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为秦风说要给喻岁介绍小鲜肉,牌局上,时宴知直接大杀四方,当然这四方的苦,全落在秦风身上。
秦风输大发了!
他是打什么,时宴知碰什么,胡什么,才一个小时过去,他都输了几十万了。
这体验感,真是差到极致。
秦风气的牙疼,“时宴知,你禽兽啊,有你这样玩牌的吗?”
时宴知嘴角叼着一根烟,眸子微眯,挑眉,痞邪道:“怎么,输这点钱就玩不起?”
这是输钱的问题吗?
这是颜面的问题好不好!这么碾压他,他不要脸的?
秦风嘶了口气,“你丫的,心眼是针做的?怎么这么小心眼。”
“我没推销你吗?是小鱼儿瞧不上你啊,这怪谁,谁让你长得老,小鱼儿不好你这一口。”
丫的,自己不痛快,他怎么能让时宴知舒坦。
时宴知眸子沉了下来,侧头,凉凉地睨着他,眼如冷刀,恨不得戳死他。
秦风悠悠然道:“你说你,长得人摸狗样,脸也就
比我差一点,我能畅游花海,你怎么就一朵花都摘不了?”
时宴知嫌弃道:“一群烂花能跟娇花能比?”
“……”他摘得是烂花,那他成了什么?烂人?
秦风一张二筒甩出去,下家的时宴知捡起他的牌,麻将一推,“胡了。”
时宴知抽了一口烟,弹弹烟灰,手指点着桌面,“给钱!”
秦风一口冷气吸进去,“时宴知,你丫的禽兽啊,对我心狠手辣,对小鱼儿却如沐春风,呵护备至……”
韩旭耀接腔:“因为你不是喻岁。”
秦风啧啧两声,“年轻的时候怎么没觉得你长情又纯情,还玩暗恋这一套。”
屋外的喻岁,闻声顿步,停下要推门而入的动作,伫立原地。
秦风接着道:“你之前在国外,还能说身不由己,现如今都回国了,还遮遮掩掩做什么?”
“楚云那狗东西借着你的身份和小鱼儿在一起这么多年,你直接告诉她,当年跟她绑架在一起的是你不就行了,小鱼
儿是个重情义的,她要知道了是你,对你态度肯定会有所改变。”
时宴知抽着烟,不急不缓道:“你觉得我喜欢靠人施舍?”
秦风嗤声:“你当舔狗,和靠施舍又有什么区别?”
“关键你还舔的不让当事人知道,你就这么喜欢做好事不留名?为了找到当初伤害小鱼儿的劫匪,你耗了多少精力和金钱,还欠下人情,你是怎么忍着不说的?”
这换作是他,他绝不会默不作声。
时宴知说:“我乐意。”
秦风啧了一声,满脸嫌弃,“你真是够骚的!”
秦风的说话声,源源不断地传递出来。
喻岁人也有些懵住,她是不是喝多了?出现幻听了?
秦风那话是什么意思?
当年陪伴她的小哥哥不是楚云,是时宴知?
这到底怎么回事?
“喻小姐,您要不要进去?”
身后突然一声响,喻岁吓了一跳。
回头,就见一服务员推着餐车,上面摆着水果,想来是要给包厢里的人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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