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灯刚才还说,程兄是不是故意这么干的!”田鹏在电话里笑着说。
“故意?”我不知道叶提灯对他说什么了。
“嗯,因为我们集团刚好在小城百湖湾开发了几幢宅子,原本是打算当礼物送出去的。不过程兄既然急需,我就给程兄留一套下来。我和父亲还要在提灯家逗留两天,这样吧程兄,三天之后我给你电话。到时候咱们面谈怎么样。”田鹏家生意上的触手已经伸到了小城,这是我没有想到的。
“好,到时候我为你们接风洗尘。”我当即答应了下来。
“那我可就不跟你客气了,提灯说你最近赚了不少,我得好好宰你一顿。”说笑一番,田鹏才将电话挂掉。
“过几天房子就会安排好,这几天尤奴儿和银铃就将就一下,暂时睡一间屋子吧!”还好家里有三间卧室,要不然这一下还真安排不上。不过哪怕是这种比较紧窄的环境,尤奴儿和银铃也显得格外的兴奋。对于她们来说,终于是走出了宁乡,来到了外边的世界。
“家里有蝴蝶呢!”尤奴儿看到了家里的引魂蝶,她用修长的手指逗弄着它们。引魂蝶似乎对尤奴儿也不反感,绕着她的手指就飞舞起来。
“这个是什么?”等蝴蝶停歇在指尖,尤奴儿看看面前硕大的养魂伞问我。
“养魂伞,可以让人平心静气,宁神醒脑!”在没有确定尤奴儿能无条件跟我站在一边之前,很多事我没打算告诉她。www.
“难怪你把它放卧室里头!”尤奴儿点点头,伸手戳了戳养魂伞的伞盖。
“蛊王蛊王,这就是电视吧?阿爹说过这个。”客厅里传来了银铃的喊声,缇娜拉着她坐到沙发上,拿起遥控把电视打开了。对于银铃,缇娜是喜欢的,不为别的,就为当天她曾经替我挡了尤奴儿一击。
“以后别喊我蛊王了,我怕你喊成了习惯,在外人面前收不住嘴。”我走进厨房烧着水说。
“那我喊你什么?”银铃扭头看看我问道。
“程哥!”我对她笑笑道。
“我可不敢!阿爹说了,你
是宁乡的蛊王,我们要用性命来维护你的尊严。”银铃的话让缇娜紧紧搂住了她。
“那我的话和你阿爹的话,你听谁的?”我靠在厨房的推拉门上笑问道。
“当然是听蛊王的!”银铃毫不犹豫的说。
“所以在宁乡你喊我蛊王,出了宁乡你喊我程哥。我还要纠正一点,今后遇到危险你先管好自己。千万不要听你阿爹的,一上去就跟人玩命。对方的命不值钱,我们每一个人的命都很值钱。记住了吧?”我的话让银铃楞了楞,随后她双眼眯得很月牙一般使劲点了点头。
水开了,我泡了一壶茶,拿了一盒糕点摆在茶几上,招呼尤奴儿她们过来垫垫肚子。
“帮我留一个包间,菜等我到了再点。对,就这个电话号码。大概6点半左右我们过去。”随后我给望江楼打了个电话,今晚这顿是宁乡的兄弟们在小城的第一顿饭。所以我打算带他们尝尝本地的特色菜。
“待会缇娜去酒店把兄弟们带过去!”喝了口茶我对缇娜说。
喝完了茶水,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起身带着尤奴儿和银铃准备直接去望江搂。下楼的时候,院子里的大爷们齐刷刷朝我们看了过来。www.
“要说现在的小年轻,哪还有点廉耻之心!”大爷们一边感慨着世风日下,一边用渴望的眼神朝尤奴儿她们看去。
一身民族服饰的尤奴儿和银铃,无疑是今天这条街上最靓的妞。她们所到之处,完全成为了路人们关注的焦点。不少人甚至拿出手机来对着她们一顿拍。这种关注度,让她们感觉到了一丝不适。于是两人纷纷朝我靠了过来,并且一左一右挽住了我的胳膊。
“呸!渣男!”于是乎我便成为了大家的眼中钉。
“随地吐痰,20!”带着红袖箍的大妈们赶忙扯着票。
望江搂登高望远厅,这是我第三次来这里吃饭。我觉得自己跟这个厅还算有点缘分。
“哇,好大的一条江啊!”走到落地窗前,银铃看着从横穿两市的大江感叹着。
“这里算不算大城市?”尤奴儿伸
手摆弄着面前的餐具问我。
“不算,我们上飞机的那个城市,还有中途转高铁的那个城市才是大城市。以后有机会,我带你们去仔细感受一下。”尤奴儿点点头,拿起桌上的茶壶为我倒了一杯水。
“蛊王,圣女!”缇娜带着那八个兄弟到了,一进门他们便单膝跪地对我们行起礼来。这一出,让后头的服务员有些不知所措。
“起来,坐!一人点一个菜,然后今天我们不喝白酒,喝点啤酒好吧?”我知道这些人都有一副好酒量,想想之前醉酒的感觉,我决定今晚不沾白酒。听我说起白酒,兄弟们都笑了起来。
“好!”他们看看依次坐下答道。
“拿4箱啤酒,然后大家先点着菜,回头我来收尾!”我示意服务员将菜单放到他们面前,自己则是点了一支烟慢慢抽了起来。
八个兄弟,点了八个荤菜,尤奴儿和银铃她们点了三个素菜,我最后加了一个火锅。这顿饭就算齐活。
不过我还是低估了兄弟们的酒量,原本以为4箱啤酒他们八个人怎么样也能灌饱了。可是不到半小时,酒就已经喝了个干净,并且这些人连厕所都不带去上的。
“服务员,再来四箱,把菜单拿来。”我招呼着服务员又是一番添酒加菜。这顿饭吃完,我对他们的饭量有了个直接的认识。今后再带他们吃饭,酒菜全都要上三人份才行。
“待会一起去喝茶,然后晚上回酒店别闹事。好好休息,过两天帮我搬家。”这些汉子脾气直,我怕在酒店有人找茬,他们会忍不住跟人动手。倒不是怕他们吃亏,我是怕他们把人家给打死了难以收场。
“原来这就是外面的生活啊!”酒足饭饱,我们朝着茶馆走去。看着街上的人来人往,兄弟们脸上露出了满足的神情。
“这就觉得满足了?我程文正的兄弟目光要放远一些,再远一些!”我指着江对岸对他们说。
“那边有什么好吃的?”银铃的话让我脚下踉跄几步。似乎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她吐吐舌头躲到了缇娜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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