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面气运之女姬寒宜气运值-16。】
【当前位面气运之女姬寒宜目前气运值:0。】
【当前位面任务结束。】
【当前位面任务评级:b。】
【任务积分:700。】
姬寒宜再强,终归已经是强弩之末,在双方巨大的数量差距之下,身边心腹一个一个的被杀光殆尽后,气运值跌落至零,终归还是被士兵们拖死。
临死前,她厉声瞪着人群后方的姜予诅咒:“我诅咒你也会落得我一般的结局!”
姜予神色不变,静静看着她逐渐断气。
然后对身边的人道:“盯着打扫战局,雍王余孽一个不留。”
“是。”
……
等皇城内外打扫干净,已经是一天后。
被囚禁的朝臣皇女们再得自由时,京城已经完全落到姜予的控制下。
如今的情形,竟与姬寒宜谋反时相差无几,区别大的是女皇已崩,皇位空虚。
谁能坐上那个位置,已经毋庸置疑了。
即便这样,还是有些清流老臣心中堵得慌。
姬寒宜是谋反没错,姜予又比她好得到哪去?
老臣们心事重重,姜予已经把一众史官提到金銮殿前,让漠营花雀等人逼着她们把“雍王谋逆弑君,三皇女英勇救驾未果”的事迹写上史册。
登基大典时史官们也在祭坛,从头到尾的变故都看见了,都知道姬亦榛也不比姬寒宜赤诚多少,但刀架颈侧家人被禁,她们不得不按姜予想要的写。
花雀拿到史官们记录好的史册去找姜予。
姜予刚到冷宫宫门。
正是秋夜,残破宫墙下,一个身材佝偻的老侍卫扶着一个灰袍人匆匆从偏门出去,一抬眼,却看见了一声黑衣身材高挑的姜予。
老侍卫吓了一跳,匆忙跪下哑着嗓音行礼:“参见三殿下!”
至于另一个套着巨大兜帽的灰袍人则默不作声的往后退了一步,一手护在微隆的肚子上,是保护的姿态。
“藏得挺好。”夜色中,姜予的五官越发精致冷漠:“不过你们跑什么?”
老侍卫脊
背轻颤,半天说不出话。
姜予漫步走上前:“难怪姬寒宜掘地三尺都找不到你们,许大人能力不小。”
说话间已经走到老侍卫身前,被认出身份的许杏染接连磕头:“殿下恕罪!”
姜予眸色不变,抓起剑鞘反手打在许杏染脸上。
这一下力度极大,打得许杏染歪倒在地,一旁的灰袍人失态的抬手一瞬。
姜予像又被灰袍人吸引了注意,走向他。
“殿下!一切都是下官的错。”许杏染已经连滚带爬跪到她面前阻止她向前的脚步:“请殿下赐下官极刑!”
姜予还未说话,眼前的灰袍人抬手摘下了巨大兜帽,一双清婉的眸子静静注视姜予。
却是柳氏。
姜予很想把她踹开,但看这人不死不休的架势,忍了忍,还是扭头头疼的长叹一声:“你们真敢啊……”
从几个月前在西北时樊佰说柳氏有孕,姜予就隐隐有些预感,仔细查后果然如此。
柳氏的孩子是许杏染的。
这就说得通许杏染之前的没来由的忠心了。
柳氏大许杏染十二岁,许杏染拜柳太君为师时柳氏还未进宫。顶点小说
也不知道年轻时发生了什么,二十多年后二人走到了一起。
女皇估计也猜到一些,但碍于姜予在西北地位渐稳不好发作,一直到姬寒宜坐不住谋逆。
祭台上,姜予趁机让人放出暗箭杀了女皇,除了栽赃姬寒宜,也有些保全柳氏的考量在。
但许杏染和柳氏都知道姜予如今冷情嗜杀的性子,不信任姜予会留下这个同父异母的孩子,所以一直藏着准备趁乱离京。
换原主在,多少有些寒心。
但是姜予就无所谓了。
“父君,回凤摇宫吧。”姜予轻叹:“孤不对这孩子出手。”
柳氏护着隆起的腹部,微微眯眼:“你……”
“布置那么久,您应该也不甘心放下一切隐姓埋名吧?”姜予看着她,诱惑般开口:“也不想,姬家的血脉继续安稳坐在那个位置上吧?”
姜予的话让柳氏心惊,他眼睛里满是迟疑与
不可置信。
姜予愿不愿意他很快就知道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几天后,群臣联名奏请姜予登基。
姜予的回应是,不做。
当然,她让樊佰好好写了上签字的罪己书反思攻城时造的杀孽,又列举自己未能救下先帝,几页冠冕堂皇的借口后,她就是不登基。
百官琢磨她的意思,想着上奏请立另一个皇女看看?
当晚他们推荐的那个皇女,就被姜予拉去看凌迟雍王余孽,给人吓晕了,连做一个月梦魇。
百官懂了,姜予是不想登基,但也不可能轻轻松松把到手的权势给让出去。
但没有皇帝还是不行啊!
于是有人想到已经被移回凤摇宫的三皇女生母柳氏,柳氏肚子里不还有一个吗!
有人试探性的提了一嘴要不立柳氏腹中那孩子?
姜予秒批。
众官又懂了,姜予是不想登基,但她可能是想当摄政王啊!
于是姜予在朝堂上“顺应众意”立柳氏腹中还不知道性别的皇嗣为皇储,只待满月登基。
有人试图抗议这事简直滑稽不可理喻。
隔天漠营士兵就去她家门口凌迟雍王旧部。
行,她们忍。
但是柳氏起码还要三四个月才临盆,这三四个月加皇嗣满月前的一个月得有人监国。
姜予“勉为其难”的接了监国的重任,并再次期间大刀阔斧改革朝政,不进重新划分了军部势力,还剔除了所有反对的声音。
等到柳氏临盆时,朝野上下已经尽在姜予掌控。
但这个时候,新的岔子出来了。
不在别人,在还未出生就已经被认定的大越皇帝。
柳氏生下的是一个小皇子。
大越建朝以来,包括前面各代,从未有过皇子登基的先例。
当夜,凤摇宫跪了一片接生人与宫人,全部大气不敢喘。
姜予听见宫人惋惜的叹气,隔着屏风对床上的柳氏道:“皇子皇女都无所谓,只要父君想,您大可以垂怜听政,大不了过几年换一个。”
屏风后良久才传出柳氏虚弱却坚定的声音:“让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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