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今个就让你娘我教育你,什么叫别瞧不起女人。”
这动作完全站在男人雷区上挑衅,张牧都不由得对她骂人的举动惊呆了。
这女人是跟这帮糙老爷们待的时间太长了吗?
怎么还学会骂人了,之前拿枪对着文光的时候就已经很让他惊讶了。
没想到这波操作更让人惊掉下巴。
小风在他耳边喃喃说了句:“楚楚姐姐这么牛逼啊!”
张牧咽了咽口水,随后就见飞鸟站出来了。
“老大,这娘们这么挑衅,我就会会她,必定给她个教训,让她跪下给我叫两声。”
说着,飞鸟已经提着洛阳铲上前。
还装出老爷们的范,“你是女人,我让你三招,你先来。”
沈若楚嘴角勾起邪笑。
“真的让我三招?”
“对,你来吧!”他还十分不屑,甩了甩脑袋,弄得脖子嘎嘣嘎嘣响了好几声。
下一秒,沈若楚已经足尖点地,眨眼间到了他面前。
手中军工铲猛地狠狠向下铲去。
这一下子若是真的被铲到,肩膀血肉模糊都是轻的,但凡力道大一点,都能露出森森白骨。
飞鸟也看出了沈若楚是有点功夫在身上的,说好了让三招瞬间反悔,直接抬起洛阳铲去挡。
沈若楚的军工铲是最新装备,多功能的,放下转轮就是铁锹,调整一下就是铲子。www.
但是尖头扁平的。
不管是谁开是铲对方都落不得好。
但飞鸟的洛阳铲就不一样了,半圆的弧度,前面不是很尖,只有拍跟从上到下的戳进去的两种打法。
一旦戳进肉里,圆弧度是放血最快的。
几乎没有逃命的可能。
他那一挡倒是成功躲避了沈若楚的一铲子。
转身就拿洛阳铲直奔沈若楚的腹部戳过去。
沈若楚也不是吃素的,能在百万军队当中脱颖而出当上特殊部门的最高指挥官,怎么可能被两个小毛贼就打倒的。
军工铲瞬间放平,顺着洛阳铲中间的弧度戳过去,顺势狠狠一敲,让洛阳铲掉下去半分。
眼看着沈若楚的军工铲又
在一瞬间加长,若是不躲,直入飞鸟的腹中。
一瞬间,龙魂也惊呆了沈若楚的战斗力,对付一个男人,几乎是碾压式吊打对方。
张牧放她出去的时候就相信她没问题,看见她出第一招的时候,就知道必赢。
文光的眼神暗了暗,之前一直以为沈若楚就是个花瓶,在看见沈若楚掏枪的时候也没服气。
此刻不得不说,她是真有本事。
龙斩队员还在惊讶中,沈若楚已经打出第三招,直接将飞鸟的洛阳铲打飞出去,让她没有捡回来的机会。
随后军工铲已经搭在飞鸟的脖子上,让对方一动不敢动了。
三招,不到两分钟解决战斗。
飞鸟之前说的让她三招,一招也没让,如果第一招不回手的话,几乎将他秒杀。
飞鸟惊恐地一动不敢动,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沈若楚,害怕对方生气划开他脖子。
沈若楚完全看不出吃力,只胸口有些起伏,甚至脸上没有一滴汗珠子。
龙魂激动的上前,“沈队威武。”
沈若楚淡淡一笑,盯着飞鸟问道:“服不服?”
飞鸟回头看了眼司空,不甘心地点点头。
“服。”
声音很小。
沈若楚突然大喝一声:“大点声,听不到!”
飞鸟闭着眼睛,大吼一句:“服!”
沈若楚抽回手,转身。
飞鸟屈辱地站起来,下一秒,从他腋下有什么东西突然穿过去。
他回过神,就看见钻底鼠竟然手里拿着一把洛阳铲冲了过去。
本来身形娇小,动作也迅速,过去的速度真是猝不及防。
飞鸟想要阻止都已经来不及。
那一铲子就是要杀了沈若楚。
他的专业就是负责挖洞,比速度一般人不是对手。
张牧察觉到偷袭的时候及时甩出一张符,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但还是没有沈若楚的速度快。
就好像是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一样,军工铲反手,另外一只手狠狠一拍铲子把手。
军工铲瞬间飞出去。
噗地一声鲜血狂飙。
所有人都在担心沈若楚的时候,钻底鼠的鲜血
已经喷了沈若楚满背。
张牧的符咒跟军工铲打出的位置相同,晚了一步就刚好落在军工铲上。
加重的力道,直接让军工铲戳穿钻底鼠的脖子,穿透!
脑袋和身子分了家,钻底鼠矮小的身子倒地,都还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死了。
飞鸟惊叫一声:“二哥!”
司空也声嘶力竭地喊了一句:“老二!”
两人扑到钻底鼠身边,司空抱起地上的尸体双手颤抖。
飞鸟迅速起身,掉头就要对沈若楚动手。
龙魂怎能给他机会,直接上前,挡在沈若楚面前,从身上抽出手枪,枪口对准飞鸟。
“讲点规矩吧,让三招是你说的,你没让,我们也没计较,输了就要认输,你二哥偷袭,就应该承受代价。”
黑黢黢的枪口对准他,飞鸟即使再不甘心也不敢轻举妄动。
他站在那里一动不敢动,但那双眼睛低低盯着沈若楚,里面淬了挥之不去的杀意。
“就算付出代价,也不是死,她杀了我二哥就得偿命!”
张牧冷冷说道:“若是刚才她不反击,你二哥杀了她你们又要怎么偿命呢?”
不等飞鸟回应,张牧接下来的话直接堵住他的嘴。
“你们偿不起,因为你们的命没有她的值钱。一个个盗墓贼,抓到最少蹲一辈子,还敢在这跟我们要偿命?她救过的人命能护她一辈子。”
司空缓缓放下钻底鼠的尸体,走到那边将脑袋捧着放在尸体旁边。
压抑着情绪告诉飞鸟。
“飞鸟,算了,你二哥冲动不按规矩来,死了也怨不得别人。”
“大哥,我们就这么算了!那可是我二哥的命啊!”飞鸟还是不情愿。
司空眼神缓缓扫视龙斩队员,最后落在张牧跟文光身上。
“算了,我们是求财,不是来送命的。”
他说完,径直走向张牧。
“我们兄弟就是为了求财,不知道能不能给条活路,这恩怨到此结束,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这是来求和的?
张牧可不这么认为,一条人命,任谁都不能轻易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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