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热切,好似他们之前从未有过隔阂!
“艾,是是是,都统大人放下,即便肝脑涂地,胡某也一定全力以赴,万死不辞。”胡军医立马表示忠心,他俩一个敢演,一个敢信,也算天生一对了。
说完,胡军医才假装急吼吼的跟上。
刘贺见状,也想借此溜之大吉,谁知却被楚云横叉一脚给挡住了,冷笑道:“哎,国公大人,你这是打算去哪?刘靖宏是伤患你可不是,事情还没解决就想溜之大吉?那是不是有点太不把大将军放在眼里了?”
“什什么还没解决?比试不都结束了吗?你们已经赢了,她也如愿坐上了神鹰军教头还想怎样?”刘贺故意装傻,这次还十分大方的承认他们赢了,想试图以此蒙混过关!
楚云冷笑:“切!老狐狸,别想就此装傻。比试我们本就赢了,这点无需你重复。不过这些死士已经彻底证实就是刘靖宏属下,你现在不该给我们个交代吗?”
“这这些都是宏儿个人行为,况且他也已经付出代价,我我虽是他叔父,但也与此事无关啊。”刘贺一脸幽怨,生怕他也会被殃及池鱼,只能推卸道。
反正一等副将犯了错,只要不是通敌,或遭受意外,大将军是没有直接处死的权限的。
必须要递折子上报,再将人送去朝廷三司六审,确保罪名无疑之后再由皇上定夺。
期间,他相信无论是太后、皇后,或是他大哥,都会帮忙极力周旋。
这也就是说,即便刘靖宏这次罪责属实,刘贺丝毫也不担心他会有生命危险。
反倒是他,必须要极力保住现在的地位,他们日后才有翻盘的机会。
“你说无关就无关吗?有什么证据?”楚云调笑,虽然刘贺想极力撇清,可他们又怎会让他如此轻松。
这可是个很好把他拉下马的机会。
再不济,让他多出点血也是好的!
刘贺一噎,这话他还真就无从反驳了。
“这这这……楚世子,你这
就有点鸡蛋里挑骨头了吧?你也不想想,如果本都统是和他们一伙的,刚刚还会说那些话吗?这不明摆的事吗,大家同事一场,你就别强人所难了吧?”为了保住他将来的地位,刘贺也是拼了。www.
事后想起,虽然他也极其后悔当时说的那些话,好似是他故意提醒,墨玥他们才发现的假皮猫腻!
想想都是一阵呕血!
可现在事已定局,他也只能暂时认命。为了逃避责任,甚至自揭其短,以此证明。
“话是这样说没错,可你也没有实质的证据证明自己不是?”楚云不依不饶,意思已经很明显,你还是有嫌疑。
内心想的却是:嘿嘿,好容易逮住个把柄,又怎能这般让他轻松过关。
刘贺想破口大骂:你个死楚云,脑子还真是一根筋。
“这这这……啊,有了。”刘贺急中生智,看见前面三个奄奄一息,还未死绝的死士,脑中突然灵光一现道:“不信,你可以问问他们。此事完全就是刘靖宏一人所为,真的与本都统毫无瓜葛。”
楚云嘴角一抽:他好歹也是你的亲侄子,你这样真的好吗?
刘贺:没事没事,反正他回去也死不了!
反倒是他,接下来的任务就更加任重而道远了。
“那好,此事我们就暂且揭过不提。但你刚刚打赌输了,这事总不能继续抵赖了吧?”楚云言归正传,好吧,拐弯抹角弄了半天,这其实才是他的最终目的而已。
他知道,没有实质性的证据,想证明国公与刘靖宏同罪也是难题。
但同样想让刘贺证明自己清白也是难题,刘贺同样知道。
可如果就此放任,又怕楚云会揪住这点不放,深入调查,万一又牵扯到其他,他也得不偿失。
这就是秘密太多人的悲哀!
所以,两人就这样默契的达成了共识,心甘情愿的进入下一个环节。
国公虽然是只大肥羊,平时却也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墨玥虽然和他打赌赢了,但想轻
轻松松就从他手里拿回报酬,也是天方夜谭。
所以才有了楚云上面接下来的故意鸡蛋里挑骨头一茬。
为的就是希望他能,以此平息,他们不会继续纠缠的筹码。
两人心照不宣。
刘贺苦着脸,却还依旧赔笑道:“呃嘿嘿嘿,楚世子说的是,你放心,是本都统做的事,本都统也绝不会耍赖不认的。”
“恩,那就好。那十万兵马的调动权?”
“本都统,等会就把令牌移交给大将军。”刘贺磨牙,心在滴血。
好在他地位暂时还是保住了。
总比平白遭人怀疑,变成嫌疑犯的强。
有些事,相信只要他还在军营,总会有机会的。
“别忘了,还有我那五万两白银?”眼看气氛凝滞,墨玥及时补刀。
“好。一会回去,本都统就让人去取。”
“那就多谢国公大人了。”
“哼!若没别的事,现在本都统总可以走了吧?”
“那我们师父的死,难道国公大人就不该给个交代吗?”楚云他们没了疑问,风影却没打算就此罢休。
现在他们师傅已死,师弟半残,刘贺狗贼就想一笔带过?
简直休想!
哦,对,还有他们镇门之宝,神王秘籍也必须拿回来才能罢休。
“哼!一个江湖小门派而已,能为本都统效力,即便身死也是他的荣幸,你还想要交代?
信不信本都统一个不高兴,带兵踏平你们神箭门?
不自量力,哪里来赶紧回哪去,任务没完成还想要交代,简直找死。”面对他们可不是展林,刘贺态度傲然,丝毫不惧。
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事情没办好还想问他要交代?
可笑!
那是一阵疾言厉色,丝毫不留半点情面,说完就走,浩浩荡荡带着大批跟班,丝毫也没顾及风影风暴的半点感受。
差点没把他们师兄弟气个半死。
拳头握的嘎嘣直响,言下之意还是,他们师傅死了是荣幸,他们还不能反驳,否则,就要接受他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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