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黎九思微瞪大了双眸,像被抓包了一样,当即想结束这个动作。
可是,宴君尧的唇瓣动了,主动地含住了黎九思的粉唇。
她一时不敢乱动!
只能任由着宴君尧啃着!
薄唇紧贴着柔软的樱唇,在唇珠的位置时而轻时而重地吮吸着,瞬间酥酥麻麻的感觉炸落在黎九思的瞬间。
她已经准备将唇瓣紧紧抿住。
还没付诸行动,宴君尧却是完全不动了!
黎九思不再犹豫,即刻从他的薄唇上离开。
她的动作依旧小心翼翼地,缓慢轻柔地将头缩回到宴君尧的胸膛上。
而宴君尧眼睛都未睁开过,黎九思感叹,真是虚惊一场。
这男人怎么睡着了还不忘撩拨人。
她也赶紧闭眼,在宴君尧身上轻蹭了一下,放松下来,不自不觉也就睡着了。
翌日清晨。
宴君尧缓慢睁眼开了来,感觉脑袋不太清爽,抬手上来揉了柔额角。
垂眸看见黎九思还在闭眼沉睡,卷翘的睫毛轻微颤动了一下,就算是在睡觉中,也是一副乖巧可爱的样子。
宴君尧嘴角不禁扬起一个淡笑,两只放在她后背的大手掌轻轻地抚摸着。
黎九思很快就感应到了身上的动静,稍动了一下嘴角,贴着宴君尧肌肤的脸颊又在其身上蹭了几下。
这简单的一个小动作无疑是取悦了宴君尧,于是他也上手去轻捏了她娇柔还带着一点婴儿肥的小脸蛋。
这下子却是把黎九思给弄醒了,她两忙将脸上作乱的大手拿开,奶凶地嘟囔出声:“别要动我的脸!”
同时她还赶紧将脑袋完全地埋入宴君尧的胸前,生怕再被骚扰到。
“呵呵!”宴君尧甚是愉悦地低低笑了两声,笑她怎会如此地又凶又可爱,可是他好爱啊!m.
黎九思在他的胸膛里闷声问道:“头还晕吗?”
说完又将头抬了起来,努力睁眼看看宴君尧。
“嗯,不怎么晕了!”宴君尧柔声回答她,垂眸,带着宠溺和温柔的目光直直地与她对上。
黎九思带着
起床气地催促他,声音低迷甜糯软绵,“那你快起床。”
“好,听思思的。”宴君尧没有拒绝她的话,直接轻缓地放开她来,干脆地撑起身来坐着。
他拿手将盖在黎九思脸蛋上的头发拨到耳后去,又微笑了一下,才下床走去洗漱间。
在宴君尧进去洗漱间后一会儿的时间,黎九思也懒散地爬起来了,睡眼朦胧,像没了骨头般靠在床头。
看到人出来,黎九思一改懒散样子,利索地奔下床来,随意地绑了一个低马尾,好像是紧着时间去洗漱。www.
宴君尧瞧见了小姑娘的动作,没说什么,反倒是漾着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然后转身走去衣帽间,亲自为黎九思搭配今天要穿的衣服。
很快宴君尧就走了出来,将一条香芋色的连衣裙放置在床上。
他又转身往小姑娘所在的地方走去。
黎九思正站在宽大的镜子前,端详着自己。
忽然,宴君尧从后背拥住了她,一双手臂环住她那细腰,唇瓣贴在她的耳后,用低哑蛊惑的声音说道:
“昨晚,我头晕了些,所以做事不太尽兴。”
一阵酥麻从耳朵上蔓散开来,黎九思身体不由得颤抖一下。
如低音炮般引人沉沦的声音又在她的耳边厮磨:“思思,让我尽兴好不好?”
他这般诱引,黎九思不知应还是不应,欢喜还是不欢喜,所以顿时沉默了下来。
“嗯?思思在犹豫?”宴君尧的声音里带着丝丝危险。
说罢,他就含住了黎九思那耳朵上软肉,不仅是温软的唇瓣。
还贴另一个不安分的更为软的东西!
又酥又麻的感觉,快速地蔓延黎九思到的四肢。
这简直让她又喜又怕!
“那就不尽兴了好吗?”黎九思将这句话脱口而出,有些口是心非的意味。
宴君尧声音里带着更加危险的意味,宣告似地说道:“思思现在才说,已经就迟了。”
宴君尧不再给她任何拒绝的机会,立即将她翻转过来,她屁股抵在洗漱台上,两人四目相
对。
这个时候,黎九思近距离地清楚看到了男人明显克制隐忍的深邃脸孔,鹰眸暗涌,情欲溢满,即将破眸而出。
黎九思微瞪着清澈明亮的大眼睛,眼底也染上了几分情欲,安静乖巧地等着他的动作。
宴君尧拿手捧上她白净漂亮的小脸,而此时眼中夹着的深情更甚。
他的凤眸深邃,黎九思感觉就要被他这深情的漩涡给吸了进去,眸光有些错乱地想要与他避开来。
宴君尧略微粗粝的指腹轻柔地刮滑着她嫩白的脸蛋,气氛越来越暧昧和紧张。
”哥哥~“黎九思声音迷恋略带深情。
软软糯糯的嗓音强而有力地击在宴君尧的心窝上,狠狠地拨弄了他本来就十分躁动的心神。
他再也等不及了,如捧着珍宝一样温柔地捧着她的笑脸更上来几分,漾着兴奋笑意的薄唇,在她光洁饱满额头中间印上去。
只停留了片刻,便越到眉间,温软的唇瓣沿着黎九思挺翘的鼻梁顺势而下,又略微有些急躁地掠过了鼻头,直接贴上了她的嘴角。www.
感觉到嘴上的触感,黎九思双手不太自然又带着慌乱地紧紧抓住宴君尧的衣角。
薄唇和红唇热烈又痴迷地用力交缠着,散发出十分甜腻的味道,扩散在哦空气中。
黎九思快要得不到氧气了,身体软绵无力就在那么一瞬间的事情,即使靠着洗漱台,她也控制不住双腿要瘫软下去。
亏得宴君尧眼疾手快地将她捞起来,并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她娇软水润的红唇。
他看着小姑娘粉红扑扑的脸蛋,还微喘着气,对她调笑道:”思思还是没能承受住呢!“
黎九思忙著平复气息,嘴巴没空怼他,当即,还拽他衣角的手松开来,、用尽了好几分力气地在他腰间拧了一下肉,但这个状态下也没能使出很大力气。
”这就解气了?“宴君尧不痛不痒的,笑着用温柔语气问她。
宴君尧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思思明明享受这种感觉,事后为什么总是反抗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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