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掌柜莫无一听着陈金泉的这话,微微怔了一下,应声点了点头。
“你说的没错,是我欠考虑了。”
“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就自己离开吧!为了安全起见,你们陆续离开,同时我会安排手下人同你们一起,混在其中更不容易被看出来。”
大掌柜莫无一为了陈金泉他们等人的安全考虑,可谓是准备的万无一失,生怕他们会被发现。
陈金泉等人微微颔首,一切按照计划行事。
中央城付家。
付博真和付博韦以及付博腆兄弟三人,以神识锁定大掌柜莫无一的府邸周边,一旦陈金泉等人走出,便是出手的机会。
“大掌柜规避了我们的神识探索!”
“哼,我倒是要看他能够护着他们多久!”
“老大,我看要不然我们就直接硬闯得了!谅他大掌柜也不敢真的和我们翻脸,他现在自身都是泥菩萨!”
付博真闻言却是微微摇了摇头。
“那是你不知道其已经同那龙霄城主联手的事情!”
“龙霄城主?他怎么会……龙门镇不是向来中立,不参与任何势力纷争之中的么?”
“你问我,我问谁呢!”
“可我们这什么都不做的话,我付家的颜面何存?”www.
付博韦皱了皱眉头,看向了付博真道。
“现在中央城的其他势力都在看我们付家的笑话,不能够这么干坐着等机会,我们得要主动出击才可以!”
“老二说的没错!”
付博真闻言犹豫了半晌之后,目光远眺大掌柜的府邸之处。
“大掌柜,限你半日之内,将罪魁祸首给交出来!”
付博真声如洪雷,响彻中央城。
中央城内的其他势力中的半神也都在观望着大掌柜莫无一那边的反应会是如何。
大掌柜莫无一听着付博真的这话,看向了陈金泉他们等人。
“你们趁着这个时候,赶紧离开!”
“谢大掌柜!”
陈金泉等人同大掌柜莫无一道谢了一声之后,开始先后离开了大掌柜的府邸,同一众
手下人一起出城。
混入其中的陈金泉在出门的瞬间便是感受到了两个极为强大的神识从自己的身上一扫而过。
并没有发现自己的真身,悬着的心也随之放了下来。
“呼,好险!”
与此同时,大掌柜莫无一也是闪身立于虚空之中,同付博真远远相望。
“付博真,这锅我可不背!”
“昨日你三弟私闯我府邸,重创了我的贵客,现在还血口喷人,真当我好说话是么?”
“昨日我三弟给出的那一沓紫金符箓和一张黑金符箓作为赔礼,但是当晚就被用在了我付家自己身上,你作何解释?”www.
“我怎么知道,你所给的紫金符箓和黑金符箓都在这,我都没有动用!不过你要是在栽赃甩锅,可别怪我不客气!”
大掌柜莫无一一手拿出了一沓紫金符箓,上面还有一张紫金符箓,令付博真一时间怔住了。
实则在大掌柜莫无一手中的其实只有一张符箓,而此符箓的作用便是以虚做实,以假乱真。
这是付元涵赶制出来交给大掌柜莫无一的。
在传授了陈金泉符箓之术之后,两人的探讨之下,陈金泉将人世间的一些东西说给付元涵所知。
开拓了付元涵的认知,加之陈金泉对殄文的了解,让其制出了多种有着特殊能力的符箓。
付博真不由得是看向了自己身边的付博腆,有些怀疑了起来。
“你把那些符箓给我看看!”
“凭什么给你看,万一你要是催动,我找谁说理去!不过你要是在颠倒黑白,我不介意用这些符箓效仿昨晚的那一幕!”
“还有把你在我家周围的眼线撤走,少对我这严盯死守的,有这功夫还不如去找找昨晚让你付家在中央城的总部毁于一旦的真凶!”
大掌柜莫无一冷笑一声,转身回到了自己的府邸之中。
这一声冷笑声在付家安排在这附近的手下耳边炸响,两道鲜血从耳朵里面流了出来。
同时大掌柜莫无一不在规避神识的探查,大大
方方。
“有我在,你付家若是再动一次试试看!”
莫无一的声音冷冽从其府邸中传出。
而此时陈金泉等人已经陆续离开了府邸,正有条不紊的陆续出城,每个人都相隔甚远。
约定在出了城外之后,在约定点集合。
付博真同付博韦以及付博腆三人在废墟之中站定,看着忙碌重建的手下人等,难以咽下这一口气。
可大掌柜莫无一当众展示了昨日所送的符箓未曾动用,且昨晚还高宣付元涵并未出手,一直在其那里。
如今,他们反倒是有些拿不准了。
“难不成昨天晚上动手的人不是他?”
“不可能,肯定就是他!昨天我们受到的袭击,就是所给的紫金符箓和那黑金符箓!”
“他大掌柜不敢让我们检查其手中的那一沓符箓,肯定有鬼!”
付博腆言辞凿凿道。
“不管他有鬼没鬼,现在人家占理!”
“那我们这被毁成了这副模样……”
“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
“不过不管怎么样,那付元涵必须死!”
付博真的双眼中射出两道凌厉的杀意道。
殊不知,眼下的付元涵同陈金泉等人早已经是暗度陈仓,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悄然离开了中央城。
“我就不信他们能够在大掌柜那里躲一辈子!”
“可以让二掌柜的帮忙支开大掌柜的!”
“有过老三你上次的教训,你觉得他大掌柜的还会上当吗?就算是二掌柜以其不可拒绝的理由引开他,大掌柜肯定也会留有后手!”
付博真的一番话让付博腆沉默了下来。
“只要我们抹杀的干净,就不是问题!”
付博韦双眼中杀意凛然道。
就在这时,一满头白发的老者来到了付博真他们的面前。
“五长老,你来做什么?别告诉我是想要让我们放他一马!”
五长老付鑫直截了当的点了点头。
“没错!我来此就是这个意思。”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且不说其是叛徒之子,你看看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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