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宴川?”绛珀捏着怀中人的脸,她的指尖冰冷,季宴川通红的脸感觉到凉意,舒服地贴了贴她。
“萧玉?”有个风韵犹存的女人带着几个人朝绛珀走来,她第一眼就看到季宴川往一个女人怀里栽,还没来得及生气自己的猎物被别人带走,就看清楚了那个女人的脸。
正是最近风头正盛的萧玉。
她不甘心地看了一眼绛珀怀里的男人,试图把他带回来:“季宴川是我看上的,只不过让他逃了,萧总能把他还给我吗?”
“可是他是我捡到的。”把季宴川扣在怀里,绛珀嘴角噙着笑,一副不愿放手的样子。
女人不甘心到嘴的猎物就这么飞了,“如果你把他给我,我愿意把城东的项目让部分利给你。”
“这么舍得?”绛珀笑着,似乎有些心动。
女人以为她要放手,心中大喜,但看着季宴川的目光就不太友善了。
如果不是他逃了,她就不用把那么大一块蛋糕让给萧玉了。
其
实她大可以放手,但得不到的,她越想要,她此时只想带走季宴川,狠狠地折磨他。
“不过……”绛珀道,“我们这么做不太好,把他当做交易物品了,季宴川会不开心的。”
她垂眸看着怀里的人,他的意识已经不清醒了,抓着她的手也开始无意识的乱动。
绛珀掐了掐季宴川的脸,“你要跟我走还是跟她走?”
季宴川没有说话。
机票抬头遗憾地看着女人,“他好像不愿跟你走呢。”
此时女人也有些看明白了,萧玉不愿放季宴川,她脸色铁青,“我叫你一声萧总是给你一点面子,你不要给脸不要脸。”
她面前的高挑的女人微微一怔,摸了摸自己的耳朵,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地问:“你说什么?”
“你刚才是威胁我吗?你觉得我不会对你怎么样吗?我记得你如今的地位,是嫁给那个八十岁的老头,等他死了还把他儿子赶走了才得来的吧?”
她笑了,明明是明媚漂亮的一
张脸,那双眸子酝酿着的却是一丝压抑的情绪,在笑容的伪装下,似乎隐藏着一个癫狂的灵魂。
本想放狠话的女人害怕了。
她见过很多人,前半生阿谀奉承惯了,很能察言观色,第一时间就怂了:“我不要他了,给你吧。”
她带着人跑了。
目送着她落荒而逃地背影,绛珀渐渐收敛起脸上的笑意,玩味地垂眸看着怀里的人,她像逗小猫小狗似的,挠了挠季宴川的下巴,“她不要你了诶,你好可怜。”
“那你以后就是我的了。”www.
季宴川面色潮红,双眸带着水雾,没听懂她话里的意思。
……
天气说变就变,起初只是一滴,后来雨势迅疾而来,变成了倾盆大雨。
车外的雨不停歇。
季宴川的大脑混沌,只觉得一切都乱了,雨燃湿了空气,模糊了他的双眼,当被抛举到空中的时候,却出奇地清醒,在那一刹那间僵直了,随即又乱得像麻团一样。
【发电我,后面多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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