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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9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凌兰如愿以偿换到座位。

她理理自己的礼服裙摆,动作淑女的坐下后。

侧头朝靠近中间里面座位上的盛鸢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

目视前方,昂首挺胸,女明星的自信姿态摆得足,面部表情管理也得当,避免导播无意识的镜头扫过来时失态。

镜头的确运行到这边。

不过在凌兰扬起笑容不到一秒。

快到连大屏幕画面都没成像,镜头就直接略过她。

最后停在了旁边的位置。

凌兰笑容一僵,看到大屏幕上出现的人。

少女闲适的靠在椅背上,花瓣肩带勾勒出优越的肩线,纤细的锁骨如玉。

镜头停留在她脸上也没有任何察觉和在意。

在众目睽睽下,低着头垂着眸,长长的睫毛落下剪影,公开的,在玩手机。

导演汗颜:“……”

啧,这是,又遇到滑铁卢了?

刚才是时影帝,也不肯多笑一会儿,就方才捕捉到了那几秒,直播间的在线观众都蹭蹭往上疯涨。

现在是盛鸢。

嘿这姑娘,倒是对镜头来个互动啊,招个手啥的也行啊。

偏偏,这样子,观众也是买账的。

瞧瞧直播间观众的留言,多么的热情,一个劲儿的喊漂亮妹妹。

小姑娘最近,挺火啊。

盛鸢能同意换座位,原因也无他。

这個位置,能更清楚的看见崽崽,她乐意为之。

一个座位而已,无所谓的事情。

过了一会儿。

接完电话的蒋明辛回来,身后跟着做完采访的许礼执。

凌兰明显热切的声音响起:“师哥,坐这边。”

只听见蒋明辛疑惑问了句:“欸?盛鸢怎么坐那里去了?”

凌兰笑得十分自然,回答:“是我跟盛鸢,我们,换了一个位置坐。”

“哦,这样啊。”

蒋明辛点了点头,也没说什么其他的,准备落座。

身后银灰色眼眸的男人却没一同跟着。

他迈开腿,越过写有许礼执三个字的座位,也就是现在凌兰所坐旁边的位置,直接忽视了凌兰,往里走。

而后转头,看向剧组里这次同样过来参加典礼的一个年轻男演员。

“你坐外面吧。”

许礼执的位置好,年轻的男演员几乎有点儿受宠若惊,错以为是前辈给机会,连忙说两句好的。

男演员坐下,谦逊且礼貌的侧过身:“凌兰老师好。”

“嗯。”

凌兰的脸部表情有些不自然,面对后辈的招呼,很不冷不热的应了一声。

许礼执坐下后,好几次,张口想要同身旁低眸摆弄手机的人讲话。

但也不知是觉得唐突,还是没措辞好,最终止住动作。

这局促的模样。

哪里还有当初,手指点桌面,嘲讽着说‘和没有时间观念的人对词,是在浪费我时间’时半点冷傲的影子。

最后。

他抿了抿唇,颇有几分郑重意味的侧过银灰色眼眸。

清晰喊了句:“盛鸢。”

她就像是才发现自己旁边的座位上坐了一个人似的。

抬起头来看到是他,也没什么意外之类的情绪。

漂亮的杏眸很平静的望过来。

盛鸢没说话,等许礼执的下文。

许礼执稍顿:“……之前的事,谢谢你。”

他指的是,车祸的事情。

他好像,还没有当面跟她说过一句谢谢。

“嗯。”

盛鸢点了下头,算作应答,然后继续接着拿起手机。

这个短暂的话头到这里,应该也就截止住了。

可许礼执却没动。

他盯着盛鸢的侧脸看了良久。

而后微皱起眉,试探性的开口问:“……盛鸢,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

“……”

“他的眼睛怎么是这个颜色的?”

“是不是怪物啊?”

“肯定是怪物,正常人根本不会长这样的眼睛。”

“怪物怪物,那我们要把他赶紧消灭掉!”

“消灭怪物!消灭怪物!”

“……”

几个无知年纪的孩童,‘同仇敌忾’般,自以为是维持世界和平的正义使者。

高举手中的泥块,就朝一个瞳孔是银灰色的小男孩砸去。

泥巴一块一块不断扔过来,被砸的小男孩身上的绅士背带小衬衫变得污糟一片,但

尽管如此,他最先想到的,是弯腰,保护住自己怀里的相机。

这是父亲送他的礼物,他很喜爱。

在里屋看到窗外漂亮的花园,想保存住这片风景,便兴致冲冲的抱着相机出来,却不想,遇到这种事情。

他一直跑到花园深处,也没有被放过。

几个同龄孩童像是找到比玩具更新鲜的东西,跟捉迷藏似的,玩儿得不亦乐乎。

“咦,他怎么都不求饶啊?”

“喂!你求饶的话,我们可以考虑,不消灭你的。”

小男孩仍旧只抱住自己的相机,一声不吭,银灰色眼眸里透出稚嫩的倔强。

然后倒退的时候,一时不察,脚被绊了下,整个人跌倒在地,相机也从怀里滚落而出。

他慌忙的去接。

相机咕嘟两圈。

最终,滚停在一双白色的小皮鞋前。

他抬头看去,与一双精致的杏眸,对视上。

他有些呆愣住,觉得这双眼睛,好漂亮,像母亲最喜欢的那串项链上面,最好看最闪耀的那颗宝石。

可杏眸的主人只是居高临下,冷淡的扫了他一眼。

而后跨过相机,越过了他。

看向那几个孩童,冷声:“出去。”

方才还十分嚣张的几个孩童也不知为何,如同老鼠见到猫一般,立马作禽鸟四散,跑得无影无踪。

他认为,她帮助自己把他们赶走了。

不知出于何种冲动,他下意识抱起地上的相机。

用父亲教他的拍照技巧,镜头慢慢对准了那双杏眸主人的小侧脸。

“咔嚓”一声。

拍下了这台相机的第一张照片。

可她没有再看他一眼,蹲在被踩蔫儿了的花株面前,皱眉喊了句:“管家伯伯。”

一位面容和蔼的中年男子当即跑出来,“大小姐。”

她委屈又苦恼:“花。”

“没事的大小姐,我帮您救活它。”管家笑得温柔的安慰,而后看到旁边一身狼狈的他,哎哟了一句:“这是谁家的少爷,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他被被人吩咐的佣人请出去。

在即将拐角的时候。

他礼貌的好奇问佣人,刚才那是什么花。

佣人回答:“蔷薇。”

接着从善如流补充一句:“是我们大小姐,最喜欢的花。”

回去后,他迫不及待地让父亲教自己把相机里唯一的一张照片洗出来。顶点小说

然后。

夹在了他最喜欢的一本童话书里面。

“……”

“记得。”

盛鸢回答。

许礼执皱起的眉宇松弛了两秒。

然后,就听见盛鸢平淡的说出他的名字“许礼执。”

“……”

她的眼底,尽数是陌生。

她根本不记得。

许礼执微亮起的银灰色眼眸重新暗下去。

不过,也能理解,她当时很小,会忘记,也不是那么令人难以接受的事情。

可他也忘记了。

这让许礼执有些接受不了。

童话书失而复得,那张照片从夹层当中掉出。

他看到照片时,那一幕小时候发生的事情,他就全都想起来了。

那种感觉。

就像是,封存已久的记忆在脑海中,被重新清晰的唤醒。

最喜欢的童话书,和夹在最喜欢童话书里的照片。

他怎么会,忘记呢……

颁奖典礼开始的最后倒计时三分钟。

不得不说,导播真的很会整事儿。

最近蒋导的《荣耀家族》大热,他眼尖的扫到观众席上,坐在同一排的盛鸢和许礼执。

剧里,可是有蛮多粉丝磕男主角施爵和女五宋允安的。

主要原因是,宋允安下线后,葬礼上,施爵亲自到场,弯腰轻轻的给她放置上了一朵白菊。

虽然施爵没有留下一句话。

但这一幕,拍得意味深长。

观众纷纷猜测,施爵对宋允安到底是什么情感,是曾今或许喜欢过,还是仅仅只怜悯。

压前者的观众显然更多。

没什么比嗑CP更有乐子了。

然后下一秒。

大屏幕上,盛鸢和许礼执直接并排出现。

偌大的屏幕,就只有这两个人。

现场的嘉宾看到,一脸的调侃笑容,时不时朝盛鸢和许礼执这边投射过来。

现场直播直播间里的弹幕区更是热闹。

磕施爵宋允安的剧粉直接

一个大激动。

然后没多久。

就发现不对劲。

大屏幕里,许礼执看到扫过来的镜头,倒是抬手,打了个招呼。

可盛鸢,这姑娘坐在那里,愣是和旁边的人一丁点儿互动都没有,低头玩儿手机。

知道的,知道盛鸢和许礼执是刚从一个剧组里拍完戏出来的。

不知道的。

以为就是凑巧,两个陌生得一面没见过的艺人,主办方的安排,座位号连在了一起而已。

明明是出现在同一个大屏幕里。

可偏偏,两人之间,气氛冷淡得不行。

这股冷淡,瞧着还是盛鸢单方面的,与许礼执之间,像是划分了一条楚河汉界似的。

一块大屏幕。

活生生被隔开割裂成两个世界。

直播间存活不到两分钟的施宋CP,当场解散。

还磕,磕啥磕呀,真是脑补太多,这俩,剧里剧外,都根本没可能的事情。

还有人甩出蒋导的采访视频链接。

——视频里,蒋导被问到剧里宋允安和施爵之间的纠葛关系。

蒋导:“很复杂,但,绝没有男女之情。”

直播间弹幕区嘲讽——

【脑补太多,什么都磕,只会害了你们。】

凌兰做好了足够的上台准备。

可是当颁奖典礼开始,音乐响起,灯光暗下。

台上主持人卖关子高声宣布,最佳女主角奖项时。

念出的,却是另一位女艺人的名字。

凌兰整个人不可置信的怔愣在座位上,可作为落选的入围艺人,她的表面功夫还是要做好。

她露出衷心祝福的笑容,抬起手为那位女艺人鼓掌,欢歌。

开场前,她对盛鸢说的那句‘靠近出口’,变得不知有多么的可笑。

她的确是坐在了靠近出口的位置。

可是,却没起身出入的必要。

凌兰的指甲都掐进了肉里。

“……”

颁奖典礼流程安排得很紧凑。

女艺人的部分结束,当即轮到男艺人的部分。

每年的百合奖典礼,最受瞩目的,莫过于最佳主角的奖杯。

一说起这个。

现场直播的直播间就讨论了开来。

【若是当初时影帝没退圈,那届的奖杯,准是他的。】

【可惜,轮空了。】

“……”

大概一个小时半的颁奖典礼结束。

散场时。

蒋明辛意味深长的找到盛鸢。

“小姑娘,加油,明年的这个时候,我觉得,伱很有希望站上去的。”

“你未来的路,还很长呢。”

这话,从别人口中说出,顶多是鼓励,夸奖的意味。

可由蒋导亲口说出,那么,便是多了几分肯定性。

盛鸢弯唇笑了笑,没说什么。

明年……吗?

[那盛鸢姐,砚哥我就交给你啦。]

——助理小舟。

通往地下停车场的电梯里。

张柏拎着猫包:“人在车里。”

电梯一开,盛鸢提着裙摆往外面走。

张柏提示:“右边。”

停车场隐蔽的角落里,保姆车就停在那儿。

盛鸢走过去,拉开车门。

时砚坐在最后一排,他已经把身上的深色西服换下。

卫衣,长裤,棒球帽,一边耳朵上还挂着口罩。

冷清的眉宇,凌厉立挺的面部线条,安静的坐在那儿。

看见盛鸢,黑眸望过来。

不知怎的,好像,有点儿——不开心?

张柏连人带猫坐在副驾驶,然后吩咐司机开车。

车驶出地下停车场。

保姆车后座空间大半。

盛鸢拢了下裙摆,刚坐稳。

“累吗?”

盛鸢笑着看向时砚,“还好。”

时砚点了下头。

然后。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掌握住了盛鸢的手腕,圈紧,往对面的方向一扯,她的脑袋轻轻贴上了手掌主人的胸口。

被拥进一个干净清冽的怀抱里。

“那睡一会。”

低磁好听到有点冷淡感的男音从头顶传下来。

盛鸢有点儿懵。

她刚刚,说的好像,是不累来着。

“……”

盛鸢眨了下眼睛。

动作小小的动了一下脑袋,额头贴在时砚的颈侧,抬眸能看到他卫衣领口处,冷白的脖颈。

“那个,时砚……”

他温热干燥的掌心紧了两分。

闷闷地道:“你睡,不要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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