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红菊和张昱停下来的时候,两人胸口起伏特别大,连呼吸都急促。
看来是很用力在吵了。
罗凤在一边看着,既不拉着谁,也没有开口帮谁的打算。
苏玉禾多看了眼罗凤,这姑娘,她到现在都没看明白呢。
不过此刻更重要的是夏红菊她们。
苏玉禾视线在夏红菊和张昱身上来回看了看,最后对夏红菊说:“你跟人吵什么呢,狗叭叭你,你还要叭叭回去啊?”
苏玉禾也是会阴阳怪气的。
夏红菊噗一声笑了:“也是哦。”
张昱:“你、你说谁是狗呢?”
“谁对号入座就是谁。”苏玉禾感觉自己都有些活回去了,跟张昱吵这种话。
她还是喜欢简单粗暴的。
她直接坐到张昱床边,跟坐床上的对上眼:“我也不跟你绕圈子了,今天来,我有事情问你。”
张昱刚才还气势汹汹的,现在眼神躲闪:“我跟你又不熟,没什么好说的。”
说着,她就躺下去,转个身背对苏玉禾她们,也不管苏玉禾还坐在床边。
苏玉禾手按在张昱肩膀上,使了个巧劲儿,把张昱拉起来了。
张昱刚才完全不受控制,人还没反应过来,突然就起来了。
她惊恐地看着苏玉禾:“你、你干嘛!你要是对我做什么,我一定去告老师!”
“你告呗,话说你能告我什么?又没打你。”苏玉禾语气极淡。
张昱突然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你(要干嘛)”
后面三个字,她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声音来,看苏玉禾的眼神更恐惧了。
苏玉禾按住她的肩膀,防止她往后挪,还很体贴地说了句:“你要是再动,我可不敢保证自己会做什么。”www.
张昱僵住。
苏玉禾满意了:“接下来我问你问题,你只需要点头或者摇头,明白了吗?”
张昱面色复杂,但还是点头了。
“我的兔子,和夏红菊的老鼠,是不是你喂了东西?”
张昱隔了几秒,才摇头。
“你犹豫了。”苏玉禾站起来,从上往下垂
眸看着张昱,这样的位置看人,会有莫名的压迫感。
更别说张昱此刻还处在不能发声的恐惧里。
苏玉禾看向夏红菊:“咱们走吧。”
张昱一听,苏玉禾这是要走?
那她的嗓子怎么办?
求生的本能支使她扑过去抓住苏玉禾的手,她激动地指着自己的嘴巴,比划着。
苏玉禾当然知道她是什么意思,不过她用的药,明天就会自动失效,懒得现在给她解。
苏玉禾抽出手:“到时间就好了,别再碰我,否则我不敢保证你还会发生什么事情。”
张昱根本不敢再抓苏玉禾。
苏玉禾跟夏红菊出去,罗凤避开在一边,似乎也没有为张昱求情的意思。
看来,张昱跟这个罗凤的感情很塑料嘛。
苏玉禾还记得,新生入学那会,张昱跟人议论苏玉禾,当时罗凤还开口替苏玉禾说话呢。
这会儿在看,苏玉禾总觉得罗凤怪怪的。
起码没有表面看着那么纯良!
出了外面,夏红菊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你看见没有!张昱那副样子,真是太好笑了!让她干坏事!”
苏玉禾也笑了下。
夏红菊笑够了,问:“所以能确定是她干的了吗?”
“八九不离十了。”
夏红菊肩膀又耷拉下来:“可是咱们的实验对象也不能‘死而复生’了啊。”
苏玉禾拉着夏红菊:“走,咱们再回一趟实验室。”
“啊?回去干嘛?”
……
苏玉禾帮夏红菊修了下实验报告,两个人的报告也算是可以交上去了,只不过后面都是实验对象死亡。
这实验最终结果自然是实验对象要存活才算过关。
薛纯一看,就她们俩的实验结果不一样,留她们下来说话。
他先是一副想不明白的表情,看着苏玉禾:“小苏啊,这实验难度也不高啊,你怎么就能把实验对象弄没了呢?”
苏玉禾:“薛老师,所有的实验步骤做完,实验对象还是活着的,只不过后面……”
苏玉禾简单地解释了下。
薛纯没
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那现在知道是谁干的了吗?”
苏玉禾只说了实验对象死亡检测结果,并没说张昱。
夏红菊看得一脸茫然,不明白苏玉禾为什么不把张昱说出来。
但她知道苏玉禾不说,肯定有她的道理。
索性薛纯看了苏玉禾她们的实验报告,给了及格。
夏红菊一直憋到了两人出了薛纯的办公室,但没憋到出医院。
在走廊里就忍不住问苏玉禾:“你怎么不把张昱说出来呢?”
“还是那句话,咱们没有证据,你和我都知道是她,但薛老师也不会听咱们的一面之词。”
苏玉禾顿了下:“咱们在宿舍做的也不能拿出来说,属于是屈打成招了。”
夏红菊郁闷:“难道就这么放过她?”
“你忘了咱们在实验室里做的事情了嘛?”
夏红菊眨了眨眼睛,两人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交完了实验报告,还有十多天就是年,直接放假了。
夏红菊跟苏玉禾打了声招呼,就收拾行李回家。
江凛这次回来的早,腊月二十就回来了。
苏玉禾还挺意外:“不忙了啊?”
“忙,但是也忙不完,建的楼封顶了,索性连着工厂也放假了,大家都过个好年。”
江凛缩了缩脖子:“首都是真的冷!”
虽然江凛不用干工地活儿,但可能监工也费劲儿,他身上的肉感觉比以前还要紧实。
上半身有个半永久背心的印子。
估计是在那边晒得时候,身上还穿着背心。
江凛回来了,苏玉禾就回自己屋睡了。
屋里得那个小炕收拾了出来,衣服等别的物品,转移到了别地方上去。
苏玉禾戳了戳江凛身上得肉:“这肌肉线条太棒了,我还没见过那么好的,有点手痒。”
“想摸你就摸。”江凛在打着算盘呢,要给苏玉禾盘一下今年的账。
苏玉禾说:“我不是想摸你,我是想摸手术刀。”
江凛心一颤,抬眼看苏玉禾:“媳妇儿,你就我一个对象啊,你可别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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