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明渊和荣智渊受够了匈奴王的鞭笞。
匈奴王已经无法帮助他们夺回大梁朝,无法帮助他们救出谭诗兰,他们不用继续隐忍了。
荣明渊抓住鞭子,反手一拉,匈奴王手里的鞭子落到他的手上。
荣智渊一个飞扑,压倒匈奴王,紧接着一拳打在匈奴王的脸上。
“她不是人,她是大梁朝大名鼎鼎的妖后……现在是大名鼎鼎的天女了。”荣智渊讥笑道,“如果我和皇兄的敌人不是她,你以为我们需要去草原向你借兵?”
荣明渊一鞭子抽在匈奴王的脸上,“废物东西,二十万大军没几天就霍霍没了,你这东西就是废物里的废物。”
荣明渊、荣智渊兄弟二人将内心的怨恨发泄在匈奴王的身上。
君欣不乐意见到荣明渊他们称心如意,暗中出手恢复匈奴王的体力。
匈奴王莫名觉得自己拥有无限的力量,推翻荣智渊,伸手抓住荣明渊的小腿。
匈奴王抡起荣明渊,一下一下地砸在荣智渊的身上,打得他们两兄弟嗷嗷叫唤。
直至大梁朝的将士过来,才阻止了匈奴王的“暴行”,救下了奄奄一息的荣明渊和荣智渊。www.
抓住了匈奴王他们,一小部分士兵押送他们返回京城,其余人马不停蹄杀去草原。
君欣一心二用,一边看顾那些杀入草原的大梁朝将士,一边等待即将到来的好戏。
大梁朝,京城。
当押送匈奴王、荣明渊和荣智渊三人的车队驶入京城大街,京城百姓围的是水泄不通,各种烂菜叶子、臭鸡蛋不要钱似的砸在他们的身上。
荣明渊怒道,“大胆刁民,朕乃是天子,你们对朕动手,你们不要命了?”
对此,一个年轻人瞄准荣明渊的嘴巴,将手里的臭鸡蛋精准地丢进荣明渊的嘴巴里。
差一点点,荣明渊差一点点就因为臭鸡蛋而被噎死。
群情激奋后,荣明渊他们被丢进新建的天牢里看管,等待女帝傅嫔然的处置。
天牢。
荣明渊三人分开关押,牢房却彼此相连。
在他们的牢
房对面,荣明渊和荣智渊见到了他们日思夜想的谭诗兰。
谭诗兰被关在对面的牢房,对面牢房的情况比他们的好的多了。
谭诗兰不仅有温暖的被子,被子下面还藏着甜滋滋的点心。
“兰兰,兰兰,兰兰,是我啊!”荣明渊喊道。
“诗兰,你平安无事,这是最好的消息。”荣智渊道。
对面牢房里的谭诗兰闻声抬头,打量对面披头散发,满身菜叶和鸡蛋液的荣明渊和荣智渊。
细细打量许久,谭诗兰才认出了他们。
谭诗兰冲到栏杆前,哭诉道,“明哥哥,阿智,你们终于来了,你们终于来救我了,我终于可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这个地方就不是人待的,这段时间我的生活是水深火热,明哥哥,阿智,你们……你们怎么会在牢里?”
谭诗兰哭着哭着,后知后觉荣明渊和荣智渊和她一样待在牢房里。
这是怎么一回事,荣明渊和荣智渊为什么会被关在牢房里?
荣明渊和荣智渊羞愧地低下头。
谭诗兰的哭声变得绝望起来。
这段时间,一直支撑谭诗兰的信念,就是精明强干的荣明渊和荣智渊会从地狱里救出她。
结果是她自己想多了,荣明渊和荣智渊惨败,他们同样被抓进了牢里。
荣明渊和荣智渊安慰谭诗兰,更是举手发誓,他们一定会救出谭诗兰。
匈奴王嗤笑一声,“有那位在,你们就别继续白日做梦了。”
荣明渊和荣智渊充耳不闻,两人眼里心里只有谭诗兰。
“兰兰,兰兰,兰兰,你是哭了吗?我听见你的哭声了。”
“不哭,不哭,你的勇哥哥马上过来,我马上就过来了。”
谭诗兰三人之中插进一个陌生的声音。
声音由远及近,出现在谭诗兰牢房前的人穿着狱卒的衣服。
“兰兰不哭,不然我会心痛的。”那位狱卒说道,“明天我给你买烧鸡吃,我给你买你最喜欢的鸡屁股吃。”
谭诗兰抽抽噎噎停下哭泣,双手牢牢抓着狱卒粗糙的手掌。
“勇哥哥,你帮
帮我,我不想继续待在这里了,请你帮帮我。”谭诗兰说道,“勇哥哥,我想离开这里,我想嫁给你,我想为你生儿育女,我想和你……。”
“兰兰,你在说什么?”荣明渊声音粗暴地打断谭诗兰,“你是我的女人,你谭诗兰是我荣明渊的女人,你要嫁给这个其貌不扬的男人,你将我置于何地?兰兰,是不是他逼迫你,你告诉我,我为你做主,我会保护你的。”
有些事情,荣明渊不愿意相信。
荣智渊道,“兰兰,你是全天下最美好的女子,一个粗鄙丑陋,身份卑微的狱卒配不上你。所以,兰兰,肯定是他利用职务之便威胁你,你不得不说出那些违心之语,是不是?”
有些事情,荣智渊也不愿意相信。
荣明渊,荣智渊,这对兄弟还真是兄弟啊!
“住嘴。”谭诗兰怒斥道,“我不准你们羞辱我的勇哥哥,我的勇哥哥是全天下最好的男人。权势,身份,外貌,金钱,我统统不在意,我关心的是勇哥哥那颗爱我的心。”
那位狱卒双眼通红,被谭诗兰感动得一趟糊涂。
同时,谭诗兰一面贬低荣明渊和荣智渊他们,一面抬高那位狱卒,哄得那位狱卒心花怒放。
那位狱卒说道,“兰兰,我一定会想尽办法救出你的。”
谭诗兰乖巧地应了一声,“勇哥哥,我相信你,因为勇哥哥你是最棒的。”
那位狱卒还有工作,说了最后一句甜言蜜语便匆匆离开了。
谭诗兰直至见不到那位狱卒的身影,双手才使劲在身上的衣服擦来擦去。
时至今日,谭诗兰还是无法接受那个丑陋恶心的东西触碰自己。
如果不是为了得到更好的生活条件,谭诗兰绝对不会勾引那个狱卒。
“谭诗兰。”荣明渊冷不丁高声开口,“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谭诗兰望着荣明渊,无言良久。
“明哥哥,这地方不是人待的,我在这里吃了多少苦,你永远不会知道。”谭诗兰避重就轻地说,“我不想那么痛苦难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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