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恻恻的环境漆黑无比,窗外的路灯上圈着数只蚊虫,肆无忌惮地戳着炽热的灯光。
少女弯着腰躲在了S级楼的层面旁边的废弃衣柜里,浓密的睫毛与发丝结合,带给眼皮巨大的沉重感。
她听到了那楼道里令人头皮发麻的声音,让人猜不透的神秘感,肆无忌惮地戳着她的脊梁骨。
环视一周,空荡无垠,只有废弃的衣柜。顶点小说
娇小的身子一整个蜷缩在木柜子里,她心惊胆颤地望着外面的环境。
眼底漆黑,静谧的环境竟然听不到一点儿脚步的动静声音,给人一种荒无人烟的感觉。
正在她思索之际,眼底忽然一阵刺疼,眼睛不适应地眨眼,白色的光线一丝丝投进衣柜的眼中。
走廊的灯光啪嗒一声被打开,通明的亮光将整个幽暗的通道照得明晃晃,甚至都觉得有些刺眼。
楼梯口站着的两个人也被照了出来。
“滚出来。”
身着五号黑色囚服的人头发浓密,银白色的发丝中带着一丝绿色,眼神阴狠诡谲,让人猜不透他眼底的妄念。
他身旁的男人背着一处,看不到他背后的囚服数字,头戴着黑色的鸭舌帽,帽檐紧紧地贴着额头,压低了眉宇,看不清他的容颜。
可他身上所迸射的冷意却令人胆寒,看一眼都觉得那人拿着刀持在自己的脖颈处。
她咬紧下嘴唇,她根本不敢出去,她不知道出去的代价是什么,更何况她还是个女扮男装的混球。
她下意识地哽咽半分,眼神畏惧。
“不出来的话,可得小心了哦。”5号男人低吟轻笑,恶鬼缠身。
“小5,你吓到小老鼠了。”
5号身侧的人突然传出一句话,勾勒着夜色的氛围,将气韵上升到了极点。
巨大的逼迫势力将她嗓子眼都卡住了,她迟疑好久想伸手去推,可外面又传来了低声下气的嗓音。
“我错了,我错了,不该这么晚来的,哥,你就放过我?!”那人从楼梯角落里匍匐出来,
布满血丝的眼神憔悴又慌张。
“我只是想来拿……报名表……”
他跪在地上,那白色的裤子似乎染上了浅黄色的液体,急得眼泪都要出来了。
只见白发男人顺势踢了一脚他的胸口,满口戾气:“你不知道我们半夜才回来的吗,敢这个点来?”
“哥,求求你了,我是刚进来的,我只是想出去!”男人被踢的上气不接下气,连忙爬回来在白衣男人脚边作揖。
鹤弯弯不由得为男人捏了一把汗。
那个戴着帽子的男人转过身来,背后的数字赫然显现,那是桀骜不驯的“1”号数字。
男人漫不经心地从包里拿出打火机,点了一根烟,神情不悦地吞云吐雾,他弯着腰蹲下身子看着他。
毫不留情地将星火灼灼的烟头塞进了泪流满面的男人嘴里,“闭嘴。”
你不是我要找的小老鼠。
长得……太丑了。
男人暴戾的语气在半夜通明的走廊显得格外狰狞,他就想是个疯子,嚣张跋扈。
“哥,求求你,放过我……监狱长不是说可以参加比赛获得进阶机会吗?”他嘴里尽量含着烟头,他必须拿到报名表。
他还有老婆孩子在外面,自己就是因为误入歧途才进来的。
“想参加?”男人轻笑一声。
“是的,是的!”
“可是你吵到我了。”男人眉宇一冷,席卷着冷漠无情的情绪,决然恨意。
说时迟那时快。
跪在地上的男人被白衣男人轻而易举地拖了起来,拿走他包里的报名表,一手单挑起他,将他于高楼之上从窗口扔了下去。
鹤弯弯瞠目结舌,她现在不敢出去,更别说白天了,说是半夜回来,谁知道他们白天在不在这个楼层。
瞟了一眼那一楼地面的血迹,黑帽下的男人连连叹气,嘴角噙着一丝冷意,双手插兜。
森森然地讲述着:“又失去了一个试验品,他太老了,我需要年轻的。”
站在背后的银发男人嘴唇勾勒,拍了拍手,将报名单
扔了下去,像是大发慈悲一样洒在一楼处。
“猎哥,会有的,今年进来了很多年轻的。”
“嗬,年轻的小老鼠,”秦猎眉宇一松,帽檐随着头摆动,扫视着周围的环境,最后落在衣柜上,淡漠一笑,“你在哪里?”
一字一句,让人毛骨悚然。
人影离去,可灯光不灭。
而对面有十一个房间,正好有一扇门正对着走廊,那就是刚刚戴帽子人的房间。
少女在衣柜里踌躇不前。
秦猎打开门,坐在房间的电脑椅子上,里面基本都是单调的黑色,而他坐在那里,目光落在外围。
他总感觉多了点东西。
椅子上的他翘着二郎腿,折叠的双腿修长匀称,勾勒出他完美的臀部线条。
而有一条小型黑王蛇在自己的手心上盘旋把玩,右手拇指上的戒指在漆黑的夜里闪着光色,漆黑的囚服让他整个人隐秘在角落,神秘而又不可侵犯。
他拨通一道电话。
“7号,走廊,放87号蛇。”
命令,不容置喙。
7号还在睡梦中直接被老大的电话吓醒,慌慌张张地穿条裤子,去了最后一个房间,那里是办公的地方。
可办公地方背后是庞大的研究基地,他打开机关拿出序号为87号的小罐瓶子。
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装着一条赤色的小蛇,毒性猛烈,会让人致幻,三小时内陷入幻觉状态,如果不及时医治,会成为脑瘫。
最大的特征的就是,机灵,对活物感知很敏锐。
他戴上手套,走向走廊,拿着钳子将它放了出来。
鹤弯弯目瞪口呆地望着阶梯口的男人竟然放蛇过来,这是五楼,竟然会养蛇?
她屏息凝视,不敢轻举妄动,她整个人都陷入挣扎,她害怕蛇会钻进来咬她。
赤蛇浑身粘稠,被水泡过,晃头晃脑地在地上蜿蜒曲折地前进,甚至快要接近这柜子。
而放蛇的人穿着黑色的睡衣,是个长发美人,可笑得有些让人感到浑身充斥着令人畏惧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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