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说好了不会再让你遇到任何危险的,可是居然险些让你死在了那辆车里。”
江靳言说到这指尖都忍不住的微微轻颤,他哄着眼眶心疼的看着躺在病床上始终没有任何反应的女人。
“老婆,我已经联系好了国外最有能力的脑科医生,你放心,一定不会有事的,我会让你重新站在我的面前,咱们一家人还要好好的过日子呢。”
还在呢喃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打开。
宋与墨走了进来,他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江靳言。
然后直接将手中的名片放在了病床上:“国内外的医生我已经联系好了,明天就可以有人来会诊,到时候研究一下怎么样做手术。”
“但是明天我要回家一趟不在这里,你在这陪着谢瑶笙没问题吧?”
江靳言看了一眼面前的名片,若有所思地将目光落在宋与墨的身上。
“救了阿瑶这件事不可否认,所以我很感谢你,但不管怎么说,阿瑶到底还是我的老婆,你没资格这样跟我说话的”
“你有资格吗?你连自己的老婆都保护不好,你知道当时的情况多危急吗?如果不是我到了,那个女人就会直接亲手杀了谢瑶笙!”
“如果事情真的发生了,现在的你只有跪在那里哭的份,还有时间可以在我的面前,跟我说这些所谓的资格?江靳言,你不觉得自己很可笑吗?”
男人逐渐沉默,他知道这次的事情确实是自己的失误,所以对宋与墨感激,是他心里认可的事情。
但宋与墨现在的表现就直接证明了他对谢瑶笙的感情不一般。
这种直接当着自己的面前挑衅的感觉,只要是个男人就肯定受不了。
不自觉的握紧拳头,江靳言蹙眉冷然开口。
“这不是你可以在我面前宣誓主权的理由,阿瑶说到底也是我的老婆,不是你的。”
“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要想办法让谢瑶笙醒过来,等到时候,我会和你公平竞
争。”
宋与墨干脆也不伪装了,直接说出自己对谢瑶笙的感情。
江靳言如同被人挑衅一般,愤怒的仰首狠狠给了他一拳。
“我说过了,谢瑶笙是我的老婆!你最好换好了自己的感情,宋少,你自己不是也结婚了吗?你说这些不觉得可笑?”
“我明天就是要回去办理离婚的,等我离婚之后,所有的事情都名正言顺,谢瑶笙不是一个人的,她是她自己的,所以我不会放过任何机会。”
抬手随意地擦了擦嘴角的鲜血,宋与墨却没有丝毫害怕的神色,脸上反倒是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你别害怕,我现在最主要的目的还是让谢瑶笙醒过来,剩下的我会慢慢来。”
话音落下,宋与墨走到了谢瑶笙的身边,若有所思地将女人打量一番,随后转身离开。
他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何况江靳言也不会允许自己留在这里。
直到看着宋与墨离开,江靳言才逐渐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怒火。
他转身重新回到了病床旁边,伸手温柔的握住了谢瑶笙的手,眸底隐隐带着害怕的神色。
江靳言是真的很害怕谢瑶笙会离开自己。www.
一想到以后没有了她的日子,江靳言就觉得十分难熬。
“阿瑶,我会尽快给你安排手术的,等待手术成功,等你醒过来,我到时候就带你出去旅游,你不是说想出国去玩吗?我陪你一起去。”
江靳言也不知道自己说的话谢瑶笙可不可以听见。
但还是呢喃的说着,或许这样也可以让自己多一些坚持下去的勇气吧。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江靳言就趴在谢瑶笙的床边睡着了。
月光打在两人的身上,气氛倒是一片和谐。
与此同时,宋与墨这边也连夜开车来到了兰家。
兰家家主也就是小沫的父亲,知道是宋与墨亲自来了之后十分的激动,也连忙拿出来了自己最好看的茶去招待。
“宋少怎么忽然有时间过来了?
这大晚上的,我临时也没有什么准备,早知道就先订位置吃饭了。”
宋与墨看着男人恭敬的递过来的茶水,漫不经心的接过,却并没有喝只是在手中把玩,眸底隐隐地带着些许嫌弃的神色。
男人也看出来了什么,连忙继续讨好的开口。
“宋少,你忽然来,是有什么事情吗?还是我上次和你说的合作,有什么问题?你放心,只要你可以答应这次的合作,你让我做什么都行!真的!”
宋与墨总算是听到了自己想听到的话,满意的勾起唇角,又有些试探的看着男人。
“兰总,这次来确实是要和你商量合作上的事情,我这次也有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下来,这次的合作我可以完全按照你的要求去做,分成也可以多给你一些。”
宋与墨的话让兰总瞬间眼前一亮,甚至是都没有听到宋与墨接下来说的条件,就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宋少,不管你说的是什么条件我肯定都答应只要是宋少你可以跟我合作,你就算是要再难的东西我也肯定给你找到!”
“东西倒是不难,至少对于兰总你来说肯定不难,但是就是不知道你舍不舍得。”m.
宋与墨漫不经心的开口解释。
兰总却隐隐的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他有些犹豫的看着面前的男人。
“宋少,你就别绕弯子了,到底是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好了,能答应的我肯定都答应。”
“你的小女儿,叫小沫的那个,害了我的人现在还在住院,我让她为此付出点代价应该不过分吧?”
宋与墨垂眸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茶杯,呢喃的开口询问,语气中却带着冷冽,看起来异常可怖。
“小沫?!宋少,小沫被我惯坏了,她要是做了什么不对的事情你尽管惩罚,或者你直接让我帮你代劳也可以!”
兰总脸上的笑容已经逐渐有些勉强了,因为他很清楚宋与墨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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