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章有点乱,不建议大家看了,明天再补上来)
这是之前想的另外一个开头。
为了吃席,竟然逼我去相亲?
第一卷
第一章厨神系统上线
“爹呀~你怎么突然就走了呢,我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着。”
骄阳似火,酷暑如炉。
桃源村。
一处农家小院的院子里,插着一根长竹竿,上面的招魂幡迎风飘荡。
这是有人逝世,用来做道场法术用的道具。
刚才那道凄婉哀伤的哭叫就是从这农家小院传出来的。
这是逝者的亲人在那里哭丧。
一辆黑色的轿车开过来,在院子角落处停下,从上面下来几个人。
“老陈也真是倒霉,喝凉水都塞牙,做个菜都能踩到香蕉皮,结果把手给摔断了。”
“他也是命大的了,要知道那时正在炸扣肉皮,要是整个人往前,那人直接就到油锅里了,后果不堪设想。”
“是呀,运气还算不错,幸亏送医及时,那手算是保住了。”
“老陈也有六十多了,估计经过这次之后,就原地退休了。”
“那怎么办,我们桃源村就这么一个烧大席,以后村里要办红白喜事我们找谁?”
“有什么办法,现在的年轻人哪个肯学烧大席?又脏又累的!”
村长江大河垂着脑袋微微叹息,现在的人越来越懒,家里办酒席一般都包给专门做席的团队,人家包工、包料,连帮工都自己带来,一条龙服务,主家也省心省事;还有的就直接去镇上的大酒店订酒席,按多少钱一桌,干脆明了。
可这些哪有请烧大席的大厨到家里烧菜好,味道又好,份量也足。
“村长,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老陈摔伤了,明天的大席谁来烧,不会让我们自己动手吧,要是弄得味道不好,我怕老村长死不瞑目,晚上来找我们算账!”
“我这就去打电话联系,看看其他地方有没有烧大席,叫过来救救急。”
江大河一听这话,背脊一寒,连忙拿着手机到安静之处打电话去了。
许久。
他回来了,不过脸上的失落之色明显掩藏不住。
“怎么?没有找到烧大席的人?”
“周围几个村子都找遍了,要么是没有空,要么就是早就不干这行了。”
“镇上那些酒店也都找了,明天是个好日子,人家酒席都订满了,根本就抽不出时间出来。”
“明天是老村长出殡的日子,以他老人家之前在村里威望,一定会有好多人前来送老村长最后一程,总不能让大家都空着肚子回去吧。”
逝者是桃源村受人爱戴的老村长,明天又是老村长下葬的日子,要是连大席都没有烧,岂不是丢他们桃源村的脸面。
正当大家像是热锅上的蚂蚁时,江大河的目光落在院子里一个少年身上。
“陈建华,你那侄子跟着老陈师傅也学艺大半年了吧,应该也学到些厨艺在身,要不让他试试?”
后者连忙摇头:“你说元子呀,不行不行,这才学了多久,俗话说‘三年学艺、五年入行’,他那点三脚猫的厨艺,兴许还不如我呢。”
“那我再找人联系看看,要是没有合适的人,也只能找你侄子,看他能不能顶上,反正是死马当作活马医了。”
……
他们口中谈论到的那个少年,此时正一脸懵逼。
我是谁,我在哪里?
陈元有些无语,老子不就是喝醉了,一睡来怎么就来到了这里?
穿过来一个多小时,陈元终于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
自己穿越了,穿越到了一个平行世界,这个平行世界跟前世的世界差不多。而他前身也叫陈元,今年才二十二岁,高中学历,在外面工厂打了几年螺丝,被大伯叫回村里求着老陈师傅学了半年厨艺,结果厨艺还没有学到手,师父提前退休了。
前身最让他满意的还是相貌,用一个字形容,帅!
“穿越之前你好歹说一声呀。”
陈元痛心疾首的哀叹一声,前世的手机还没有恢复出厂设置,d盘里还有一些教学片没有删,还有夸克上面的搜索记录。
一想到这些,他真想不活了。
浑身碎身他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陈元,你想什么呢?”
他的后背突然被人拍了一下,吓得他浑身一颤。
“没……”
咦,我香蕉呢,见得刚穿越过来,嘴里还叼着的。
算了算了,不理了。
“村长让我喊你过去,你搞快点,不要耽误了,挺重要的。”喊他的人说了句,然后就自顾自的走了。
哪个是村长?
毕竟才穿越过来一个小时,好多事情还没有搞明白。
不过他看到一棵柳树下有人在向他招手,看那地中海的气质,想必是本村村长大人无疑。www.
“陈元,我让你堂哥把你叫过来,是想帮村里一个大忙。”江大河热切的盯着他。
就差说,你是我们全村的希望了。
江大河能联系到的人都联系了,可是没有一个有空的,现在他把全部的希望寄托在陈元
身上。
“村长,你说……”陈元慷慨激昂的道。
他没带称呼,万一搞错了呢……
当江大河把让他出面顶替老陈师傅,负责明天的大席时,陈元一时间惊得目瞪口呆。
他会锤子厨艺。
没穿越之前,他就是一个996福报的打工人。
至于前身就是一棒槌,学了大半天,估计让他炒个土豆丝都不会。
居然让他挑大梁当大席的掌勺?
他现在就会煮个方便面,要不明天全村吃方便面得了,连洗碗都省了。
正当他要拒绝。
【叮!厨神系统已启动】
【叮!检测到宿主精神力异常旺盛,适合本系统绑定。】
【绑定开始】
【绑定结束】
我还没有说梆定呢,就自己绑定了,这系统也太不人性化了吧。
他有一种被迫营业的感觉。
“这辈子造的孽还没还完,他有什么资格去死?”
一家环境幽静的咖啡厅里。
周小喻情绪突然激动,失控地大吼一声,眼眶中的泪水止不住流淌出来。
按理说,这世上自己最痛恨的人死去,她应该开怀大笑才是。
可为何自己一点都高兴不起来?
七日前。
一架飞机突然坠毁山林,她哥哥周丞正好在这趟航班上。
机上132人全部遇难,无一人生还。
今天是头七祭。
当律师联系到周小喻时,她脑子都有些懵,一片空白。
律师约她出来是协商周丞的后事。
律师安慰道:“周小姐,请节哀顺变。你是周总唯一信任的亲人,他的后事只有交给你处理。”m.
周丞身价数十亿,个人财富挤进云阳省富豪榜前十排名。
在许多人眼里,他是钻石王老五,财富的象征。
不过,他向来生性淡泊,一生孤寂,无妻无子,也从未与任何女人传出过绯闻。
外界传闻说他是同性恋……
对于各种猜测,周丞都是一笑了之,从未出面澄清过。
他为人十分谦逊低调,朴实无华。
一直致力于慈善事业,资助的贫困大学生就有上千人,以他的名字命名的希望小学多达几百所。
律师有些不明白,周小喻对她哥的态度为何如此恶劣。
“周小姐,死者为大,目前最要紧的是把你哥的后事处理好。”
“他自食恶果,自己死了倒是一了百了。要不是他,三嫂怎么会死……”周小喻用手抚着额头,痛苦喃喃。
三十一年前的那一幕,一下子涌现在周小喻的脑海里。
那年,周丞还是村里一个不学无术的二溜子,到处打架斗殴,惹事生非。即便是与陈秋燕成婚后,依旧和那些狐朋狗友鬼混,整天不着家,每天过得浑浑噩噩。
家里的担子全都落在妻子陈秋燕身上,一个弱女子每日连饭都吃不饱,饥肠辘辘的,有时还要遭受丈夫的打骂。
那个男人成天在外面吃喝玩乐,哪管家中妻子的死活,还经常伸手向她要钱,不拿就是拳脚相加。
陈秋燕原本在村小学,好好的当代课老师。是周丞硬是认为自己的老婆与学校的一个老师有染,代课老师的工作也被他折腾没了。
还逼着女人去村里的砖窑厂做工,结果那一天砖窑厂倒塌了……
伤痕累累的女人被人抬了回来,被告之已经死了,她一直记得当时自己有多么伤心与无助。
对于陈秋燕的死,周小喻一直耿耿于怀。
她将陈秋燕的死全部怪在周丞头上,三十多年过去了,依旧不肯原谅他,也不跟他有什么来往。
律师拿出周丞生前准备好的遗嘱:“按照周总的遗嘱,他将自己所有财产分成两部分,一部分留给周小喻女士,另一部分全部捐给国家。还有……他的遗体希望落叶归根,埋在生他养他的故乡,与他的爱妻陈秋燕合葬在一起。”
“遗体?那还有什么遗体,早就化成一杯尘土!!”周小喻苦涩一叹,目光望向飞机坠毁的方向。
…………
“砰、砰……”
几道沉闷的声音突然响起。
周丞只觉耳朵一片嗡鸣,天旋地转,脑子一片混乱不堪,各种支离破碎的声音萦绕不绝。
“周总,我已经帮您订好了从春城至装羊城的mu5735次航班。”
“老三媳妇,爹知道你心里有气,但是现在家分都分了,你可要管住老三,千万不要让他上老大家闹事,再让村里人笑话咱们老周家!”
“飞……机要掉了!妈妈,我害怕……”
“三哥……今天请哥几个上哪儿喝酒吃饭啊。”
“……”
周丞感觉自己的脑袋无比沉重,就连灵魂都有强烈的撕裂感。
……
“啊,啊~~~"周丞猛然惊醒,整个人立了起来。
“三哥……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一个五六岁左右的小女孩,眼睛圆圆大大的,头上扎着冲天大马尾。
“小喻?”周丞看着面前那个小女孩,瞳孔瞬间放大,一脸的不可置信。
这小女孩是小时候的周小喻?!
只见她身材瘦小,清瘦如柴,面色蜡黄,头发如同一把干枯
的茅草,严重营养不良。
刚才不小心摔了一跤,她把床边的热水壶给打翻了。
周丞如同‘诈尸’般从稻草床上坐起,小女孩表情一愣一愣的,呆在原地不敢动了,身子也有些瑟瑟发抖。
很明显小女孩很惧周丞。
我这是在哪里?
究竟是怎么回事?
周丞揉了揉惺忪的双眼,刺眼的光芒,使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目光从小女孩的身上缓缓移开,周围的环境让他心悸不已。
映入眼帘的是土坯墙,碗柜,八仙桌;头顶一根裸露在外的花线,像根葫芦藤一样吊着一个黝黑的钨丝灯。
屋内光线昏沉,一缕缕阳光从外面折射进来,空气中漂浮着细细密密的尘埃。
土坯墙上满是米糊粘的旧报纸。
几张明星海报糊在旧报纸上。
港城的玉女掌门人周慧敏,头戴一顶贝雷帽,身穿条纹红色t恤。青春洋溢,被一层朦胧的仙气笼罩。
小虎队的三小只,满脸的胶原蛋白,伸着手,嘴里似乎在唱着“把你的心,我的心串一串”。
留着中分发型的郭天王,左手捂嘴,露出一张青涩的侧脸,时尚又潮流。
……
飞机不是坠毁了吗?
周丞记得自己当时就坐在飞机的座位上,突然一阵颠簸,紧接着飞机直线往下掉落,场面一阵混乱,他记得当时想要呕吐来着,意识也渐渐陷入了空白……
我重生了?
他呼吸骤然加快。
呵……哪有什么重生,只不过是自己临死前的一场空想罢了!!
大概是自己想多了吧……
“三哥,嫂子让你酒醒之后,把桌上的生姜汤喝了。”小女孩指了指八仙桌上那个搪瓷碗,里面是生姜汤。
“嫂子?陈秋燕?她……没有死?”周丞砰然心惊,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
难道自己真的不是在做梦?
“老三,你是不是又跟人出去鬼混了?”一个庄稼汉子嘴里巴着旱烟,走进屋来,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小儿子:
“就算分了家,你还是周家人,我跟你娘还能不疼你?你嫂子性子刚烈,泼辣强势,可她毕竟是咱老周家的‘有功之臣’,瓦房跟那几亩良田分给她也就算了。”
“爹知道你跟你媳妇心里有气,可也是没有办法。你那大嫂的脾气你还不清楚?红砖房不分给她,万一闹腾起来,她那些娘家兄弟可不好惹。”
“小兔崽子,倒是说句话呀,魂儿走了?”
庄稼汉子见儿子跟个霜打茄子似的,蔫了吧唧的,一句话都不说,心里一阵不痛快。
“爸?”
周丞盯着那个庄稼汉,这不是他爸还能是谁?
“呵,小祖宗,合着你还认得老子呀!”周求山看着自己的儿子,冷不丁道。
“爸,我们什么时候分的家呀?”周丞有些急切的问道。
“昨天呀……你忘了?”周求山一脸郁闷,这老三是咋的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
分家的时候,也没见他这副鬼样呀。
中了邪不成?
虽说老周家是有些偏袒老大媳妇,可谁叫人家生了个男娃。
他这小儿子在村里臭名远扬不说,媳妇肚皮还不争气,结婚也三年了,肚子一点变化都没有。
……
分家……昨天……那么今天是老婆死亡那一天?
1991年,6月中旬的某一天。
周丞猛然心惊,他记得就在陈秋燕出事的前一天,他那个大嫂吵着要分家。
大嫂性格强势,仗着自己为老周家添了一个大胖小子,硬是要了周家新建的红砖房,还有近处几亩良田。
当时的周丞就是个无所事事的二混子,家里的事情从来都是不管不问。
分家不均,周丞一个屁都没放,像是根本与他无关一样。
反倒是他老婆陈秋燕一个人在那里生闷气。
当天,周丞还跟那些孤朋狗友也不知道从哪里偷了一只鸡,一起打牙祭,喝得酩酊烂醉,回家之后没心没肺的倒头就睡。
陈秋燕因为分家的事情,哭了整整一夜,眼睛都哭肿了,也没个人安慰。
第二天,陈秋燕早饭都没吃,就去砖窑厂干活了。
哪料老天爷下了一场大雨,年久失修的砖窑厂突然倒塌了。
陈秋燕没能跑出来,被活埋了。
当周丞跟村民把她从砖土里挖出来之后,人已经没了。
当时她的双手还死死的摸着自己的肚子,下身血水混着冰冷的雨水流趟出来,后来才知道陈秋燕早就有了身孕。
周丞悔恨的趴在妻子尸体上放声哭泣,可一切都太晚了。
陈秋燕死后,周丞也无心再留在家里,打包行李跟人外出打工去了。
……
“爸,快去通知村长,就说砖窑厂要出事。”
周丞急忙爬起来朝着周求山大喊一声,整个人火急火燎的冲了出去。
“嘿,你这浑小子,真是中了邪不成?”周求山吹胡子瞪眼,想着刚才儿子说什么砖窑厂要出事,还让他去喊村长。
周求山心里咯噔一下。
难道他这是要去砖窑厂闹事?
赶紧迈着步子朝村长家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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