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老夫人这背地里会做那么多,看来对于自己这个孙女还是有疼爱在的。至于其他人,怕是心里有了隔阂。
回到王府,白牧叫人把唐安安的嫁妆都拿了出来,还有她来的那日嫁过来时一起送来的几箱。
“我记得放在这,怎么没有?”
记忆应该不会有偏差,她还特地和银票放在一起。这钱还在,珠宝一个不少,虽然那小木匣看着是精致,但是和这些宝贝们放在一起,自然是显得暗淡无光了些。
白牧走了过来:“没找到吗,要不我叫几个人一起找。”
“不必了。”看着一个个被自己翻乱的箱子,该找的地方都找过了。即便是再翻几遍,也变不出来。
正常情况下,唐安安可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拿出来了。可是结婚那日,她根本就没有进王府的门,自然是不可能去动这些的。
现在看来,怕是已经丢了:“算了,天色已晚,大家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反正也不是什么很重要的东西。”
看着唐安安失魂落魄的样子,白牧很是不放心。刚刚还在着急的找东西,现在又一副泄了气的的感觉。看着眼前一片狼籍,可惜没见过拿盒子,
帮不上什么忙。
今晚唐宁宁的死,想来对安安打击很大。白牧并没有直接上去安慰,而是默默看着唐安安离开,是时候给她留一些空间独处。
唐安安躺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王府的虫鸣声似乎格外的大,看来今晚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另一边,唐府的喧闹也渐渐平静了下来。把唐宁宁安置在祠堂,想着明日还要上早朝唐风就先离开了。
唐文作为哥哥守在一旁,奈何旧伤复发,阵阵酸痛让他不得不先行离开。母亲还昏着,若是自己走了,就只有一群下人看着。
本想咬咬牙,坚持一下。奈何长夜漫漫不知何时是个头,不多久便大汗直流。
在大伙捂着衣服的时候,白牧这幅样子很快被侍女发现了不对劲:“少爷,需不需要我叫大夫。”
唐文摆摆手,好不容易好了,他堂堂七尺男儿,可不想继续给大老爷们看屁股。
“少爷要不你还是回去休息吧。”
唐文看了一眼唐宁宁:“也是,她都躺在那儿了,难道还能跑了不成。”
还有那么多下人守着,想着也不会出什么事。
不过这怪事天天有,今年特别多。
不久后,棺材中便
传出了动静。
唐宁宁感觉腿脚酸麻,伸了个懒腰坐了起来。看着一众跪在地上的侍女侍卫,心里奇怪的很。
虽然自己是主人家不错,但是这礼也行的过于大了一些,就好像在举行某种祭祀。看着四周的环境,不正是家中的祠堂。
意识到不对,唐宁宁看到身下,若是她没猜错应该是棺材。
“啊——”侍女这才反应过来,开始尖叫起来。其他人也吓得四处乱窜,不一会就没了人影。
“我都还没叫呢。”唐宁宁扶着晕乎乎的脑袋,慢慢从棺材里走了出来。
“老爷——老爷不好了!”
这人才刚刚睡着就被喊了起来,唐风耐着性子掀开床幔:“怎么回事?”
“二小姐,她诈尸了。”
此言一出,唐风立即精神了:“我过去看看。”随便套了一件厚外套,便快步往祠堂赶去。
空无一人的祠堂,连带着棺材里也没有唐宁宁。
“人呢?”
侍女连忙跪下,结结巴巴说道:“人,不知道。”
不多久,逃走的下人们都被抓了过来。
“连一个尸体都扛不住,一群废物。”
唐风气呼呼离开,下人们心里虽然害怕,但是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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