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凌晨到达丰谷,下了高速开进山区的路线。
这边景区有桃花岛,桃花岛位于山脚下,再往上走就是玻璃栈道景区。
两个收费口,在山脚下就是桃花岛的景区大门。此时已经将大门完全打开。顶点小说
里面是一圈一圈的山道,往里面走很远才是景区中心位置。
而地震的位置也正是中心桃花岛,跟山顶玻璃栈道的上下山,凡是有人的地方,就全都出事了。
“我突然想起那个笑话。”快下车的时候,老四说了句。
老六就问“什么笑话?”
“飞机失事,老天爷说终于将这些坏人都凑齐了。”老四嘲讽地说了一句。
老六冷笑一声,“还真符和,有人的地方都出事,没人的地方震感都没有。”
全都十分严肃,车子也终于到了目的地。
前方就能看见无数探照灯,还有挖掘机跟戴着头盔的人在救援。
地质队的人下了车,小风还在睡着,张牧没有叫醒他,直接带人去跟上面集合。
简短地开了一个会议,让地质队的人跟谁接下,众人又出了帐篷。
张牧带着人进了桃花岛景区中心,地震最严重地地点。
这里现在是震区中心,最严重的危置,就是这里有几十人失踪。
地质队的兄弟们瞬间分散各地,开始有序进行自己的工作。
张牧跟老二打了声招呼就往山顶玻璃栈道走去。
这边是死亡人数最多的地方,因为正常的路要从桃花岛经过,但现在桃花岛地震严重,塌方比较严重,所以想去玻璃栈道就要绕远。
之前来的人已经为救援开辟了新通道,已经有大车都上去抢险了,路也算好走。
张牧背着户外包,顺着救援小路上去,一会的功夫就看见山脚下的灯光,这边没用挖掘机,因为都是山体。
稍加不注意就会导致山体滑坡,到时候那些失联人员就会有性命之忧。
所以这边几乎都是人工,有建筑工程的专家在指导,还要躲避那些高处掉下来的碎玻璃。
所有人都小心翼翼专注抢
险,没人注意到张牧出现。
山上现在还属于进不去的状态,现在全力抢救的是上山的路。
他凝眉看了一会,山里煞气浓郁,但好像已经有人做了控煞工作。
隐约能感到有一股解释不清的气息,正在控制着煞气不外泄,但也只是无法外泄,没有太长时间的压制力。
张牧手中拿出一张符咒,扔到空中,符咒变成纸鹤朝着山中飞去。
突然在半山腰就发出砰的一声,那是他千纸鹤遇到了屏障,受到撞击,才发出的声音。
那个高人是谁?
他心中疑惑,正想往那边的指挥帐走去,转过头身后就站着一团黑影。
这人戴着帽子,脸上还戴着口罩,因为是深夜,就连暴露在外面的眼睛都看不清楚。
张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好半晌才问他。
“你是谁?”
对面那个人也一直没动,突然开口。
“你碰了我得东西。”
他一开口,身上的气瞬间倾泻。
张牧立马知道此人是谁。
“你就是在这山上设下防护,暂时阻断煞气之人?”
那人淡淡地嗯了一声,又问张牧。
“你是谁?”
张牧依旧十分警惕。
“神州地质勘探队队长张牧。”
这是他头一次将自己地质队的全称说出来,来证明自己的身份。www.
他没说什么特邀顾问,相信对方应该能知道他是谁。
尤其是对方开口,身上倾泻出来的气,就让张牧猜到,这人是同行。
果然,对方摘下头顶戴着的帽子,又摘下口罩,黑夜里,露出白皙的脸。
两人之间的距离有四五米,正常人或许看不清对方长相,但张牧跟对方都是道法加身,两人都能夜间视物,所以长相清晰映入眼帘。
对方依旧是冷淡的态度,不过却主动介绍起自己。
“你好,久闻大名,我叫文光,现就任王牌地质特邀顾问,我们算是同行。”
“你好。”张牧淡淡应了一声,却并不知道对方的身份。
就连对方说的王牌地质也没听说过,一点都不了解。
可能对方不满
意张牧的态度,又介绍起自己。
“我师出青龙阁,属于道家协会最高讲师。”
这突然炫耀身份,是什么意思?
把张牧弄得有些迷惑,只能虚伪的嗯着应付。
“你好。”再次问了一句好,然后想起半山腰设置的布局。
“山顶那局部的很好,很厉害。”他竖起拇指夸赞。
对方却并不买账,指着张牧刚才飞去千纸鹤的方向。
“刚才是你弄出来的响声?”
张牧应道,知道影响了人家的布局,赶紧道歉。
“真是不好意思,不知道你已经提前布局,刚才小东西碰到了,不好意思。”
文光冷哼:“那东西已经进去了,你说不好意思有什么用?出了事谁负责?”
张牧没想到他一点面子不给,那意思好像他真的犯了多大的错一样。
尴尬地咳嗽一声,说道:“我负责,我负责。”
文光转过身,将帽子跟口罩重新戴好。
“有你这话就好,回头你自己跟上面汇报吧。”
他说完转身就走,迈出几步又回头又提醒张牧。
“你最好不要再碰我的东西,如果再影响我的布局,就别怪我毁了你的东西。”
看着消失的黑影,张牧都无语死了,这人是有多奇葩,天大地大他最大的样子,谁都不放在眼里。
他没有继续前行,反正里面也进不去,系统也没给提示音,他还得回去跟上面人商量,再顺便打探一下那个人的消息。m.
回到山脚下,竟然看见了沈若楚,这次她依旧是神州地质队上头的最高指挥官,负责跟上面接洽。
张牧就只管跟她一个人说就好了。
“你现在方便吗,我跟你咨询个人。”
沈若楚看了眼旁边的小账,“里面说。”
张牧跟着她进了帐篷,沈若楚疲惫地坐下,揉了揉脚脖子。
张牧赶紧从背包里拿出热水壶,递给她。
“你想问那个文光道人吧?”
“文光道人?”张牧重复一遍,刚才见面,他就只介绍了自己叫文光,可没提过道人两字。
原来还真是一位高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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