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师兄!炸……炸尸啦!!!”
躺在某处山腰道观前堂中央的顾瑾一个鲤鱼打挺,动作干脆又利落,却把看守尸体的那位小道士吓得惊声尖叫。
此刻,小道士的师兄们喝酒划拳的喝酒划拳,蹲坑的蹲坑,听到小道士的叫喊,他们赶紧冲了进来。
他们有的手里拿着桃木剑,有的拿着黄符纸,还有的拿着用朱砂混黑狗血浸泡过的暗红麻绳。
顾瑾刚才躺着的时候就顺势接收了原剧情,现在她只想拆了这狗屁都不是的道观。
不是顾瑾不敬三清,实在是这群牛鼻子玩意儿不配当道士。
顾瑾向来说干就干,绝不含糊,这次也一样。
别看顾瑾刚降落,但当前位面有天地灵气,这就是她最大的倚仗,接收原剧情的时候已经吸收了不少,足够把这个狗屁道观给拆了。
那群道士把顾瑾围了起来。
手拿麻绳的两个道士率先出手,企图将顾瑾捆起来。
顾瑾直接一跃而起,再来个鹞子翻身,然后踹飞了其中一个道士。
那个道士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不太优美的抛物线,随即后腰撞在柱子上,接着“啪叽”一下掉在了地上。
其他道士见此,立刻一拥而上。
顾瑾丝毫不惧,一脚踹飞一个,就跟踢皮球一样轻松。
眨眼间,十来个青年道士躺了一地。
顾瑾并没有因此停手,从地上捡起来掉落的一柄桃木剑,快步走向某个道士,然后直接扎了下去,他的腰子立刻就对穿了。
其他道士捂着胸口,震惊的看着这一幕。
不是诈尸了吗?才诈尸的尸体不是很弱的吗?还有,她为什么不怕桃木剑,甚至用桃木剑伤人!
顾瑾一声不吭,眼都不眨的就扎穿了四五个道士的两颗腰子。顶点小说
随即,顾瑾反手掏出一只小瓷瓶,给还没有扎腰子的八九个道士喂了一颗药丸,就连那个看起来不到十岁的小道士也有份,仿佛主打的就是一个公平。
其中一个道士问道:“
你!你给我们吃了什么!”
顾瑾淡淡的应道:“好东西”。
道士们:……
另一个道士问道:“你没死?”
顾瑾依旧语气淡淡的应道:“死了”。
道士们:……
他们似乎这才反应过来,异口同声的惊呼道:“你不是哑巴吗?”
顾瑾一本正经的说道:“阎王爷给我治好了”。
道士们:……
顾瑾不想他们这么快就死掉,按照他们这些年的所作所为,必须要折磨一番才行。
于是乎,顾瑾说道:“把这五个狗东西的衣服扒光,捆住手脚”。
他们自然不会听,顾瑾也没有时间跟他们讲道理,所以,顾瑾反手掏出德字不锈钢实心板砖,对着他们就是一顿狂拍。
他们想反抗,却被顾瑾拍断了四肢。
顾瑾语气平淡的说道:“既然你们这么不听话,那我只能自己动手了”。
说罢,顾瑾把德字不锈钢实心板砖换成了匕首,把他们的眼珠子剜出来,手脚筋挑断,舌头割掉,命根子也切了,然后一个个都丢到门外。
紧接着,顾瑾将三清像扔进系统空间,随即掏出方天画戟,对着道观就是一通乱砸。
顾瑾没有给那个小道士阉割切剜套餐,除了因为他还没有作什么恶之外,故意留着他跟他们的牛鼻子师父哭诉。
砸完之后,顾瑾便跑去了后院,看到值点钱的物件就收进系统空间里,接着继续砸。
直到把整个道观都拆了个遍,顾瑾才停手。
顾瑾走到小道士面前,说道:“等那个狗东西回来,告诉他,他逃不掉的”。
话落,顾瑾就离开了道观。
贴上了神行符的顾瑾一个闪身便消失了。
小道士被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好一会儿都没能缓过来。
虽然当前位面有天地灵气,但也有天地规则,不能御剑飞行。
当前位面是个灵异型小世界,有道士,有鬼怪,也有僵尸。
原主名叫顾瑾,二八芳龄,是梧桐村的一位赤脚大夫的闺女。
梧桐村
,顾名思义,村子附近长着许多的梧桐树,也是个多姓村。
这在古代算是少数了,毕竟,古代很重视宗族。
据说梧桐村之所以会有两三种姓氏,是因为很多很多年前,他们的祖先因战乱而卷款逃亡,然后来到了此地,组建了一个小村庄,随着繁衍生息,村民才慢慢多了起来。
原主年幼丧母,又因为突发严重的咳疾伤了嗓子,成了一个哑巴,但她有个疼爱她的父亲。
顾父为了远离村民,担心原主听到太多闲言碎语会难过,从而搬到了梧桐村的最边缘,也比较靠近后山。
选择这个位置,大抵是因为后山这边比较少人经过。
顾父还一直坚信原主的嗓子总有好转,能开口说话的那一天。
毕竟,原主又不是天生的哑巴。
也因此,顾父觍着脸到上一个梧桐村的赤脚大夫那里学了点医术。
古时候的人大多成婚早,顾父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岁。
虽然按理来说,学医也有点晚了,但顾父刻苦努力,即便只能学了个皮毛,那也不错了。
再经过十几年的光阴,顾父勉勉强强能算得上是个赤脚大夫。
顾父多年来刻苦钻研咳疾方面,却始终未能改善原主的嗓子。
顾父还学了打猎,加上认得草药,二人的生计不成问题,日子过得还行,原主又有如山般的父爱。
总而言之,原主的童年过得并不差。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麻绳专挑细处断,厄运专找苦命人。
梧桐村边上有山有水,一条不知源头,也不知尽头的河流几乎贯穿了整个梧桐村。
随着原主的逐渐长大,顾父负责打猎采草药,原主则负责洗衣做饭。
某一天,原主照旧来到她常年洗衣服的那段河边,走近后发现有条鱼使劲儿的往河中扑腾,却无法挪动太远。
那条鱼的动静慢慢小了起来。顶点小说
原主没见过这种鱼,不知道能不能吃,那条鱼又浑身是血,外加有点心生不忍,就将那条鱼扔进了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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