就有过。

仅仅是外面铺子的一些管事,都会有一些有体面的老嬷嬷在老太太面前哭诉。

哼!

细论起来,荣国府一脉的族人更多,对于那些人的管理比较松散,自己一般是不在乎的。

因为那些人会自动靠上来。

蓉大奶奶倒是直接施恩了。

当然,那些都是闲言,关键是蓉大奶奶提到的另外一些事情,小秦相公接下来还有一些铺子立下。

那些铺子可以肯定,绝对赚钱。

百草厅的一成干股就别想了,那些铺子……希望不小,若然可以,获取一些,也可弥补一二。

也算自己的能力。

毕竟,数万两银子换取百草厅一成干股,自己做不出来。

越想越觉得可能,且……还有可能对自己的管家之事有帮助,若然自己也能够做到蓉大奶奶那般。

那时,府中上下,自己说话当更有份量,在老太太面前也更加的有体面。

“奶奶之意,可行。”

“就是不知道太太那边如何?”

话语入耳,平儿快速而应,看向奶奶,秀首轻点,按照奶奶之意,王家那边也可以有交代。

反正想要以数万两银子换取百草厅一成干股的好处,很难很难,是不可能的事情。

“太太那边……我抽时间会和太太好好说说的。”

烦心、烦恼的事情有了解决之法,凤姐神容不由的笑意绽放,本就千娇百媚,更为仪态万端之风流。

语落,自炕几上坐起来。

“嗯?”

“奶奶,二爷好像回来了。”

平儿再次将茶水递过来,正想着出去吩咐丰儿将水壶拎过来,反倒是听到另外一道熟悉之音。

“二爷回来了,今儿和蓉儿那个混账小子喝酒了?”

“我还以为你又被那个骚蹄子绊住脚了呢。”

须臾。

端量着一身酒气坐在椅子上的贾琏,心情刚有好转的凤姐直接秀眸眯起。

“蓉儿的事情,我也是管不了。”

“哈哈,哪有那般的事情,和蓉儿一处谈事情了。”

“待会让平儿收拾一下东西,我明儿下午和人出城,前往平安州一趟。”

“那里有些事情要解决。”

贾琏长长的呼吸一口气,从平儿手中接过一杯浓茶,一饮而尽,再次舒服的靠在椅子上。

于凤姐之言,不以为意。

颜面带着笑意,看向正在将水壶坐在火炉上的平儿。

“二爷又要去平安州?”

“急事?”

“不知多久?”

平儿应下。

凤姐也是狐疑,又是平安州,五七日之前不是刚去过,怎么现在又要过去?

“应该半个月左右。”

贾琏略有所想。

“又是半个月!”

“也不知道平安州那里到底有啥,你倒是巴不得天天去。”

凤姐轻哼一声。

“那是一件紧要之事,不得不前往。”

“我走之后,院中只有你了,府中之事,你也多上心。”

“待我从平安州回来,给你带些礼物,有没有什么想要的?”

贾琏摇摇头。

去一次平安州,数千两银子的好处,如何不去?

数千两银子!

那可是数千两,自从府中的蛋糕炸鸡铺子不行之后,自己的银子都不够花了。

凤丫头应该有银子,奈何……看的很严,问她要银子,还是算了,去一趟平安州数千两银子的好处。

足够自己好好潇洒一段时间了,松竹馆那里的女子还是不错的,有几个姿容身段真好。www.

也很风骚。

“稀罕那些礼物?”

凤姐再次哼道。

自己不缺那些东西,出去半个月,琏二爷身边没有了拘束,只怕又要风流放纵了。

******

“卫将军!”

“你的伤口在腿上,虽然比起腹部好了一些,却也需要半个月的时间来恢复。”

“才能够真正下床。”

“李将军的伤口至少要一个月才能够下床,如此,才能够不影响身体正常。”

“否则,以后会很麻烦。”

“大体上,都无碍了。”

太医院!

今儿没有去学堂,而是先行前往太医院了,那里还有病人的,尽管大体无碍,还是看看为

上。

万一出事了,就是自己担主要责任。

太医院的那些人还真是鸡贼!

一处稍显僻静的小院子,两个病人正在其中修养,察看了一下伤口包扎之后,亲自指挥侍者换了一下。

便是给于嘱咐。

免得他们数日之后,觉得恢复了,就直接走了,自己不背锅,还是提前说好为上。

对于二人的身份,也有知晓了。

一位是卫若兰的父亲卫棱,先前的京营都指挥,八月初的时候,为兵部调遣率兵援助西北战事。

结果……有了现在的模样。

另一位是李成将,先前也是京营的人,是一位京营的千总,也是先前援助西北战事的军将。

结果……有了现在的模样。

具体细节不清楚,反正从二人的伤势来看,西北战事很不一般,也就是他们身体素质可以。

否则,根本支撑不到回京城的。

“秦相公!”

“多谢!”

与列旁侧,连日来一直前来这里守候、伺候的卫若兰再次一礼,若非小秦相公。

父亲真的危矣。

卫若兰,年十五六的模样,身着一件宝蓝暴饰直裰,腰间系着暗灰色的花草细纹腰带。

飘逸之发梳拢身后,将门子弟,身材挺拔,明眸大眼,很是有神,此刻看向某人,深深一礼。

“都说过多次了,我为太医,此事职责所在。”

“卫兄不必如此。”

因宝玉之故,和此人也见过、持久两三次,故而,不算陌生,若言熟悉,也不尽然。

毕竟,平时没有什么交集。

近前一步,将卫若兰扶起来,不住笑道。

“小秦相公,我本以为……难以回到京城了。”

“上天垂怜,小神医有这般精妙医道。”

“小秦相公,你当得一礼。”

卫棱!

早已醒转,就是一直待在床榻上不能随意动弹而已,观儿子一礼,很是满意。

将门作风,有恩必报,有仇必报。

自己的伤势自己知道,本以为活不了了,谁料……活下来了,就是腿上包了一层有一层的白色细布。

不过,比起李成将,自己好多了,那家伙的肚子上绑了一圈圈的细布,劫后余生,多感慨。

“小秦相公!”

“救命之恩。”

李成将在房间另一侧的床榻上,因腹部伤口之故,整个身子都动弹不了,只能够转动脑袋。

看向那位年岁极小的小神医,仍有明显虚弱的五官神色深深有礼。

自己的伤势……在战场上就已经很危险了,肚子都出现了口子,后来被医者缝合。

再后来……浑身上下都难受无比,都能够嗅到从肚子上飘来的腐肉气息,一路上,也没有郎中有把握医治。

什么时候归于京城自己都不知道。

再次醒来的时候,似乎……肚子好转了许多,后来才知晓、了解许多事情。

“李将军安心休养。”

“若想要以后继续沙场征战,接下来一个月,就好好在床上躺着。”

秦钟再次嘱咐着。

旋即,没有在病人之地多做停留,便是转身离去。

“秦相公,你之医道真是神乎其技。”

“华佗在世!小矣!”

“我觉三国岁月,华佗也难有那样的手段。”

“哈哈,午时可有时间,今日我做东,一块吃酒?”

卫若兰相随相送,父亲的伤势也就罢了,主要是李将军的伤势……真的是难以想象的医家手段。

“异人授教而已。”

“我所学还差得远!”

“午时?”

“今儿怕是有难,待会我要入宫一趟,其后恭王府那里有些事情,或有耽搁。”

“卫兄,明日如何?”

“明日我邀你前往城外庄子,那里我有一个温泉庄子,你再邀上冯紫英他们,我们城外庄子吃酒!”

秦钟含笑摇摇头。

卫若兰此人还是不错的,起码将门弟子,家风可见,若无要事,午时一块吃酒无碍。

“入宫!”

“那是紧要之事,明日……就明日!”

卫若兰爽快颔首。

……

……

“钟儿,你这一身衣衫还真是好看!”

“虽非公服,却也更为珍贵了,起码这六粱忠靖冠就不是普通人可以有的!”

“府上的珍大爷是三等将军,位同三品,他的冠是五梁忠靖冠,倒是一身赤罗衣都一样。”

“果然将来钟儿你可以穿上绯服,就真的极贵了!”

听得下人所报钟儿归于府中,正在院中处理一些府中琐碎之事的秦可卿悠然兴趣陡升。

带着瑞珠和宝珠前往钟儿的院子。

那里,已经看到采星、晴雯她们几个小丫头在为钟儿穿戴一等男爵的朝服。

一等男爵,位同正二品,自然有朝服的。

当然,朝服和公服不一样。

钟儿现在是一等男爵,可以穿六粱的忠靖冠朝服,公服……则是那位青袍了。

“还是过于繁琐了,不如公府穿着省心。”

上房外间的屏风前,秦钟双臂伸展,任由采星她们忙碌着,衣裳的如何穿法,她们都知道。

朝服!

也就麻烦了一些。

朝服!

除却头上戴的粱冠,其余则是统一制式的赤罗衣,点缀白纱中单、青饰领缘,赤罗蔽膝,革带佩绶,白袜黑履。

单单穿衣服,都花了近一炷香的时间。

另外,束发戴了一顶忠靖冠,忠靖冠铁丝为框,外蒙乌纱,冠后竖两翅,正前方隆起。

上有六粱,代表子爵的品级。

至于二品的朝服,与这个不一样。

站在房间内的宽大玻璃镜前,秦钟调整了一下腰带,左右扭动了一下身子。

别说……这个朝服还挺合身,就是自己长得挺快,再有几个月就不好说了。

“真好看!”

秦可卿近前一步,素手伸手,替钟儿将鬓间的一缕发丝捋顺,看着面前英姿焕发的弟弟。

丝毫不吝啬夸赞与溢美之词。

真好。

“少爷,东西准备好了。”

采星则是从里间将一个木盒取出,那是少爷入宫要带着的东西,不能忘记了。

“六粱冠!”

“等少爷立功了,这个六粱冠就变成七粱冠了。”

“就是绯袍不好穿。”

“姐姐,时间不早了,我先入宫了。”

“采星,你们如旧。”

扫了不远处的大座钟,已经巳时正刻有余了,估计等自己到皇城,再将东

西递过去,都午时了。

说着,将采星递过来的木盒打开,再次扫了一眼,确认了一遍。

“钟儿,入宫多小心。”

“听说宫里规矩很多的。”

秦可卿嘱咐着。

宫里……自己没去过,品级不够,珍大奶奶去过,听珍大奶奶说过一些事情。

“姐姐放心。”

秦钟点点头。

就是姐姐不说,皇城是一个什么地方,秦钟心中都有数,必须有数,礼仪诸般……自然都了解了。

好歹也跟着小胖子学习不少。

……

……

六粱冠的朝服装束,一等男爵的身份彰显,从西华门入皇城,稍微核查了一下身份,秦钟便是进去了。

至于多福他们,在门外等着。

皇城之地,分外朝与内廷,以自己的身份,外朝行走还是无碍的,不会遇到什么麻烦。

至于内廷?

规矩和要求多十倍以上。

今日入宫进皇城,为一件事,为了那个《二十四史》的心得,八月份欠了一篇,九月份欠了一篇。

一共两篇,这两天抽空直接补上了。

毕竟也是当初戴权口谕而言,不能大意,就算天子一时没想起来,万一想起来就不好了。

入东华门,没有胡乱行走,过武英殿,过仁智殿,便是由着要道直入隆宗门军机处旁侧。

无论是上书房,还是养心殿,都在内廷之地,通向内廷,唯有乾清门,以及左右隆宗门和景运门。

其余其它的门,一般人靠近都困难。

欲要更进一步,唯有通传!

不然,负责巡逻的锦衣卫不是吃素的,一些规矩,秦钟还是知道的,乾清门略远,眼前便是隆宗门。

从军机处旁边可达养心殿,可自己连陛下在养心殿还是上书房都不知道。

那个问题可以难倒自己?

不存在!

径直入军机处的门房之地,迎着门房内监的狐疑神色,秦钟道明来意,要见军机的刘延顷。

“……”

“要见刘大人,这……,他此刻应该在忙,不如这位大人您稍等……。”

“额,……,哈哈,这位大人……看着年岁不大,已然位列男爵,想来不俗。”

“我这就去为你通报,请稍等,请稍等!”

那位内监的婉拒之言没有全部流出,便是被眼前的一张银票止住了,颜面直接微动。

一等男!

对自己来说,不算啥,自己在军机处这里,见到的都是国朝重臣,还有许多公爵、伯爵、侯爵之人。

一等男不大。

倒是这个少年人年纪很小很小,秦钟?

没听过!

京城内拥有爵位的人家,本来就不少,并不在意。

可……银子必须在意。

一百两!

啧啧,这个少年人出手倒是大方,出手就是一百两,还真是……省事,就是通传而已。

跑两步路而已。

“多谢!”

用银子可以解决的事情,叫做事情?

根本不叫事!

对着那位内监笑语一礼。

“鲸卿!”

“你……,你怎么入宫了?”

“一等男的朝服,穿在你身上,还是有模有样的。”

“你穿朝服入宫,要见陛下?”

秦钟在门房处刚坐下不到百十个呼吸,便是看到内监领着一道熟悉的身影从门外行入。

见状。

连忙近前一礼。

一身绯服穿戴的刘延顷摆摆手,看着数日不见的秦钟,他怎么好端端的入宫了,还穿着朝服。

六粱冠的一等男朝服,在鲸卿身上,倒是衬的更加俊美了,至于爵位高低,刘延顷倒是不为多言。

数十年的岁月,亲眼所观的七粱冠、八粱冠高爵之人都有许多,就是鲸卿此刻居住的宁国府,贾代化自己都见过。

先代荣国公贾代善自己也见过。

却是……鲸卿进宫做什么?

“的确是要见陛下!”

“却也不一定要见到陛下。”

“先生,数月前,陛下封赏我时,曾赐给我一套《二十四史》,还言语每个月书录一篇心得送上去。”

“八月份、九月份都没有送,先前在书录先生所要《周易》心得之时,突然想起来了。”

“便是补了两篇。”

“今儿无事,便是想着入宫送来。”

“先生,可知陛下如今在养心殿还是上书房?”

“嘿嘿,先生,若可……还望先生领我前往,也省去一些麻烦,皇城这里的规矩还真不少。”

秦钟没有隐瞒什么,将前来目的一一道出,说着,指了指被自己放在旁边案上的木盒。

“《二十四史》心得?”

“还有这种事?”

“陛下要求的?”

“怎么……!”

“《二十四史》心得,我先看看?”

刘延顷轻捋颔下短须,听着秦钟所言,是为了送两篇心得,还是《二十四史》的心得。

真是陛下吩咐的?

陛下是认真的吩咐?

如果说鲸卿此刻是翰林院的新科进士,有这个要求,刘延顷还是可以理解的。

鲸卿现在都没有进学,陛下却要鲸卿书录《二十四史》的心得,岂非难为鲸卿?

清瘦的面上掠过一丝沉思,想了想……想不出来一个所以然,鲸卿所言应该为真。

关键两篇心得,鲸卿都准备好了,也都送来了。

还真是一个敢吩咐,一个敢写!

《二十四史》!

自己这些年来读过一遍,第二遍还没有读完,除却第一遍之外,第二遍都是挑选自己感兴趣的史册阅览。

鲸卿?

《二十四史》!

刘延顷只觉荒谬。

心得!

也不知道陛下那般吩咐是什么意思,论来……鲸卿也算是自己半个弟子,还是谨慎为上。

那两篇心得,自己先看看,替他审阅审阅,若可……送给陛下无碍,若有不可的,鲸卿就回去吧。

免得生出麻烦。

那就不是玩笑了。

“先生要看,当然可以。”

“请先生一观,若可斧正再好不过!”

秦钟欣然。

先生要看看自然不是仅仅是看看,以先生在军机处的资历,若然自己的心得有不当之处,提前消灭隐患。

也省的出事。

毕竟,因文字出事的人,古往今来,数不胜数。

快速将木盒取来,拿出里面的两份心得文章,递给先生。

“嗯!”

刘延顷接过来,扫视门房之地,就近寻了一个位置,便是坐下,打开一篇文章,直接阅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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