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遥躲过了盘查,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他怕刚踏进北国,就像鸟儿又钻进了鸟笼。
如果自己的身份暴露,在耶律罕的地盘被抓住了,那他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江辰看着范遥的神情,有点劫后余生的感觉,甚感不解。就对范遥说道:
“范遥,你为什么怕他们知道你的名字呢。你小小年纪,又不是什么知名人物,难道报出你的名字,还能吓他们一跳不成。”
范遥见江辰这样问自己,一时不知该怎么跟他解释。只能对他笑了笑说道:
“你说的没错,我还真的怕我报出名字了吓住他们。”
柳怀安也顺着他说道:
“你的意思就是说,你在北国的名气还很大嘛。”
柳怀安调侃的话音刚落,只听见从后面就追来了一队兵马。
范遥马上对他们说道:
“我们快走,追兵来了。”
江辰转头一看,只见后面尘土飞扬,一队兵马向着他们的方向赶来。www.
江辰双腿一夹马的肚子,他座下的那匹马,立刻像箭一样向前冲去。
他看着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很想跟后面的追兵来一次赛马。
当他回头再一看,柳怀安已经快要被那些人给围住了。看来自己的愿望实现不了了,他不能丢下柳怀安不管。
就大声地对范遥说道:
“柳兄要被他们抓住了,我不能丢下他,你快走,我们不能都被抓住。”
范遥知道自己此时不能走,就算害怕被他们识破身份,也不能把他们丢下不管。
他对江辰说道:
“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我不能丢下你们不管的。”
江辰对他说道:
“范遥,现在不是讲义气的时候,你走了,或许我们还有被救的机会。要都被他们给抓起来,也许就一点希望也没有了。快走,见到依依姑娘,一定要保护好她,千万别让他受到伤害。”
范遥知道此事不
容争辩,江辰在他马的屁股上,甩了一鞭子,范遥的马匹快速的向前跑去。
江辰和柳怀安顷刻间,就被围在了中间。
江辰一看,还是刚才盘问他们的头领,带着另外一个将领来到他们面前。
那人对耶律罕说道:
“元帅,就是他们,不过被他们跑掉了一个。”
只见耶律罕用马鞭指向二人道:
“来人呐,把这个从宣武朝过来的奸细统统给我拿下。”
江辰也不认识耶律罕,见那人称他为元帅,而范遥也给自己讲了他的事情,心里就有了主意。
他催马上前对他说道:
“慢着,将军凭什么说我们是宣武朝的奸细。现在宣武朝和你们北国,也没有开战。两国的边关口岸,也没有关闭。难道两国的百姓,就不能互通往来吗?你看我们两个人的样子,怎么就成了宣武朝的奸细了。”
耶律罕看着眼前的江辰说道:
“本帅说你们是奸细,难道还要找什么借口吗。既然你这样说,我来问你。你来这里做什么,你们没有看到,这里都是军营,难道是你们能随便接近的吗。本帅说你们是奸细,你们就是奸细,来人哪,全部都给我带走。”
江辰看了一下周围,已经被他们给团团围住。跑是不可能的。
但如果要是被他们抓住,关进兵营,可是连逃跑的机会也没有了。
他的脑子,在不停地旋转着,怎样才能逃出这种困局。他脑子一转,对柳怀安说道:
“柳兄,看来还真的是被咱们夫子的话给说中了。这北国荒蛮之地,本来就是这么粗野无知,连堂堂的大元帅都是这样的不讲道理,他们的百姓更是如此了。亏我还跟夫子辩论,说北国人耿直率真,心胸像这大草原一样宽阔。没想到刚来到这里,就受到了这样的待遇。”
耶律罕见江辰如此说,立刻恼怒地对他说道:
“一派胡言,你以为就你们宣武朝是文明之邦,我们北国就民风慓悍了。在我们朝中的名士一大把,就你这个年龄,怕是给他们提鞋都不够资格。还敢在我面前巧言令色,你以为激我两句,我就会放了你吗。刚才跟你一起的那个,跑到哪里去了。快说。”
江辰看着耶律罕说道:
“我是第一次来北国,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哪里知道他往哪里跑了。还有元帅,像我们这样的书生,能被元帅当做奸细,我觉得实在是高看我们了。”
耶律罕看着江辰和柳怀安的样子,又的确是书生的模样。把他们跟奸细挂上钩,又好像有的牵强。
他又对江辰问道:
“既然你说不是奸细,那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为什么一见我们就跑。”
江辰见耶律罕的语气,没有了原来的厉色,想来事情有点转机。
他对耶律罕说道:
“元帅,刚才走掉的那位,的确是你们北国的。他在宣武朝跟我们是同窗。我们也是刚刚参加完科举考试,想放松一下,顺便找个好玩的地方。我的那个同窗,极力向我们推荐你们北国大草原的美丽风光。我们也想领略一下,这风吹草低见牛羊的辽阔大草原的独特风景。谁知道刚到这里,就被元帅当成了奸细。我们要真的是奸细,再不济也要伪装一下,那会像我们这样招摇过市,惹下这祸端呢。悔不改没有听他们的劝,才给自己招惹这样的麻烦。”顶点小说
耶律罕也是从小读过书的人,他虽然并不是很喜欢读书。但肚子里还是有墨水的,他对江辰说道:
“既然你是个读书人,我倒想看看你的文采怎么样。如果真如你所说,诗文写的好,我不但会放了你,还会对你以礼相待。如果所言是虚,那你头上的脑袋可就要给我留下了。怎么样,敢不敢把你的文采展现一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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