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熟悉的一抹坏笑浮现在那张原本清冷禁欲的脸上,。
冰凉的指尖拨开有些破烂的布衫,划过腰上的皮肤,来到腰后,像羽毛一般轻轻抚过凹下去的那两处腰窝。
一来,一回。
酥酥痒痒的感觉在体内流窜,身体不自觉地软了下去。
辞影趴在茗汜的胸口,均匀的呼吸渐渐变得紊乱起来,浅浅一片绯红爬上脸颊。
狗东西,到哪儿都不忘他的xxx。
“别......别在这儿......”
这可是在森林里啊,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有个什么东西经过呢。
“呵......可我被主人困着,哪儿也去不了了呢~”
辞影以为他说的是尾巴,指尖微微动了动。
灵力凝聚成的金针化作点点星光消散。
然而,茗汜却没有离开的意思。
重获自由的九条尾巴变得更大了,绒毛也更茂密了,将两人笼罩起来。
他可是被眼前的灵魂和欲念深深困住,哪儿也去不了了呢~
高低起伏的沉吟中,穿插着式神对主人的热切关怀。
“主人,疼不疼?”
“主人,喜不喜欢?”
“主人,你叫的真好听~”
可惜,尾巴散发着特异的妖力,形成一道淡淡的紫色屏障,与外界彻底隔绝开。
再多的声响,也一丝未曾泄出。
深夜的森林,恢复了一如既往地宁静。
茗汜为所欲为了一整晚。
天边露出一缕晨曦。
浓密的尾巴散开恢复成原本的样子,又紧紧贴上挂在胸前的辞影,将人遮了个严实。
“送我回家......”沙哑的嗓音带着慵懒与疲惫。
辞影打着呵欠,在茗汜的颈间蹭了蹭,寻了个舒服的姿势睡了。
额间的一抹浅金色图腾泛起微光,似乎有什么浮现在茗汜的脑海之中,跟随着直觉朝城市的方向飞去。
一只手托着底,另一只手轻轻拨开辞影额间的碎发。
他飞得十分平稳,生怕吵着了怀里的人儿。
微微低下头,眸光温柔地看着趴在肩头除妖师,乖巧得要命,完全没有了拿那些金针戳他尾巴时的张扬。
辞影,辞影。
真好听的名字。
真好看的人类。
真好吃的除妖师。
成为他的式神,好像也不是一件那么羞辱的事
。
如果是辞影使唤自己,他甘之如饴。
最好,以后都只有自己一个式神,永远只使唤自己。
茗汜心情愉悦地来到辞影居住的公寓门外,在看见门口蹲着的一个灰发男人后,脸色瞬间冷了下来。
这个狼妖和辞影是什么关系?
竟然知道辞影的住处?
狼妖嗅到熟悉的气息,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醒过来就找不到主人了,没有了式神契约,感觉不到主人的位置,也不知是生是死。
只好回主人家门口等着。
狼妖嗖地站起身,想要迎上去,却又在对上那道充满威胁的视线后,往回缩了缩。
目光躲闪间,不经意瞥见茗汜额间的那抹印记,呆愣得说不出话。
尊贵高傲不可一世的妖王......竟然成为了主人的式神?!
砰!
回过神来,眼前的门被重重的关上,门锁上甚至还萦绕着强大的妖力,除了妖王以外没人能打开。
——
除妖师大族黎家门下,依附着众多外家。
其中实力最强的一支,是陆家,也是原主被寄养的家族。
陆家的一间密室里,一个穿着棕色中山袍的男人坐在沙发上,身后立着两名高阶式神。
此人是陆家现任家主,陆川。
他的脚边跪着一名银发少年,衣着清凉。裸露在外的皮肤上遍布着新旧的伤痕,脖子上套着项圈。
少年低眉顺目,高高捧着的一双手里,落着些烟灰,谦恭的神态没有一丝怨愤和不甘。
吱呀。
门被轻轻推开,走进一人。
陆川按灭了手中的雪茄。
少年面无表情地收回手,膝行到角落里的垃圾桶旁,将手中秽物倾入其中,又返回到刚才的位置跪好,举止优雅地从一旁矮桌上的冰桶里,拿出一瓶红酒。
“人处理好了?”陆川抬起眼皮看向进来的手下,眸光中透着危险的气息。
那手下被震慑地略略一顿,立刻躬下身子,回道,“是,法阵消失后我们去看过,那里什么也没剩下。”
陆川没说话,手指轻轻敲击着沙发侧的红木扶手。只有这点信息,不足以证明黎辞影死了。
手下毕竟在陆川手底下做了这么多年,立刻补充道:
“另外,一小时前我们还去了黎辞影的住处,没
人在家,只有他之前那个狼妖式神,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额头上式神契约也消失了。”
“黎辞影,肯定已经被他的式神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
没有一个除妖师会主动解除式神契约,除非身死,契约自动消除。
陆川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从少年手里接过一杯晃好的杯的红酒,凑到鼻尖轻嗅,恰到好处的芳香丝丝萦绕。
那手下没退下,站在原地欲言又止。
“怎么,还有事?”
那手下咽了咽口水,小心翼翼地开口,“黎家的人来传话,让陆家负责春祭大会的安保。”
啪嚓。
陆川捏碎了手里的酒杯,气得浑身发抖。
春祭是黎家每年举办的家族聚会,本家和外家都会参与。
除妖师们聚在一起,一拼高下,获胜者会获得大量的金钱和资源奖励。
以往每年的获胜者,无一例外是本家的除妖师。
然而,除妖师汇集的地方,也最容易吸引恶妖,每年负责安保的外族为了对付这些恶妖,都损失惨重。
黎家今年选陆家,无非是忌惮陆家日益崛起的实力,要借恶妖的手削弱他们。
简直是欺人太甚。
陆川将手里断成两节的酒杯摔到地上,碎成了渣。m.
那件事,该提上日程了。
他可真是一刻也不想再被黎家当做奴仆使唤了。
银发少年见陆川动怒,默默弯下身子,用手将地上的碎片扫到一处。
又从旁边的矮桌里取出了一根刺鞭,双手捧起,恭敬地跪在了碎片上。
“爷,请您发泄。”
陆川睨了一眼,见玻璃尖刺进膝盖和小腿的皮肉,溢出殷红的鲜血。
自从三年前收了这个小东西,他就没再换过。少年是个完美的发泄对象,从样貌到声音,处处合他心意。
而且特别乖巧懂事,永远知道自己想要什么。
陆川勾起唇角,接过了少年手里的鞭子。
......
午后的阳光,从窗帘缝中,漏进了公寓里简洁的房间。
辞影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在腰上蹭着。
他哼哼唧唧地翻了个身,抱着一个温暖的身体继续睡。
直到,小腹感受到某个东西,瞬间睁开眼,把他的式神踢下了床。
给我禁欲啊!狗狐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