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院长,病人的情况十分危急,随时可能有生命危险,我建议还是先让我试试。看到何长峰将要离开,苏铁急忙上前,再次沉声劝道。
虽然他也知道,凭自己的身份,很难让何长峰相信,但他决定还是试试,毕竟人命关天。
何长峰眉头一皱,很是不悦道:小伙子,治病救人可不是儿戏,不是你想试就试的。
说着话,他又将苏铁上下打量了一番,语气比起刚才明显要冷漠许多。
见状,站在一旁的韩志平忙上前,拍着胸脯保证道:何院长,苏先生的医术毋庸置疑,既然你和云老都没办法,不如就让他试试,我相信他既然敢这样说,那就一定有把握。
老韩,你疯了吧,连云老都查不出病因,你让一名中医出手,那岂不是对病人不负责,万一最后出事,谁承担责任?那名周医生沉声道。
站在周医生旁边,一名穿着夹克的中年医生,也点头附和道:老韩,你也是医生,应该知道中医在医学界的名声,说好听点是华夏传统医术,说不好听,那就是骗术,你指望他用针灸还是拔火罐给这老爷子治病?
面对这些质疑声,韩志平丝毫不为所动,只是沉声道:你们放心,苏先生不是你们印象中那些中医,他有真本事。
呵呵,的确是有真本事,连你这个精神疾病方面的专家,都被骗的一愣一愣的,是比那些普通中医要强的多。那名姓李的医生,不屑摇头。
他这话一出口,立刻引来围观附属医院众医护人员们一阵哄笑。
他们这些人中,有些对中医极为排斥,有些则单纯觉得苏铁纯属哗众取宠,自不量力,现在看到苏铁被医学界这些大佬们嘲讽,自然不会有半点同情。
老韩,还是多花点时间琢磨琢磨医术吧,不要净想着巴结领导,那对你自己不负责,对病人也不负责。就在这时,何长峰望向韩志平,冷冷的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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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准备离开。
老何,等一下,我想可以让这位小伙子试试。还未等何长峰起身,始终没开口的云定兴,忽然上前小声说道。
闻言,何长峰不由愣了一下,还以为自己听错了,诧异道:云老,你你说什么?
老何,老人的病情,相信你也清楚,连你我都看不出端倪,就算动用仪器检查,也未必有效,倒不如试试中医。云定兴沉声说道。
接着,他回头看向苏铁,微笑道:小伙子,你真的有把握吗?
云老放心,只要给我两个小时,保证将老人抢救回来。苏铁扫了一眼那老人,语气十分坚定。
两个小时,你开什么玩笑,就这老爷子的情况,要是不进ICU,能不能活两个小时都不一定。周医生轻哼一声。
他刚才就观察过老人的状况,虽然具体病因他暂时查不出,但根据经验,基本能判断,对方已经是弥留之际,最多也就能活一个多小时。
何长峰也有些急切,忙道:云老,患者情况十分危急,万万不能耽搁,您怎么能
放心,我有分寸。云定兴抬手将何长峰的话打断,冷声说道。
随即,他继续望向苏铁,严肃道:小伙子,我相信你,还请现在就出手吧。
苏铁微微点头,不由又多看了云定兴一眼,他没想到对方一个西医界的顶级大佬,竟然对他这个中医如此信任,心中或多或少的有些感动。
当即,他也没再多说,直接上前开始给老人诊治。
只见苏铁先是观察了一番老人的眼珠,舌苔,以及口腔等一些情况,随即才开始把脉。
看到这情形,站在一旁的周医生脸上更是充满讥讽,连连摇头笑道:把脉,看舌苔,要是用这些手段能治病,那还发明什么医学仪器,让亨斯菲尔德,埃因托芬这些医学界的前辈们知道这件事,恐怕能直接气活过来。
就是,把脉不就跟听心跳是一个道理,能查出什么病,简直
可笑至极。那名李医生,也是不断摇头。
听到这些声音,站在一旁焦急等待的何长峰,更是有些忐忑不安,只是见云定兴始终神态自若,他也只能暂时将担忧强压回去。
直到几分钟后,苏铁才缓缓将落在老人手臂上的手指挪开。
见状,何长峰急忙上前,沉声问道:小兄弟,怎么样,能不能查出病因所在。
老人舌苔黄腻,脉滑数有力,乃是脾胃湿热内蕴,胃不消导,脾失健运,湿热夹滞的症状。苏铁淡淡回答道。
什什么,湿热内蕴听着苏铁的解释,何长峰一头雾水。
苏铁笑了笑,淡淡解释道:老爷子的病,在我们中医里叫赤白痢,也是痢疾的一种,类似于西医里的肠道传染病。
肠道传染病,不会吧,我刚才按照这种思路检查了,但跟肠道传染病的症状也不太像。何长峰有些疑惑的扫了苏铁一眼。
苏铁轻笑摇头,回答道:很正常,我说了,赤白痢,类似于肠道传染病,但也有一些区别,具体区分,我暂时也无法跟你解释,还是等将患者医治好了,我再详细跟你说吧。
你说你能治?听到苏铁这话,何长峰依旧还是有些怀疑。
毕竟连西医都奈何不了的疾病,他实在不认为中医那种被医学界淘汰的医术,能有多么出色的表现。
苏铁也没多解释,只是淡笑道:反正何院长你也没办法,那不如就让我试试。
说完,他从口袋里取出纸笔,写下一个药方递给韩志平,叮嘱道:韩医生,麻烦你按照这个药方,帮我买些药过来。
好,我这就去。韩志平立刻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冲出食堂。
苏铁也没停歇,当即继续从口袋里取出针袋,便准备开始给老人针灸。
你等一下,谁允许你给我爸治病了?还未等苏铁取出毫针,这时一旁忽然传来一阵怒吼。
接着,就见老人的儿子,拎着一把菜刀,朝着苏铁飞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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