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东北张家的人也陷入了这佛国之中?”
“这家伙在,那小张飞必定也在这里。”
陈金泉嘟囔了几句,也不着急离开,而是在那人的衣服上摸了一番。
很快,他就找到了一个对讲机,还有一张手画的草图。
看那草图之上,标志着各种各样危险的记号。
陈金泉不懂这张家的记号,也弄不清这些记号具体代表什么危险。
不过从这上面的路线来看,这家伙应该是从很远的北边而来。
陈金泉他们进入的位置,是从那东面进入这里的。
再检查那对讲机,已经损坏了,按下去后只会传来沙沙的声音。
最后,还发现了一个手机。
对讲机就算了,这玩意在这种地方还能用。
可是这手机,陈金泉也是服了,这些家伙脑子还真的是有泡。
这古昆仑自成一个世界,没有卫星传输,这手机还不如一块面包实惠。
收起了对讲机与那一幅草图,陈金泉急忙折返了回去。
只因为自己刚刚只是停顿了那么一会,居然就吸引来了白色恶魔。
这些家伙可是冷血的玩意,自己可不想成为它们的食物。
回到了吕奇两人身边,陈金泉随即把那一张手画的地图递了过去。
“瞧一瞧,我发现了什么。”
吕奇与觉远和尚立马凑了过来,只是看了一眼,就明白这是这里的地图。
“东北张家的人,那个家伙就是那张家家主小张飞的保镖,那个壮汉。”
“人已经死了,尸骨都没有留下,只有一张人皮。”
“从这上面看,他们是从北面进入这里的。”
“看他们的方向,应该也是想要去那卧佛之地。”
陈金泉把地图调转了一下,那位置刚刚好是冲着卧佛之地而去。
“东北张家?”
“难道说,那些家伙也被困在了这里?”
觉远和尚也是笑了笑,他可不会忘记葬天棺就是在那东北张家手中得到的。
当时,那个张家小家主还追到了飞机上。
“应该是,这家伙出现,那么
小张飞必然也在。”
“看来,他们根本就没有进入那地下城,反而是一直向着那卧佛之地前进。”
“这草图的比例如果换算出来,最起码在几百公里之外。”
陈金泉比划了一番,确定这草图是按照很高的比例制作而成。
“看来,我们这一次会遇到老朋友了。”
“只是不知道这东北的张家,会有什么样的消息告诉我们。”
“休息吧,明天一早还得赶路呢。”
觉远和尚笑了笑,对于东北张家的出现,他还是很兴奋的。
陈金泉看了看那手画的地图,倒是也在期待与那张家的会面。
“除却这些,还有别的东西吗?”
吕奇却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有,还有一部对讲机,只不过,已经坏掉了。”
“我尝试过,根本没用。”
陈金泉说着把那对讲机也拿了出来。
吕奇顺手接了过去,而后三下五除二就直接拆开了。
“你这是干嘛?”
陈金泉狐疑的看着吕奇,这家伙是有破坏倾向?
“东西坏了就该好好修一修。”
“放心,我可以搞定的,你去休息吧。”
吕奇把玩着那对讲机,而后对着陈金泉摆了摆手。
陈金泉听到这,倒是也没有多想什么。
找了一个睡袋,而后就躺了进去。
等到睡醒的时候,陈金泉发现,四周充满了一种烧焦的味道。
觉远和尚满脸怨念的坐在那边,眼中满是血丝。
“什么情况,前辈你该不会是做噩梦了吧。”
陈金泉调侃了一句。
“摩擦起电,你明白什么意思吗?”
觉远和尚一开口,那就是妥妥的老怨妇口吻,说不出的委屈。
陈金泉都懵了,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扭头看去,只见那吕奇居然把那对讲机给安装好了。
这会,那对讲机之中居然传出了一个熟悉的声音,正是那小张飞的询问声。
“喂。”
“喂喂,有人听到吗?”
声音一直在重复,只不过那音质还是有些差,还伴随着沙沙的声音。
吕奇见陈金泉醒
了过来,随即把对讲机递了过去。
“刚修好没多久,这就传来了声音,你自己决定。”
吕奇说罢,倒头就睡在了陈金泉的睡袋之中。
陈金泉犹豫了几秒,倒是准备与那小张飞通话。
可尝试了好几次,每当他准备回话的时候,按钮一按下,那电流声就传遍了整个空间。
几分钟后,这玩意居然没电了。
“这,这就完了?”
“一晚上就鼓捣了这么一个玩意?”
陈金泉有些无语了。
“没电了?”
“要不,我帮你摩擦起电?”m.
觉远和尚这会凑了过来,伸手搭在了陈金泉的肩膀上。
听到摩擦起电四个字,陈金泉立马想到了什么,再看那觉远和尚的脑袋,陈金泉立马拒绝了。
“那个,我去撒尿,你接着睡。”
陈金泉说罢,直接飞速的逃离了这是非之地。
不用想都知道,这觉远和尚应该是被吕奇给坑了,来了一次摩擦起电的戏码。
而这对讲机应该是没有损坏,只是没电了。
回到了地面之上,天空已经亮了。
先是解决了一下个人卫生问题,陈金泉就向着那卧佛之地看了去。
原本是想要看看距离还有多远,可是这一看,陈金泉都懵了。
卧佛消失了,就好像是从没有出现过一般。
仔细揉了揉眼睛,陈金泉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来不及多想,直接去把觉远和尚给拉了上来。
觉远和尚这会满是怨念,可很快,也是呆傻在了原地。
“那么大的卧佛,居然消失了?”
“不可能啊,那可是用山体修建而成的卧佛,谁能把一座山给搬走?”
觉远和尚也是揉搓着眼睛,生怕自己看花了眼。
“没有幻术的存在,卧佛真的消失了。”
“有点意思,那我们还如何找?”
陈金泉感知了一番四周,在确定没有幻境存在,他这才苦笑了一声,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好端端的卧佛就躺在远处,就在远方。
可是睡了一觉,那卧佛直接不见了,就仿佛凭空消失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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