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夏糖也不哭了,顿时站起身,目光微微眯起:“你说什么?你说李老大把所有矿产所有权给了别人,大家和他合作这么多年,他也没有松过嘴,这人到底有什么本事?”
“这个我倒是不清楚,但是前一阵子开矿仪式出了问题,肯定和这人有关系,老爷子最近一直上火,所以才做出攻击李老大的事情,但是这也是不得已为之。”
突然一瞬间,所有的担子都落在了夏糖的身上,这让她头疼不已,她不停的揉着额头,漂亮的眼睛染上一丝忧愁。
“你说我爸也是,居然矿产都已经给他了,还弄什么开矿仪式啊……现在好了,不光矿产没有,就连其他矿产都要给别人,公司现在正需要玉石,突然间断货,公司不就破产了吗?”
管家一直之前也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办,公司里还有好多事情等着董事长处理,可是他们现在董事长正躺在医院里。
“小姐,你可一定要挺住了,现在老爷生病了,如果你在倒下,公司就完了。”
夏糖点点头没有说话:“伯伯,帮我调查一下最近有谁去过东南部,还有一件事帮我联系一下景逸白最近我想要见他。”
管家把事情应下以后,突然瞪大了眼睛:“小姐是怀疑有人背地里欺负咱们?”
“哪是欺负咱们,那是明目张胆的打算对付夏氏集团。”
“可是……我们家是集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究竟是谁?”
夏糖眯了眯眼睛:“你还记得全部就我带回去的两个朋友吗?”
“杨老太太的外孙,是这个人吧?”
夏糖真的不敢想象,秦羽是这么守的狠辣的人,想到这里他的心忍不住抖了一下。
“帮我好好查一查最近秦羽的去向。”
“是小姐。”
此时躺在别墅里和朋友通电话的景逸白正悠哉悠哉的喝着红酒。
最近一段时间也不知道秦羽是怎么了,怎么就那么老实,估计是怕了他了吧。
不
过他父亲也是,因为这么一点小事就差点把他逐出家谱。www.
他还是要尽早接过公司,所有权都在自己的手中,他才安心。
“你在国外待那么长时间了,我养你也不是白养的,赶快回来吧,我现在碰到难题了。”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就算你不说的话,我也准备回去了,你的事情都已经闹到了国外,听说你办了好几件错事。”
景逸白的脸色更加阴沉难看,他握紧手中的红酒杯,冷冷的撇了撇嘴角:“不过是一些小事而已,老爷子大惊小怪。”
“那个叫秦羽的到底是什么来头,连你都对付不了,他还需要我回去?”
“这小子谈不上聪明,但是有些手段之前是我太过轻敌,所以在他手上吃了几次亏,从我手里挣了个几千万而已,你就说说这种鼠目寸光的人怎么能够斗得过我。”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钟:“你还是要摆正你的心态,不是说要和夏氏集团联姻吗?这是你翻身的机会。”
“别提这件事,你要做这件事的话,我就更心烦,别的就不用说了,快点回来吧。”
在电话还没有挂断的时候,手机被景逸白狠狠的砸在墙壁上,白净的墙壁被打出了一个小洞,而手机粉身碎骨的躺在地上。
电话那头的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认命的开始收拾着行李。
东南部发生的事情还没有传到京城,所有人都不知道夏氏集团已经失去了玉石的来源。
就在景逸白犹豫的要不要联系夏糖的时候,他就接到了夏家管家的电话。
“是这样的,我家小姐想请你吃饭,不知道景先生有没有时间,如果先生有时间的话,我现在就订餐厅。”
景逸白是想摆谱的,毕竟之前夏糖也没有给他好脸子看,让他闹出了不少的笑话,还被父亲狠狠的责骂了一顿,但是思来想去,他也不应该和一个女人计较。
“餐厅就由我来定吧,不
麻烦你了。”
确认景逸白松口以后,管家这才送了一口气,好在这景先生识时务,没有和她们家小姐计较,要不然这次他们夏家真的是再难翻身。
秦羽故意让李老大拖一段时间,最好拖个两三天左右,再让这件事情传入京城。
相信最近一段时间,夏董事长肯定能做出反击,到时候他要让夏董事长身败名裂。
既然夏沧选择帮助景逸白,那自然也不能乖他心狠手辣。
景逸白订好餐厅以后,盛装赴约,夏糖也穿了漂亮的晚礼服,两个人坐在一起自然良才女貌。
“难得夏小姐主动叫我出来。”
望着景逸白虚伪的笑容,夏糖抿了抿嘴:“之前的事情是我不对,但是我现在想好了,我愿意和你结婚,不知道你有什么想法?”
他们两个在一起本就没有感情,这是为了家里的产业而已,在没有发生这些事情以前,夏糖还可以任性妄为。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父亲已经没有了靠山,而集团还要继续维持,现在公司里的流动资金并不多,想要重新找一条玉石之路,并不是那么容易。www.
现在只有一条路可以走,那就是她嫁给景逸白。
好在消息还没有传回京城,如果景家知道这件事的话,未必会和她结婚。
“我自然没有其他的想法,你愿意当然是最好的,不过在这之前我要提前和你说好,我不喜欢你你也不喜欢我,你不用担心我会欺负你,我们两个在一起,只是让外界知道我们是最好的合伙人。”
夏糖抬起头,心里虽然不是滋味,但是她也知道,景逸白说的这些都是事实。
“对了,我还想问你一件事,这段时间你有去过东南部吗?”
“那倒是没有,你也知道前不久你放了我鸽子,我被我父亲狠骂了一顿,这段时间我老老实实的待在京城里,怎么了?东南部发生什么事情了?”
夏糖垂下眼睛,她还以为这件事情和景逸白有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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