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一点,剑气瞬间射出。
可是那阵法内的能量,几乎没有任何的波动。
就好像一滴水入了大海之中,不会掀起丝毫的波澜。
“你在玩我?”
陈金泉看到这,扭头看向了那边的叶浅浅。
“陈先生这就不对了,是你说要带余韵离开。”
“能不能带走,那是你的能力所决定的,而不是我。”
“我已经说到做到,放任你带着余韵离开。”
“这也算是信守承诺了吧。”
叶浅浅娇媚一笑,虽然上了年纪,可依旧是那么的美艳动人。
陈金泉心中暗骂这叶浅浅的奸诈狡猾,连那老混蛋都破不开的阵法,他自然无法破开,更加无法带着余韵离开这里。
“小子。”
“你要是实在想带走这丫头,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找到泰山君。”
“以他的力量,对付这么一个阵法,还是很容易的。”
“又或者,你可以等你师父醒过来,那样的话,只需要手指一动,这阵法自然是不复存在的。”
老混蛋又给出了一个建议。
陈金泉倒是也想要去找那泰山君,可是这位爷可是说过了,风铃书院的事情,他不会参与。
这胭脂阁说白了,也是那风铃书院的产物,而那余韵更加是风铃书院的人,想要他出手,很难。
而且就是他想要出手,现在人还不知道在哪里。
不过,陈金泉心中有了一个备用人选,那就是觉远和尚。
泰山君说过,这觉远和尚的能力可是快追赶他,有这觉远和尚在,应该也破开。
“弱水阵法。”
“这是独属于那昆仑的力量,只有利用那泰山之力才能破开。”
“又或者,有绝对恐怖的势力也可以。”
“换做是别人,根本做不到的。”
老混蛋喃喃道。
“弱水阵法?”
陈金泉愣了一下,他还是第一次听说这种阵法。
弱水陈金泉是知道的,在那《药王神篇》之中有过记载。
弱水乃是天地之间最为特殊的一种水,鸿毛不浮,不可越之。
意思很
简单,那就是,这弱水有着一种极其特殊的能力,那就是能把任何人沉入其中,即使是鹅毛也不会飘浮起来,凡人是根本不可能度过的。
而且,在那《山海经》之中也有过记载,昆仑之北有水,其力不能胜芥,故名弱水。
这两者都说明了这弱水的奇特之处,掉入其中,人几乎是别想活。
只是没想到,这种东西居然被人延伸出了一种阵法。
更重要是,陈金泉在眼前的弱水阵法之中,感受到了一种古朴的气息。
想来,这里应该是蕴含着弱水之力。
“前辈,这弱水出于昆仑山,为什么只有泰山之力可破?”
陈金泉反问了一句。
“笨蛋,你是不是糊涂了。”
“天地万物,相生相克,土克水都不知道?”
“你小子真的是越活越回去了。”
“泰山之力,乃是仅次于昆仑山的存在,其力量足够破除这一个阵法。”
“只可惜,世上只有那泰山君能调动泰山之力。”
老混蛋顿时有些不乐意了。
陈金泉汗颜,确实,这个问题问的有些脑残了。
“只需要模拟出泰山之力?就可行?”
陈金泉虽然有些尴尬,不过还是抓住了其中最为重要的一点。
“没错。”
“可是想要模拟泰山之力,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你小子就不要做梦了,还是去联系那泰山君吧,反正又没有说时间限制,来回几个小时而已。”
老混蛋应了一声,不过依旧是不抱有任何希望。
陈金泉笑了,如此的话,他倒是有机会。
却见他扭头看向了那边的叶浅浅,而后龙吟剑瞬间一剑斩出。
剑气纵横,瞬间冲破了房间内的阵法。
几乎是第一时间,外面的龙四海就察觉到了不对劲。
不等那些侍者抵达,他直接让人拦路了。
随后,却见他满脸阴沉的走了进来。
当看到叶浅浅后,他眼中露出了一抹诧异。
“陈兄弟,什么情况,这怎么动手了?”
“不是说好欢乐时光的吗?”
龙四海
有些诧异道。
“龙少。”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帮我护法。”
“这位叶老板可是答应让我带走余韵,能不能成,就看龙少愿不愿意帮忙了。”
陈金泉缓缓道。
龙四海一愣,他倒是没想到陈金泉真的是想要拐走别人家的头牌。
“你牛。”
“我佩服了。”
“放心,有我在,没人敢乱来的。”
龙四海可是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听到陈金泉玩的这么大,自然不会拒绝。
却见他打了一个响指,背后就出现了两个人。
“护法,不要让我的兄弟出事。”
“谁敢动手,直接灭杀。”
龙四海轻描淡写的说着。
随后,他又看向了那边的叶浅浅。
“叶老板,如果不忙,就来这边坐着,我陪着你。”
“要是惊扰了我兄弟,那可就不好说了,我只能对胭脂阁发飙了。”
龙四海笑道。
叶浅浅倒是没有着急,她对于那弱水阵法可是很有自信的。
除却那风铃书院的院长,没人能打开这阵法,说道破除,那是根本不可能的。
径直来到了龙四海身边,也想要看看陈金泉到底能做出什么样的事情。
“余小姐,我再问你一遍,你愿意跟我走吗?”
“如果愿意,我就破开你身边的囚牢,从此天大地大,何处都可去。”
陈金泉盯着余韵道。
余韵似乎也感觉到了陈金泉的决心,缓缓的抬起了头。
那一双眼睛看着陈金泉,随即重重的点了点头。
“我愿意。”
“陈先生能带我离开,我必然终身侍奉先生,如敢违背,人神共愤,天诛地灭。”
声音不大,可是却能听出那余韵的决心。
“好。”
“兄弟,人家弟妹都说到了这个份上,你要是带不出来,那就真的是丢人丢大发了。”
龙四海这会对陈金泉可是由衷的佩服,这才多久,居然能让一个胭脂阁的头牌,大众的梦中情人发出如此毒誓。
这一番能耐,可是不多见的。
换做是他,他也未必能做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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