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说那姓苏的,到底是不是灰熊的对手?望着山间云雾缭绕,李静雅忍不住颤声问道。
她现在满脑子里都是灰熊那张牙舞爪的模样,要是让她跟那种人发生点什么,简直比杀了她还难受。
要知道,她可还是黄花大闺女,就等着在金陵上层圈子里,找一个如意郎君,要是被灰熊玷污,那她这辈子都毁了。
想到自己马上要迎来的遭遇,李静雅就恨不得将苏铁直接撕碎。
不等李泽阳回答,李泽瑞摇摇头,沉声道:连二哥都不是灰熊的对手,他算什么东西,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谁说我不是他对手了,我那是被他算计了。李泽阳眉头一皱,急忙大声反驳道。
对,对,二哥你别见怪,是我口误。李泽瑞干咳一声,陪着笑道。
李泽阳冷哼一声,接着摸了摸受伤的手臂,皱眉道:不过那灰熊的确不简单,就算他不耍手段,我也没有信心能赢他,至于那姓苏的小子,根本没戏。
二哥,那我可怎么办?听到李泽阳的话,李静雅顿时如遭雷击,险些晕倒过去。
虽然她早就料到,苏铁不可能是灰熊的对手,但听到李泽阳如此坚定的说出来,依旧有些难以接受。
倒是站在一旁的脏辫青年,已经兴奋的笑了起来,他将李静雅扫视了一眼,笑眯眯道:小妹妹,别担心,我们熊爷看起来粗糙,其实对待女人很温柔,保准让你舒舒服服。
就是,我们熊爷对女人,那可叫一个好,到时候你就明白了。另外一名尖嘴猴腮的青年,也是满脸兴奋道。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将李静雅上下打量了一番,接着回头望向身边一名年龄较大的矮个子青年,笑着问道:老六,你跟熊爷时间最久,你说熊爷享用完这小妞,会不会给兄弟们玩玩。
那可不好说,如果熊爷高兴,说不定真会给兄弟们玩上几天。那名叫老六的嘿嘿一笑。
他这话一出口,周围的那几名灰熊的弟子
,立刻哈哈大笑起来。
见此情形,李静雅更是吓的小脸煞白,她虽然是李家子弟,但也从未见过这等阵势。
二哥,你可要救救我,我不想她一边搂着李泽阳的胳膊,一边大声哀求。
你求我有什么用,又不是我害的你。李泽阳脸色一沉,有些不耐烦的将李静雅的手甩开,沉声喝道。
他现在自身都难保,哪有心思再去救别人,何况就他那点能耐,根本不是灰熊的对手。
看到这情形,李静雅彻底绝望,只觉得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雪地上。
见状,李家其他子弟们,纷纷望着地上哭的梨花带雨的李静雅,皆都是一脸的凝重。
作为李家子弟,他们有心出手帮忙,可是想到灰熊的可怕程度,最终只能陷入沉默。
没办法,谁让实力不怎么样,却又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
你们快看,那不是苏铁,他竟然先下来了。就在李家众子弟正哀怨之际,人群中忽然传来一阵惊呼。
随即,就见苏铁踩着滑雪板,缓缓从雪道上向众人滑了过来。www.
看到这一幕,围观众人顿时一脸诧异,原本安静的山脚下,瞬间一片哗然。
什么情况,我我没看错吧,那姓苏的小子,竟然比灰熊先滑下来了,到底什么情况。
就是,他是怎么办到的,难不成他的滑雪技术,比灰熊还要厉害,也太不可思议了。
众人一边议论,一边望向缓缓来到身边的苏铁,皆都露出惊讶的目光,尤其是李家众子弟,更是满脸崇敬。
就在这一刻,苏铁背后仿佛有光似的,变的无比伟岸高大。
二哥,到底什么情况,那小子竟然比灰熊先下来,他竟然赢了灰熊?稍一迟疑,李泽瑞忍不住望向李泽阳,急切问道。
李泽阳眉头紧锁,他深深的将苏铁注视了一眼,最终还是摇摇头,没有回答。
他现在脑子里一片空白,灰熊的实力,他很清楚,别说苏铁,便是那些年轻些的职业运动员,也未必有把
握能胜过对方。
更何况还是在神烈山滑雪场,人家的地盘上,就算你技术顶尖,也难逃暗箭。
现在苏铁不仅完好无损的从山上下来,而且还赢了灰熊,简直匪夷所思,要不是眼前一切都极为真实,他甚至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
不仅是李家子弟,脏辫青年和灰熊的其他几名弟子,此时也都是一脸茫然的望着苏铁。
要知道,神烈山的赛道,可是经过精心布置,别说苏铁这种业余人士,便是职业选手,跟灰熊比试起来,也未必能完好无损的下来。
更令他们疑惑的是,苏铁都下来几分钟了,灰熊竟然还没人影。
迟疑片刻,脏辫青年忍不住冲上前,拦着苏铁,急道:小子,我师傅怎么还没下来。
你师傅下没下来,应该去问他,我怎么知道,说不定是他技术不行,摔伤了,或者晕过去了,那都有可能。苏铁淡淡一笑,接着将手套摘下来,塞进口袋。
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说我师傅技术不行?听到苏铁的话,脏辫青年顿时火冒三丈。
其他几名灰熊的弟子,也冲上前,愤怒的望着苏铁,颇有动手的架势。
苏铁脸上表情始终波澜不惊,只是一边褪下滑雪板,一边抬头将灰熊等人扫视了一眼,轻笑道:他输给了我,我怎么不配说他?
胡说八道,我师傅怎么会输给你。脏辫青年急忙大声嚷道。
怎么不会输给我,你为何如此肯定,难不成,你们的赛道有问题?苏铁手上动作忽然停了下来,接着饶有兴趣的望向脏辫青年。
看着苏铁那充满质问的目光,脏辫青年心中顿时一慌,好像有种被看穿的感觉。
他吞了吞口水,忙大声嚷道:你胡说,我们的赛道怎么会有问题。
哦,既然赛道没有问题,那他技不如人,输给了我,岂不是很正常。苏铁笑眯眯道。
你
你们快看,师傅下来了!未等脏辫青年反驳的话说出口,这时远处忽然传来一道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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