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暖暖带着君玿城来到了鬼城,找到工作人员,把仓库里录影带的拷贝份找出来,放给君玿城看。
他仔细的注意着录影带里能够看到的一举一动,过了很久很久都没有说话。
等到录影带放完后,春暖暖这才无奈的摊摊手,对君玿城说:“其实这也是我一直想不明白的地方,浅浅真的已经不在这个鬼城里面了,工作人员把每个角落都搜索遍了,可是我们又看不出她出去的迹象。你看每个出口显示在这段时间出去的人都是两个人,看他们的关系或者是朋友,或者是情侣,又或者是家人,浅浅到底去了哪里呢?”
君玿城指着片子说道:“回倒。”
那个人犹豫了一下,只好把片子给回倒了过来。
君玿城伸出手来,指了指画面上的一个男人说道:“这个是浅浅。”
“啊?你说什么?这是浅浅?怎么可能?”春暖暖睁大了眼睛。
画面上是两个男人,其中一个好像是被吓惨了一样,伏在另一个的肩膀上,他拖着那个人往外走。但是他们两个都穿着男装,而且脸被捂得比较严实,戴着围巾。
可是看他们的身形,也并不是很像于浅浅。
“外面穿了一件宽大的衣服。”君玿城简单明了的解释,他抱着双臂,缓缓的说:“这是一起绑架。浅浅在这个时候,已经被带出鬼城。”
春暖暖猛的摇了摇头,她咬着下唇,对君玿城说:“你怎么看出这是浅浅?为什么我看不出来?”
“你看这个人的脚步。”
果然,那个人几乎脚不着地,被另外一个人拖着走的,另外一个人走起来也不利索,两个人就好像喝醉酒一样.
“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做?”春暖暖抓着君玿城的衣襟,紧张的跟他说:“你是不是应该广派人手去找浅浅的下落?”
“等。”君玿城说了一个字,站起来就往外走。
“等?绑架的人也不会把浅浅给送回来啊。我们这样等下去,万一她有什么危险怎么办?”www.
“等待蛛
丝马迹的出现。”君玿城沉声的说道,目光中被带上了一些暧昧不明的光晕。
他其实很担心,可是现在他能做的事情也很有限,他除了等,在等的这段时间里派人去调查,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两个人回到了春暖暖的家里,春暖暖给他倒了一杯水,端到他的面前说道:“喝水吧。”
这才焦急的问道:“你说我们就这么等下去,万一浅浅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怎么办呢?”
“我相信掳走她的人不是为了报仇,就是为了金钱,一定会给我们消息。到时候我们按照线索再去寻找,会比现在容易得多。现在就算盲目的四处去寻,什么也找不到。”
他的话让春暖暖觉得也很有道理,“好吧,你说得有道理,那我们就等吧。现在都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了,也不知道绑匪心里面在想什么。”
春暖暖话音刚落,她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看了看,是一个没有来电显示的号码,她也不知道是谁,觉得有点烦,把电话拿起来恶声恶气的问道:“是谁啊?打我电话干嘛?”
电话里传来了一个像是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那个声音听起来诡异得不像正常人。
对方缓缓的说道:“你是春暖暖吗?”
“我当然是春暖暖了,你是谁?”春暖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被那声音吓了一跳,差点把手机给扔到了地上,她的手微微的颤抖起来。
对方缓缓的说道:“你的好朋友于浅浅是不是不见了?”
“对,你是绑匪?”春暖暖一直到现在为止才明白是怎么回事,她精神顿时紧张起来,有些焦急的问道:“你不要把浅浅怎么样,你想要多少钱,告诉我们,我们一定会想办法筹给你的。你要多少钱你尽管说。”春暖暖紧张的等待着对方的回答。www.
过了足足有五秒钟,对方才“哈哈”的笑了起来,他的笑声听起来特别的震耳。
他冷冷的说道:“要钱?我并不稀罕什么钱,我只是想跟你们玩一个游戏而已。你的
好姐妹现在就在我这里,但是从现在开始我准备不再给她吃饭,也不再让她喝水。人的生命力不吃饭、不喝水的情况下最多只能维持七天,如果七天之内你们找不到她的话,就等着给她收尸吧。”
“你到底是什么人?你想干什么?你……”春暖暖话音未落,对方已经把电话给挂掉了。
春暖暖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一张脸就变得惨白。
她看了一眼君玿城,君玿城倒比她还冷静一点。
他这个时候把手机拿起来,打个电话,似乎是在询问什么,然后又把电话给挂掉了。
春暖暖有些责怪他,不满的说道:“玿城,你这个时候还想着给别人打电话,什么事?”
“我让人监听了你的电话。”君玿城淡淡的说道。
“监听我的电话干嘛?”春暖暖睁大眼睛问,随后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她指着自己说:“你是考虑到绑匪有可能会打电话过来,是想搜寻绑匪的位置,对不对?”
君玿城没有说话,也没有否认。
“那情况是怎么样的?”春暖暖焦急的问道。
君玿城摇了摇头,“搜寻不到任何位置,这是一张太空卡,而且通话持续的时间太短。”
听到君玿城沉静的回答,春暖暖不禁急得跺了跺脚,她说道:“你应该早点告诉我,这样我就可以尽量的拖延通话时间。”
君玿城微微的勾了勾嘴角,缓缓的对她说:“以你的性格,如果告诉你,你一定会露出蛛丝马迹。”
春暖暖不由自主的双手抱着头,点点头说:“不错,你说得对,我确实是一个这样的人。对方在电话里说他不要钱,说从今天开始就会不给浅浅水喝,不给她饭吃,最多只能持续七天,如果我们七天之内找不到她的话,她一定会被饿死,或者是渴死。你说这怎么办?”
“不是七天,是三天。”
君玿城的声音冷淡得就好像是从万年深潭里一样,他的脸上微微的有些泛白,精神似乎是有点颓废,但是目光中仍旧带着刚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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