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香极分季节性,所以也是属于高端产品了,以至于客户群肯定也是高层人士了。秋禾很是赞同姐姐的这番定位,两人就价格方面又做了确定。
秋雨拿着手中的精油说:“我现在就想立刻回到怡心居将咱们的新品推行起来,这么好的东西就应该分享给更多的人啊!”
秋禾好笑的看着秋雨:“姐,你可不能太心急,再多等两天,咱们还要很多冷香系列的产品呢,这次你回怡心居就带全乎了,来个冬季大酬宾,你先带些少量的,等我这边大量生产出来了就一起给你送去。”
秋雨闻听喜的眉梢都带笑:“好!我听你的。”
秋禾想着新品出来,手上装梅花精油的瓶子还是之前玫瑰系列的瓶子就说要赶制一批新产品的包装,便唤了初兰过来,丢给她几张自己昨日画的样稿让她去找师傅烧制一批出来。
秋禾看着急急忙忙出门的初兰和田奎,扶着额头自嘲自己后边是不是有几匹马给追着呀,都没见得闲的时候。嗯,还是盐吃的太少了,唉.......。
腊梅相对于红梅来说,不管是香气或者是原材料都珍贵得多,所以秋禾还是将了腊梅主要用于做精油,而红梅则主要提供做口脂和面脂,因为红梅的颜色更加适合做口脂和面脂。
不过为了提高产品的香气,在最后工序里面,秋禾还是加入了一两滴腊梅精油在里面。这样,既区别于纯粹的腊梅香味的基调,又使得红梅在颜色和香气上也有所吸引。
连日的繁忙终于将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妥当,后面只是按部就班的制作就好,秋禾想着要把波罗放回古崖上,可是一想到现在是寒冬季节,别说吃的了,就是一向养尊处优的波罗也无法突然接受如此寒冷天气,最后跟波罗商量后就决定还是开春了再放虎归山。www.
不过她还是与波罗扮了一出戏,某个夜晚,她将波罗从空间里放了出来,然后波罗就在门外扒拉,
听到声音的小孙打开门,波罗就这么名正言顺的从古崖山回来了。
波罗的回归让全家老小很是高兴,特别是瑞儿,他又可以薅毛了,骑大马,不是,是骑老虎了。现在的波罗可不是当初的那个虎仔,而是威风凛凛的大虎了,虽然长得壮实威武,可是在秋家人面前特别的温顺,就连看瑞儿的眼神都带着怜爱。
自从乔老回来后,秋禾也没有过多的打扰他,除了隔三差五的抽查,其他时间乔老都陪在孙女旁边。小茹与爷爷一段时间的分别让她更加依恋乔老。每日跟前跟后,端茶递水,比刚来那会开心了许多。乔老看见孙女的变化只觉得老怀甚慰。
倒是大丫平常来秋家的时间少了许多,因为最近一段时间秋家要收梅花,大丫的娘也就是李岩的媳妇觉得在自己身体好多了,也想着跟着一块去摘些回来换点银钱。www.
李岩本是不同意的,但是赖不住李婶子口口声声说自己身体已无大碍,能多贴补一点也是一点。李岩看她身体的确是大好,想着这几年她一直被困在家里,能出去和村子里的人多接触接触也是好的。
这么一想也就同意了,只是叮嘱不要太过辛劳,也不指望她挣那一点银钱。只要身体好,一切都会好的。李婶看李岩答应了还有什么不应承的,只要让自己去就行。
就这样李婶每天将花朵摘回来,大丫就在家帮着做点家务或者帮忙挑拣一下花朵,这样送到秋家作坊的时候,品相就比其他人要好得多,至于价格也就比其他的人更高了。
其他人看见给李婶开的价格比自家的高也有那些不服气要理论的,芳芳将那人带到李婶送过来的花朵那里指给她看:“喏,你自己看看,再看看你自己摘的?”
那人看看李婶送过来品相完整,干净整洁的花朵再看看自己背篓里脏兮兮,沾满枯叶残花的梅花说不出话来。她悻悻的将背篓背上回到家重新又筛选了一下才
送到作坊这边来交货。
这样一来倒是震慑了其他有那小心思的人,无形中后面收回来的花朵品相都比之以前的好了不少。就是山上红梅多,腊梅少。所以至今做出来的面脂,香膏和口脂还不错,就是精油量十分少。
秋雨在家里待了三天,等第一批精油、面脂、香膏和口脂制作出来后就急匆匆的带走了。走之前跟秋禾聊了一下,对于在这次的新品是不是还要做一次活动。
秋禾肯定的点头说:“那是必须的呀,这都年底了,那怎么不也得做过年终大回馈呀!这样........。”两个脑袋抵在一块嘀嘀咕咕了大半天,才粗略的商量了一下活动大致的计划,至于详细的步骤还是需要秋禾去了县城再商榷。
不过秋禾还是提醒了秋雨要提前去跟芸娘打声招呼,这年底活动是不是要一起?或者说几家处得比较好的商家来个联名举办这次的年终活动。
这些都等与芸娘商量过再做决定,还好这次的活动时间很充足,不像上次那样仓促,咱这次可以慢慢计划,务必做到令缺勿滥委,务求完美。
送走秋雨,秋禾就在家乖乖躺平了几天,成天不是吃就是睡,除了每日必须要做的功课,就是闲来无事逗猫遛狗,猫狗没有,逗逗虎还是可以的。谁叫自个儿那个层次在那了呢?
这一日,秋禾实在是闲的哪哪都不舒服,就出去走走,她早早的就背着背篓带着波罗趁着天还没有大亮就出了门,直往去古崖山而去。
初兰和凌雪要跟着,她没让,她说就家附近的地界没什么事,再说还带着波罗不是?再不济自己好歹是古崖上的常客了。
成功劝回两人,秋禾一虎一人就出了村。冬天的早晨异常的冷,秋禾穿着沈婆子为自己缝制的羽绒服,将帽子紧紧压在了头上,还自嘲的呼呼纯粹是自我找虐。她摸了摸波罗的头说:“波罗,好冷哟,你倒好,长那一身毛天冷也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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