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钟后,宾馆某房间内,芮钢一行十六个人,在房间内吃着。
此行除了蝎子许俊尹贵这些在翰荣有一定资历的骨干外,剩下的人也硬手子,给翰荣办过一些硬活儿。
未免太过于扎眼,大家都把枪丢在车内,没带身上。
包房内,大伙吃着。
芮钢说了几句场面话以后,就闷声干饭,大约十多分钟后,嘱咐几句,就回房间休息去了。
芮钢一走,包房内众人也就不端着了,吃的更开心了。
说是不喝酒,但不喝酒,那还是道上混的人吗?
道上玩,酒和女人,那是必须有!
芮钢在包房时,大伙顾忌他,没敢沾酒,他一走,尹贵就吩咐服务生进来,上了两瓶酒鬼酒。
芮钢给自己倒了半杯酒,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说道,“哥几个,晚上也没啥事儿,小喝点没事儿,钢哥那,我担着。”
“贵哥是懂我的!哈哈!”一个平头青年哈哈一笑。
“钢哥谨慎过头了,喝酒又不耽误明天开车,一晚上酒劲还不能散了?”
“来来来,走一个!”
众人笑着,举着酒杯。
“没酒,光吃菜不得劲,但也别真喝多了。”尹贵一笑,端着酒杯说道,“到了蒙g有一场硬仗,古代军队打仗前,不还得找个军妓安慰一下?呵呵,一会我找经理聊一下,找几个上门。”
两杯酒下肚,一帮糙汉子一听尹贵这话,顿时两眼冒红光。
“贵哥威武!”
“贵哥办事儿,就是踏实!”
“得!贵哥!就冲你这句话!明儿我拼死也得把姓韩的干了!!”
众人满面红光的嚎叫着。
包房门口,许俊笑看着尹贵,眯了眯眼,转身去了洗手间。
两分钟后,宾馆公共厕所里。
许俊蹲下听了一会,确认厕所里没啥动静后,掏出手机,拨打沈天和的电话。
“兴阳新县,兴荣宾馆...”
一分钟后,电话打完,许俊步伐轻便的出了厕所,径直敲响了芮钢的房门。
芮钢房间内,沈
飞一只手戴着手铐,手铐的一端看在床脚,他坐在床边,抽着烟。
芮钢并未为难他,只是铐了手铐,烟啥的,管足。
浴室浴缸里,放着热水,芮钢刚准备泡个澡睡觉。
听见敲门声,芮钢皱了皱眉。关掉水龙头,喊道,“门没反锁,进来。”
“咔嚓!”许俊拧开房门,走了进来。
尹贵等人就在隔壁吃饭喝酒,许俊进门以后,故意不关房门,让隔壁的吵闹喧哗传进房间。
“这帮人干啥呢?这么吵?”芮钢脸色不太好看地问。
“能干啥,喝酒呗。”许俊大大咧咧的,模样随意地说道,“这帮人就这德行,小贵子还说了,一会叫十个上门,草!”
芮钢脸色一沉。
许俊继续补刀:“钢哥,你说这像什么话,万一碰到扫黄的,这都没法解释。”
芮钢阴着脸说道,“一会你给尹贵带句话,叫他们收敛点!”
“哎!”许俊点点头。
“你来我这干什么?”芮钢问。
“钢哥,今晚在你房间睡呗?”许俊咧嘴笑着说道。顶点小说
“咋的,我也不是个零...”
许俊狂汗,“不是,钢哥你想哪去了,昨晚在车上没睡好,这帮人太能折腾,我就想睡个好觉。”
...
与此同时,距离芮钢大约数百公里的河n某市。
沈天和等人的车队也驶入市区,在市区某星级酒店下榻。
...
另一头,河n某省道上,三台尼桑面包车顶着瓢泼大雨疾驰着。
车轮滚滚而过,卷起大片积水。
打头的白色尼桑面包车内。
身穿褐色皮夹克的独臂马钢攥着枪,看了眼窗外漆黑的天,面无表情地问道:“离兴阳还有多远?”
“大概两百多公里。”司机回。
“再快点!”马钢催促道,“十二点之前,必须赶到兴阳!”
“离十二点还有三个多小时,问题不大。”
...
兴荣宾馆。
凌晨十二点多,芮钢早已睡下,尹贵许俊等人也吃饱喝足。在尹贵叫了十多个上门
服务以后,众人感觉浑身被掏空。
宾馆楼下。
“吱嘎。”
“吱嘎!”
三台尼桑面包车缓缓驶入到宾馆侧面的马路上停滞,车门推开,马钢等人攥着枪,戴着仅露出口鼻眼的匪帽,踩着过膝的积水下了车。
马钢一马当先,攥着枪快步往宾馆大门走,边走,喝道,“对面的枪都在车内,鹏仔,你带两个人控制车,野狗你带两人守在宾馆后门!剩下的人跟我上楼!”
“明白!”
“放心!”
众人点头,一个染着黄毛,身穿牛仔裤的青年一个脚步冲上去,抄起路边的一块砖头,一砖头砸在依维柯金杯车车窗上!
“哗啦!”
车窗玻璃应声碎裂,随即牛仔裤青年冲同伴使了个眼色,几个人从破碎的车窗钻进车内。
“滴!滴滴!!”
车窗破裂的同时,依维柯大金杯警报声响彻,但幸运的是,瓢泼大雨的天气掩盖了警报声。
“哗啦啦!”
与此同时,马钢带着十多个人,众人人手一把手枪,顶着大雨,杀气腾腾地冲进宾馆。
宾馆前台收银趴在柜面上,迷迷糊糊的都快睡着了,冷不丁看见十多个男人杀气腾腾地冲进来,吓懵了。
“你...你们...”收银浑身发颤,望着众多混子手里明晃晃的枪。
“小五,看着她,其他人,跟我上楼!”马钢冷眼扫视前台一眼,一把抓过柜台木盒子的门禁卡,领着人,快步奔着楼道走去!
芮钢一行人就在二楼,坐电梯还不如走楼梯速度快。
2楼206房间。
马钢捋了一把脸上的雨水,示意众人噤声,伸手指了指房门两侧,冲身边几个马仔使了个眼色。
马仔顿时会意,十多个人拎着枪站在门口两侧。
“唰!”
马钢拿着206房门的门禁卡,开了下房门,但发现打不开,里边反锁了!
马钢一愣,不由得皱了皱眉。
思索一会后,马钢冲一个马仔耳语几句,马仔会意,立马下楼,把前台叫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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