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呢?”阮梨清端起一杯鸡尾酒,有一下没一下的晃着,她视线淡淡的落在姜甜脸上:“姜小姐是想来告诉我,我离开沈灼就成了花瓶?”m.
“阮总的实力我自然是相信的。”姜甜抿唇笑了下,“我之前多在榕城,但是阮总和沈家的一些事情也是有了解过。”
“哦,是吗?”阮梨清并没有多大兴趣和姜甜在这周旋,她在等池芙雅过来。
结果池芙雅没等到,反而等到了池景云和沈灼。
以前没觉得,但现在看他们表兄弟,眉眼间倒确实很像。
沈灼的视线扫了一眼这边,就迈着长腿走过来了。
阮梨清不动声色的看着他,然后就听到他启唇道:“就你一个人?”
他说这话是看着阮梨清的。
阮梨清眉梢挑了一下,“不然还有谁?”
她话音刚落,旁边姜甜就挽上了沈灼的胳膊,笑得有些意味深长,她看着阮梨清道:“抱歉阮总,沈灼应该是在问我。”
说完,她扭头看向沈灼,“我爸爸他们还有一会才过来,沈爷爷说了让我先在这边帮他应酬一会。”
阮梨清端着酒杯的手一顿,随即将杯子放到桌上,脸色平静的开口,“抱歉,是我自作多情了,你们聊。”
说完她就走,结果手腕却被沈灼给拉住。
阮梨清看看着被他握住的手腕,眼神莫测,“沈总?”
姜甜在沈灼旁边,也淡笑着看着他们交握的手腕。
片刻后,沈灼动了,他抽出了被姜甜挽着的胳膊,沉声道:“我有事和你说。”
沈氏的周年庆,包在了蓝天酒店的第二十三楼,站在阳台上就能看见外面烂漫的夜景。
今晚风有点大,阮梨清拢了拢被吹的有些乱的头发,问道:“什么事?”
沈灼眼神晦暗,伸出手把阮梨清吹乱的头发别在而后,才低沉着嗓音说:“我和姜甜没关系。”
阮梨清一顿,随即反问,“和我有什么关系?”
她是真的没明白,沈灼为什么要给她说这个。
别说姜甜了,就算是王甜张甜,阮梨清也不是很关心。
沈灼
眼神有片刻的茫然,但很快又掩饰了过去,他黑黝黝的眼睛看着阮梨清,许久才低声吐出一句:“你还想要什么?”
阮梨清有些跟不上沈灼的脑回路,她抿着唇看了他好久,才扫开眼里的沉重,淡声问:“什么意思?”
“和沈氏合作的单子,我可以让利给你。”沈灼说。
阮梨清想了一下,然后有些恍然大悟的笑了起来,她看着沈灼,单手拉住他的领带,尾音上挑着开口:“这是在跟我卖乖?”
沈灼任由她拉着他的领带,脸上表情丝毫不变,仍旧淡声问:“意下如何?”
阮梨清就放了手,她贴心的替沈灼整理好领带,然后收回了脸上的笑容,“沈灼,适可而止,是你教我的,现在别做出这么一副不值钱的样子行不行?”
阮梨清是个人精,所以沈灼这有些刻意,却又不甚熟练的讨好,看在她眼里,其实有些好笑。
跟向来向来无法无天,然后突然被主人抛弃的猫似的。
虽然看着愉悦,但是阮梨清不喜欢猫。
不过弃猫效应,诚不我欺。
她刚回到场内,池芙雅就过来了。
阮梨清又随手端了杯香槟,几步到了池芙雅身边,和她打招呼。
池芙雅上下打量了她一下,才说道:“有些意外,我以为你状态会很糟糕。”
阮梨清挑眉,“为什么会这样想?”
“我以为你怎么也会受点打击,毕竟和沈灼分开的也不算体面。”池芙雅丝毫没有避讳,她看着沈明安身边的姜甜,问道:“那是沈明安看上的人选?”
“应该是吧,姜家二小姐,挺厉害的。”阮梨清也没什么好避开的,不过她还是纠正了一句,“我觉得我们分的挺体面的,至少那份公告是我亲自写的。”
她这话正好落在随后过来的沈灼耳朵里。www.
池芙雅怎么也是他母亲的妹妹,所以他自然要过来打个招呼。
阮梨清一点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她抿了口酒,看着池芙雅和沈灼寒暄。
然而他却像是没完一样,和池芙雅同南城说到了港城,最后甚至扯
到了暖阳的事情。
这做事风格实在很不沈灼。
就连池芙雅都拿眼神问她:这就是你说的体面分手?
阮梨清微笑:我很体面。
但沈灼在这边也没呆多久,沈明安那边让人过来把他叫走了,周年庆的应酬很多,他还有得忙。
之前宋轩说,沈氏这次把阵仗搞得这么大,是因为有事要宣布。
结果沈灼刚走没一会,阮梨清就知道是什么事了。
沈氏和姜甜家的远扬集团,达成了一笔不小的实业方面的合作,而且还是很有社会性质的。
这让现场许多人都惊了一下,毕竟沈氏和远扬,这就是强强联合了。
消息一出来,恭喜的人不少。
阮梨清扭头问池芙雅,“我还以为也要宣布和你们的合作。”
池芙雅说:“具体条件还没谈拢,应该没那么快。”
阮梨清打趣似的说了一句,“坦白说,我希望你们谈不拢。”
池芙雅和她碰了下杯:“借你吉言。”
池芙雅恶心沈明安不是一两天了,要不是池景云突然做的决定,她这辈子都不会有这个打算。
不过除开恭贺的声音,阮梨清还听到不少八卦,大概都是在说,沈灼和姜甜八成是好事将近了,否则两家怎么突然就合作这么大的项目。
阮梨清对这些话都是听听就算,然后在宴会还没结束的时候,就寻了个理由准备离开。
结果还没出去呢,就想起自己喝了酒,又不想叫网约车,就干脆去酒店一楼开了间房,准备今晚将就过。
酒店走廊的灯光是暖场色,看着就温暖。
脚下踩着的毯子也柔软踏实,阮梨清找到了房间,正拿出房卡刷卡,背后突然就拥上来一个炽热的怀抱。
香烟混合着酒味,呛人的很。
阮梨清房门已经打开,她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身后男人连推带抱的弄进了房间。
砰一声,房门隔绝了外面的灯光,只剩下屋内的黑暗。
阮梨清感受着身后男人黏腻的气息,还有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忍住心里的恶心,稳住平衡,穿着高跟鞋的脚猛的往后一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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