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陌生女人,一个眼神不善的女人。
四目相对,喻岁表情愣了一下。
“让开。”
下一秒,时宴知的声音从女人身后传来。
女人回头,时宴知没有丝毫绅士风度,直接用肩挤开门口的女人,伸手拉过喻岁的手,把人拉进来。
女人被挤的侧开身体,站稳脚,女人又跟了进去,视线从喻岁身上略过,似是而非道:“你要不说,我是不会走的。”
说什么?
喻岁眼神狐疑的在他们身上游走,时宴知嘴不是摆设,根本就不给她模棱两可的机会。
时宴知不耐烦道:“明川又不是我儿子,去哪又不会跟我打招呼。”
女人道:“你给他打电话。”
时宴知直接道:“不打,出去。”顶点小说
不止是口头驱逐,行动上,驱赶的意味也很明显。话落,门外有保镖进来,强制将女人‘请’出去。
“时宴知!”
回应她的却是关门声。
喻岁问:“她跟明川什么关系?”
时宴知嫌弃道:“狗
皮膏药一个。”
话将落,喻岁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时宴知不明所以道:“你笑什么?”
喻岁说:“知不知道这词我以前用在哪?”顶点小说
时宴知特有自知之明:“我身上。”
喻岁脸上地笑容更大,“你的自我认知挺清楚的。”
时宴知理直气壮道:“我要不缠着,你现在能进我被窝?”
喻岁道:“搞清楚,是谁进谁的?”
自打他们在一起后,他就没再回自己家过,天天住她家里,他家就成了仓库。
时宴知勾唇,深笑:“我进你的。”
她觉得他这笑有些不正常,喻岁怀疑他在开车,但她又没证据。
喻岁问:“你晚上想吃什么?”
时宴知道:“我今天要回去。”
喻岁闻声表情微顿,“几点?”
时宴知说:“四点半。”
也就是说,他还可以留个把小时的时间。
喻岁自己都没发现,她唇角垮了,时宴知没来,喻岁没觉得有什么,可他一来就要走,她就心有不舍。
时宴知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喻岁抬手回抱住他。
一边摸着她后脑勺,时宴知一边说:“等我有时间,我就过来看你。”
这会虽然不舍,但喻岁也没想让他两头奔波,“不用,我也没几天了,你身上有伤,坐飞机也有危险。”
虽然不是大面积的缝合,但大气压挤压多了,也是不利于伤口愈合。
时宴知道:“我坐车。”
闻声,喻岁脑袋从他怀中抬起来,她问:“你昨天也是坐车来的?”
时宴知嗯了一声。
喻岁瞪他:“你疯了。”
这得坐多少小时?!
时宴知说:“我身体素质好。”
好也不能像他这样折腾啊。
喻岁说:“你回去坐高铁。”
时宴知伸手揉了下她脑袋,“我知道,我又不是傻子。”
话落,喻岁瞪了他一眼,他哪里不是傻子,一坐八个多小时的车,真是再没有比他傻的人。
来时票都卖完了,时宴知担心着他,也就没顾忌那么多,直接让司机开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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