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长生没有往日的底气拒绝韶恬默。
况且,卜算黑暗之门门主的血亲,再出手斩草除根,这件事情风长生没有理由拒绝。
那些人的存在,最后一定会危及韶恬默的安全。
风长生绝不会让任何人伤害韶恬默。
风长生答应了韶恬默和韶家老祖宗。
三天后,风长生开始卜算,寻找黑暗之门门主的血亲。
……
远在天边,君欣感觉到这具身体的气息在被人侦测。
“应该是风长生出手了。”
“倒是奇了怪了,他怎么这时候才开始寻找黑暗之门门主的血亲?”
君欣暂时不清楚风长生遭遇的事情。
此刻,君欣站在一栋摇摇欲坠的茅草房前。
这里是偏僻的山村。
这里是偏僻山村里最懒汉子的家的门前。
“你这个贱女人,把钱交出来,老子要去小卖部买酒喝。”
“老公,没钱了,家里没钱了,家里的粮食都被你卖了换钱。”
“家里没钱了?家里有钱没钱我不管,老子要钱,你就得给老子钱。”
“老公,没办法,我没有办法再弄到钱了。老公,求你了,求你别喝酒了。”
“滚一边去,老子这辈子唯一的爱好就是喝酒,你让老子不喝酒,老子以后做什么?”
茅草屋里的男人是越想越气,举起砂锅大的拳头,朝着面前骨瘦如柴的中年女人打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君欣一步而入,紧接着一脚踹在那个男人的屁股上,男人远远飞了出去。
一阵声响过后,一身酒气的男人从地上爬起来,目光不善地瞧着君欣。
“你这个贱人是什么人,居然插手老子的家务事?”男人怒气冲冲。
君欣道,“老子?你倒是挺横的。实则你不过是一个废物,如果你有能力,不会窝在这个小山村,让自己的妻女住在这个狗窝。连动手也只敢对女人动手,老子,你是老子吗?你就是一个孙子。”
君欣戳心戳肺,戳的男人面红耳赤,恼羞成怒。
男人气急败坏,啊啊大叫着冲
向君欣。
“小心。”屋里的女人喊道。
却见君欣握住男人的拳头,往上一掰,咔嚓一声,男人的手断了。
君欣一脚把碍事的东西踢开,走到女人的跟前。
“孩子,苦了你了。”君欣道。
“你……你是谁?”女人从君欣的眼里看到了关心。
君欣想了想,“按照我们家的关系,我应该是你的小姑姑。”
“小姑姑?”女人看看君欣,君欣的年纪比她小啊!
不对,这不是年纪的问题!www.
女人记得自己身份,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儿,她爸爸妈妈早在很久以前就死掉了。
女人没有印象自己的爸爸或者妈妈有告诉她,他们家还有亲戚。
如果她有亲人,她何至于被送去的孤儿院,最后又何至于被卖到这个鬼地方。
君欣解释一两句,简单说明她和女人的的确确是亲人。
女人的父亲是黑暗之门门主的亲儿子,原主是黑暗之门盟主的亲孙女,两人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妹。
“我也是最近才得知自己的身份,然后一直在打探我还有没有其他亲人。”君欣道,“幸好,我找到了你。”
女人哽咽着,“我……我……你真的是我的小姑姑?”
君欣反问道,“我不是你的小姑姑,我大费周章过来这里是做什么?”
女人顿时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些年所受的委屈与痛苦随着眼泪流出来。
君欣不介意女人身上的脏污,张开双臂抱着女人。
良久,君欣给女人重新取了一个名字——姚幸乐。
君欣希望她从此以后幸福又快乐。
“跟我走吧!”君欣道。
姚幸乐愣了一下,看向屋子尽头的床,床上躺着一个三四岁的男孩。
“小姑姑,他……他是我的儿子,我可不可以带他一起离开?”姚幸乐问道。
君欣爽快答应,“他是你的儿子,那他就是我们姚家的儿子。”
“谢谢小姑姑。”姚幸乐欢天喜地把床上的儿子抱起来。
孩子靠近,君欣才发现那个孩子的情况。
孩子有
些痴痴呆呆,黑白分明的眸子没有一丝的灵动。
姚幸乐低头亲一亲孩子的脑袋。
“明明以前是一个很聪明的孩子,某天他喝醉回家,居然对着明明摔摔打打。”
“虽然事后明明被抢救回来,但明明变成了这个样子。”
“我是明明的妈妈,我永远不会抛弃明明。”
听了这话,君欣走到那个男人的身旁,踩断他的三条腿,完完全全没有治愈可能性的那一种。
这种垃圾杀了他,实在是太便宜了他。
从今以后,他就留在这个偏僻的山村里发烂发臭吧!
没有姚幸乐的照顾,他用不了多久就会尝到报应。
君欣带着姚幸乐母子二人离开山村,兜兜转转来到一栋古色古香的大宅子前。
这栋宅子是黑暗之门门主的遗产之一,黑暗之门里只有黑暗之们门主一人知道。
君欣熟读小说,所以才知道。
小说中,风长生和的韶恬默是意外发现此地,还从宅子的地下挖出了许多金银珠宝。
狡兔三窟,何况是黑暗之门门主。
有了这栋宅子,君欣可以把原主那些无辜的血脉亲人接到这里。
如果有人不舍得放弃原本的身份和生活,君欣也会出手抹去对方血脉里的气息,防止风长生找到他们。
可能是作者安排,也可能是天意弄人,黑暗之门门主的子女、孙子孙女、外孙子外孙女,他们是一个过得比一个惨,好些人因为生活所迫而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
因此,君欣把遇到的血脉亲人都接到了大宅子里。
幸好大宅子足够大,住上一百个人都可以。顶点小说
“回来了,小姑姑回来了。”
“是小姑姑,小姑姑身边还有其他人。”
“姑奶奶,姑奶奶,你回来了,我要吃好吃的。”
宅子的大门口跑出来一群人,有男有女,有成年人也有小孩。
他们年龄不同,他们性别不同,但他们身上都留有难以治愈的伤。
那些人或杵着拐杖,或者坐着轮椅,或独臂奔来,或独眼绽放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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