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岁噌的一下,气血上涌,脸颊发热,是气得。
时宴知神色依然淡淡:“你了解楚云吗?”
喻岁沉声,没好气道:“我不了解他,难道了解你?”
时宴知接腔:“只要你想,我给你机会了解。”
不,她一点都不想了解!喻岁不耐烦道:“你到底有没有公事找我?”
时宴知问:“你确定要嫁他?”
喻岁举起带着戒指的左手,“看不见吗?”
纤细如玉的中指上,套着闪闪发光的钻戒,很漂亮,也很刺眼。
时宴知目光很沉,深深地睨了她一眼,顿了两秒有余,唇角荡起一抹嘲意,“喻岁,你不止没脑子,眼神还不好。”
丢下这话,时宴知不再理她,转身离开。
“……”
喻岁没由来的被他羞辱一顿,气得她火冒三丈,想发火,但对方还不给她发火的机会,来气!
有毛病!
她这边被时宴知气的心火狂烧,楼下某间会议室里,室内温度却被调制零下,冷得一众人呼吸带冰霜,冷到心肺。
时宴
知面冷,声也冷,目光如剑,冷扫所有人,“花了一个月,你们就搞出这些垃圾?!”
会议室众人,一个个被呵斥的脑袋恨不得钻裤裆里。
时宴知冷声:“再给你们三天时间,要拿不出完好的设计方案,全都给我卷铺盖滚蛋!”
话落,众人更是大气不敢出,每个人都如霜打的茄子,蔫吧的不像样。
时宴知的存在,就像西伯利亚冷空气入境,人走了,冷空气还没立马消散,持久性很强,冷的大家哆哆嗦嗦。
一名部门经理,哭丧着脸,拉着许帆求救,“许助理,你得救救我们啊,老板这是怎么了?火气为什么这么大!”
大上午的,吃枪药了。
以前不是没发过火,但也从没这么暴躁。
为什么,缺爱呗。
追其原因还不都是因为喻岁,许帆拍了拍部门经理的肩膀,许帆送他一记好自为之的眼神。
其实最该好自为之的是他才对,他们只用暂时面对时宴知的怒火,而他却是要全天承受时宴知的低气压。
许帆拿着必签的文件进去,时宴知一边签着合约,一边问道:“度假村那边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都收拾干净了吗?”
许帆说:“我已经安排人排除了所有危机,喻小姐不会再遇到危险。”
话落,时宴知抬眸,脸上不辨喜怒:“我有说她吗?”
看着面前心口不一的人,眨了下眼,许帆神色如常,例行公事,一副不带一点私心,只为公司着想的模样,“喻小姐是我们外聘过来的设计师,东晟得保护她基本的人生安全,不然有损我们东晟名誉。”
收回视线,时宴知目光重新落在文件上,似默认了他这一说辞。大手唰唰几下,在页尾落下签名。
时宴知将签好的文件递给许帆,后者接过,见他没走,时宴知抬头,“还有事?”
许帆说:“您晚上有个饭局要出席,需要一名女伴陪同。”
时宴知:“所以?”
许帆笑容得意:“我去通知喻小姐?”
时宴知嗯了一声,说:“你决定就好。”
瞧瞧,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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