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宴知顺嘴一问,“什么形象?”
喻岁说:“好色。”
时宴知:“……”
“你一个恨不得天天不落的人,突然想从良,你觉得你正常吗?”
人想从良没问题,但时宴知突然的从良就不正常,毕竟凡事都得有过度么,怎么可能像他突然被刀切似的干脆。
出现这种情况,要不就是她对他没了吸引力,或者他突然想换口味。不是喻岁自恋,她怎么瞧,这两样都不存在。
既然问题不在她身上,那就只能是在他身上。
喻岁说:“你还是不想说?”
时宴知是没想到自己摆在他的贪婪上,摸了摸鼻子,“你再等我半个月。”
喻岁问:“为什么?”
时宴知道:“再有半个月就可以了。”
话落,喻岁视线忽然下划,落在他腿间,问:“它坏了?”
闻声,时宴知气血一瞬间往头上涌,他觉得被羞辱了,咬着牙,“没有。”
喻岁挑眉,好像确实没坏,该有的反应,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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触碰过,毕竟是睡一张床上的人。
她也没想就此结束,明显要他给出个答案来。“那是因为什么?”
时宴知觉得自己要不说出个所以然来,喻岁肯定不会放过自己,他说:“做了个小手术。”
话将落,喻岁视线在他身上又转了一圈,她怎么没瞧见手术后的伤口?
喻岁带着几分困惑的问:“什么手术?做哪里?”
说这话时,喻岁心中忽然升起某个念头,一个无法确定的念头。
是她想象的那个手术吗?
到了这一步,时宴知觉得好像也必要再瞒了,薄唇一张,“结扎手术。”
念头被证实,喻岁呼吸都有一瞬间的屏息,他真是把自己给结扎了!
心中有千言万语要说,到最后,喻岁却只能说:“你疯了?!”
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没等时宴知回答,喻岁兀自又道:“什么时候的事?”
时宴知说:“你去滨市出差的那天。”
闻言,喻岁忽然鼻子一酸,也就是她
前脚说不要孩子,后脚,他就把自己给结扎了。
当时宴知伸手抹去她脸上的湿润时,喻岁才知道自己哭了。
喉结滚动,喻岁眼眶发红,又发热,她问:“为什么。”
时宴知理所当然道:“避孕措施也不可能百分之百。”
喻岁哽咽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指腹抹掉她再次流出的泪水,时宴知声音温柔:“为什么要问这么傻的问题?我们结婚了,我对你好不是应该的吗。”
喻岁眨了下眼,将眼中泪水都挤出去,时宴知的脸变得清晰起来,她说:“时宴知,你别对我这么好,我会离不开你的。”
她不想再承受被人抛弃的滋味,她也不觉得自己有再被人抛弃的承受力。
他给自己这么多宠爱,当她彻底沦陷,时宴知要跟喻敬文他们一样,喻岁不敢想象自己到时候会怎么样。
时宴知目光深情,一眨不眨地凝视着她,他说:“离不开就别离开,我会陪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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