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后门。”徐俊语气有些急促地说道,边说,边在前面带路。
“踏马的,这也就是在五溪,要在顺安,我非得把那傻哔脑袋拧下来,当球踢!”陈帅脸色阴沉地说道。
“别扯这个了,赶紧走吧。”徐俊领着众人,走后门的楼梯,边走,急促说道,“以我对小刀的了解,他肯定不会善罢甘休,先走,回公司再说。”
说话间,众人从卡门酒吧后门的阴暗小巷子里出来。
与此同时,一辆白色尼桑面包车停在小巷子对面的路灯下。
尼桑面包车并未熄火,车子大灯开着,车窗也开着。
“哗啦啦!”
当陈帅一行人捋着楼梯,从小巷子里窜出来时——
“哐当!”
面包车车门骤然弹开,阿福和他同伴,两人各自攥着一把五连发,跳下车。
小巷子里路很窄,徐俊等人距离阿福两人不到五米,见状,众人不由得愣了下。
“卧槽?”
“你谁啊?”二胖吓了一跳,眼神惊愕地望着阿福两人手里的五连发。
“不对劲,跑!!”
徐俊酒喝得少点,最先反应过来,嚎了一嗓子后,本能的往大马路跑。
“跑尼玛!我让你跑了吗?给我立正!!”
阿福吼了句,棱着眼珠子追上前,边追,边开枪!
边上的阿佑也拔腿就追,边开枪!
“呯呯呯!呯呯!!”
巷子口路灯昏暗,伴随五声枪响,陈帅的二胖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帅仔??”
“二胖?卧槽?打哪了??”
众人怒吼,连忙折返回头,搀扶着二胖与陈帅,杨崇贵一看陈帅屁股被崩得跟痔疮晚期发作一样,顿时双目通红,抄起巷子口的一块砖头,就冲了过去。
“玛德,敢回头?”尼桑面包车旁,阿佑冷冷说着,举着五连发准备再崩。
“撤!撤撤!”阿福连忙拽了阿佑一下,拽着他上车,语气急促地说道,“卡门离城南派出所就三百米,任务完成了,先撤!”
“玛德!”www.
阿佑骂骂咧咧地把五连发插进
裤兜,上了尼桑面包车。
“嗡嗡!”
很快,阿福一脚油门,尼桑面包车咆哮着,从小巷子冲了出去。
“帅仔?伤哪了?”
“玛德...给...快给我看看,是不是崩我腚眼里去了。”陈帅脸色煞白地说道。
“机八都伤成这样了,还开玩笑。”
“...没没开玩笑,真崩进去了,我能感觉出来。”
众人纹身翻开他身子一看,果然看见他臀部满是鲜血,屁股沟部位血肉模糊...
“二胖呢?二胖?”徐俊眉头紧锁,喊了一声,连忙跑去看二胖。
“...我在这呢...”路边的垃圾桶旁,二胖呢喃一句。
众人跑过去一看,二胖身下一大滩血,昏黄路灯下,他脸色惨白。
徐俊心头一沉,有些哆哆嗦嗦地说道,“给...给天哥打电话,快快...”
二十多分钟后。
五溪市,城南某私人医院内。
沈天和与何红兵两人赶到医院时,陈帅与二胖两人打了麻药,正在做手术。
手术室外,走廊上。
“二胖和陈帅两人伤得怎么样?”沈天和眉头紧锁地冲杨崇贵问道。
“帅仔屁眼被崩了,估计要做缝合。”
“二胖呢?”
“...二胖情况有点严重。”杨崇贵脸色难看,沉默半晌后,沙哑回道,“他膝盖骨被崩一枪,骨头都碎了,送进来时候,左小腿完全没知觉...”
“这么说,二胖以后得拄拐呗?”沈天和阴着脸问。
杨崇贵没吭声。
沈天和脸色阴沉地问,“手术还要多久?”
“刚推了麻药进去,最快也要后半夜才能做完。”杨崇贵小声回道。
沈天和面无表情的点点头,拉着何红兵到楼道间说道,“兵哥,这个小刀,能联系上吗?”
何红兵明白沈天和的意思,他点点头,“我有他联系方式,但估计没用,小刀既然敢找人当街崩了二胖跟小帅,这明摆着没把你放在眼里。”
“先明后不争,试试吧!”沈天和面无表情说了句。
几分
钟后,何红兵把小刀的联系方式给了沈天和,后者则拿着手机,跑到医院停车场里的车内,拨通小刀的号码。
“哪位?”许宏志接通电话,他并不认识沈天和,也没有存沈的号码,一看是个陌生号,以为是业务来往,随手就接了。www.
“我是沈天和。”
“沈天和?”许宏志愣了一下,听沈天和语气不善,就冷笑问道,“没听过啊?咋的?找我有事?”
“陈帅和二胖是你找人崩的对吧?这事儿得有个了结!”
“呵呵,你是卡门酒吧那帮小崽子的头是吧?”许宏志这才反应过来,摸着后脑勺,冷笑说道,“了结?你跟我对话呢?你够资格跟我对话吗?叫顾伯豪过来说话!”
沈天和目光森冷,“刀哥是吧?给你打电话不是跟你撂场面话,我不管你是吕薄荣的儿子,还是他的女婿!你给我听好喽,我在天豪等你,一天之内,你要不把那两抢手和刘波送过来,后果你自己看着办!”
话音落,沈天和挂了电话。
“咚咚!”
车外,何红兵见沈天和打完电话了,就敲了敲车窗。
沈天和开了锁,何红兵拽开车门,钻进车内,问,“跟小刀打电话是吧?怎么样?”
“这狗东西谱挺大的,我得修理他!”
何红兵闻声沉默一会,说道,“这几年,吕薄荣给小刀这个姐夫也搭桥介绍了一些关系,小刀跟分管公安、司法杨副市长关系挺深。”
沈天和皱了皱眉,思索一会后回道,“管他背后是谁,这事儿必须有始有终,豪哥要不方便出面...”
“我不是那个意思...”何红兵连忙解释道。
“兵哥你不用解释,我懂。”沈天和点了支烟,深吸口烟说道,“有人说我沈天和现在混好了,飘了,找不到来时候的路了,呵呵,我也懒得解释,我只说一句,我既然管豪哥叫大哥,他一辈子是我大哥,任何时候,他说话,都好使,他的事儿,就是我的事儿,他不方便办,我替他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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