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念念没吐没晕没关系。
反正到时候打开门他们看到了里面的景象,就不会去计较自己说的这个小小谎言了。
就算要计较,话是从江家那位养女口中出来的,也跟她没有关系。
这休息室的门口闹哄哄的,余年也没料到会有那么多人来。
原本只要厉宏深和厉泽聿看到的,最多加两个外人,是为了方便把虞念念的‘丑事’传出去。
可厉泽岁是怎么过来的?
她疑惑的看向他。
厉泽岁手指轻敲着大腿,有一下没一下。
比起其余人的八卦担忧,他相对来说比较轻松。
至于他为什么会跟过来,他看了一眼厉泽聿冷沉的脸色。
他就是单纯来看戏的。
老头子脸色沉了沉:“开门吧。”
余年赶紧快步上前,压下门把手的同时,转了下钥匙。
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厉泽岁无声哂笑。
门被打开,相比较外面的灯火通明,里面一片昏暗。
余年倒是没想到会是会是这样。
该不会,这两人还真就搞到一块儿去了吧?
一想到这,她顿时兴奋了起来。
要是能捉奸,就最好不过了。
她将门打的很开,去找休息室灯开关的同时,朝着里面喊:“虞小姐?”
她似乎看到不远处的沙发上有人影,因为看的不是很清楚,似乎真的很像是两个人在纠缠。
这个时候,开关也已经被她摸到了。
随着余年激动的心跳,室内的灯光‘啪嗒’一声打开。
沙发上,女孩一身鹅黄色的长裙,灯光落下,发丝像是圈着一层光一样,整个人显得温婉恬静。
她似笑非笑的看着余年,又很快把视线转移到后面的几人身上:“这么多人,是来做什么的?”
余年的脸色骤然一变,刚刚那点幸灾乐祸还没完全来得及按下,表情扭曲,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怎么一个人在这?”
虞念念不解的歪了下脑袋:“我不是一个人,难不成还是两个人?”
余年一惊,忙看向身后的厉宏深:“爷爷……”顶点小说
厉宏
深看到虞念念整个人模样精致,没有任何异样,哪有什么不能明白过来的。
眼底担忧变成了层层冷意。
其余的人自然也都想明白了。
看余年的眼神越发鄙夷。
这种算计自家人的事都做的出来,完全不顾厉家在外的脸面。
难怪厉泽岁只承认她厉湛景生母的身份,也不肯给她多的名分。
余年自然不甘心。
一定是虞念念提前把人藏起来了。
这个休息室看着大,其实东西放的少,也没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除了被拉上的窗帘。
不知是因为外面的风吹进来,还是因为藏了人,她发现有点不太对劲。
余年握了握拳头。
不行,今天她一定要达到目的。
“爷爷,我说实话,我是看到秦骁在她上楼之后又急匆匆上楼,我怀疑是他们两个不清不楚,所以才想办法喊你们上来,看清她的真面目。”www.
余年指着虞念念,“她迫不及待的偷人,又能那么快的把人藏好,肯定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
她快步朝着窗帘的方向走去。
“他一定在这里藏着,爷爷,这里只有窗帘可以藏人……”
‘刷啦’一声又一声,她把休息室内唯有的两块窗帘全都拉开,无一例外,都没有她所说的藏的人。
“怎、怎么可能……”
原本她是想随便找个男人的,让虞念念坏了名声。
只是秦骁既然来了,那他就是最好的人选。
不需要做什么,只要有人看到虞念念换了一身不同于来之前的衣服,和秦骁在一起,人的想象力是丰富的,自然会联想到什么。
即便知道她衣服是不小心被人扯坏的。
可换衣服的时候,叫个女的不好,非得叫一个男人过来,就算什么都没做,这心思不是清楚明白的摆在那么?
就凭这一点,她坏了名声,厉家也不会要一个跟兄弟纠缠不清的女人做儿媳妇。
谁料秦骁根本就没有过来?!
那他到底在哪里?
她明明看到他上的楼……
“够了!”
厉宏深就知道她死
性不改,一而再再而三,他现在最后悔的,就是厉泽岁跪着求他,让他答应他把余年这个孤儿娶回家。
当初他是不答应的。
厉家没有任何人同意。
他是厉家的继承人,怎么能娶一个什么都不会,什么都没有的孤儿?
是厉泽岁求他,不惜用自己的命威胁他,他不忍心,
想着余年就算不能给厉泽岁助力,安安分分和厉泽岁在一起也没什么。
谁知道是引狼入室,这个女人,图的分明就是厉家家产。顶点小说
早知道当初就应该坚持点,逼着他分开,也只是痛苦一时,不至于发生那么多乌烟瘴气的晦气事。
他走到虞念念的面前:“念念,你没事吧?”
虞念念起身:“没事,就是裙子被人扯坏了,来换一下,顺便躲个懒,没想到会被人误会。”
其实厉宏深还是有点失望的,失望所谓的虞念念不舒服是假的。
要是真的怀孕了,这复婚才能提上日程啊。
厉宏深的想法自然是一闪而逝,现在可不是想这个的时候。
他给了虞念念一个安慰的眼神,就见厉泽聿已经上前一步,揽过她的腰肢,占有欲十足的将人搂在自己的怀里。
虞念念说了句什么,他阴沉的面色好了些许。
厉宏深没忍住翻了个白眼。
他看了眼惨白着脸色站在窗户边上的余年,很快收回视线,拍了拍厉泽岁的肩膀:“这个女人你来解决,我不插手。”
而后又转头去看虞念念:“念念,如果他处理的不好,你再来处理。”
虞念念颔首:“我相信大哥的手段。”
其余两个跟着余年一起上来的人,为了避免给自己找麻烦,早就已经道了歉之后赶紧下楼去了。
厉宏深懒得再看自己的孙子舔狗的样子,先离开了。
厉泽聿没有说话,气场却迫人,只那么一会儿,余年就感觉自己喘不过气来。
厉泽岁摊手,知道自己这个弟弟那是在警告,他笑了:“放心,我有分寸。”
不是对余年留情的分寸,而是做事的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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